于是,咬了咬牙,說:“司總,您忘記了嗎?是咱們對家凌依總裁凌湛的未婚妻啊,兩年前……”
說到這里,最終沒有往下說,反正司總知道了這個人的份了就行,他一定也能想起來兩年前自己的屈辱。
悄悄的看了一眼司擎墨的神,只見他臉有些不好看。
勾了勾,想來,司總是想起來了,所以,臉才這樣難看。
這個人馬上就要滾出公司了,心里開心,得意的看了程依念一眼。
又覺得之前就是想的太多,怕傷到司總,又怕得罪許特助,是沒有跟司總說這個人的份,用最笨的辦法讓這人離開,你看現在,多簡單,只要挑明這人的份就可以了。
笑了一下,就等著司總開口讓這人滾蛋,那馬上就送出去。
然而,的笑還沒有完全綻開的時侯,就聽到司擎墨問:“所以呢?”
林月一怔,隨即開口道:“所以,通過這種不恥的手段來咱們公司,就是為了幫的未婚夫拿咱們公司的機。”
司擎墨目又冷了幾分,“不恥的手段?”
林月聽到司擎墨這話,咬了咬牙,只要能讓這個人離開,得罪了許易又如何?
于是開口道:“勾引許特助,讓許特助給自己開后門進了咱們公司,而且直接為您的書,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勾引許特助?”司擎墨勾了勾,看向程依念。
程依念翻了翻白眼。
司擎墨又看向林月,目沉了沉,“你怎麼知道勾引許特助?又是怎麼勾引許特助的?”
林月見司擎墨似乎有些不高興,心下一慌,想來,司總是覺得說了許特助,不爽了,許特助跟司總的關系一直很不錯,別人說許特助,司總應該是不高興的。
于是立刻補救道:“許特助應該也是一時失察,被迷了吧,只要我們讓離開公司,跟許特助說明,想來許特助是會醒悟的。”
許易抱著一堆文件,剛好推門進來,聽到林月的話,他將文件放在茶幾上,呼了一口氣,道:“在林書心里,我就這麼容易被迷的啊?”
林月沒想到許易會突然進來,尷尬的咳了一聲,再次開口,“許特助,抱歉了,這一次我不能幫你了,這件事已經捅到了司總面前,這個人怕是真的不能留下來了。”
許易呵呵的笑了一聲,“留不留應該不是你我說了算的。”
林月沒有明白許易的意思,有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就聽到司擎墨道:“被迷的不是許易,是我。”
林月一驚,訝然的看向司擎墨。
“所以,讓當書的也是我。”司擎墨彎著,聲音淡淡的道:“林書,還有什麼意見嗎?”
林月呼吸猛的一滯,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司總,是司總讓這個人進的公司,是司總讓當的書。
聲音突然變得尖利,“司總,難道您忘記兩年前是怎麼對您的了嗎?為什麼?為什麼還要讓進公司?還要讓給您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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