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從天而降的長刀從車蘭的鎧甲上劈開,那用特殊韌的材料製的刀槍不的盔甲竟然出現了一道裂口,
那聲音讓人頭皮發麻,左明遠趁此機會一個翻滾,躲出了對方的攻擊範圍,
鮮糊了他一臉,有自己的,也有同伴的,模糊的視線裏,他險些沒能看清前來救他的人是誰,
不過,在他認出之前,那有些嚴肅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嘖,這都打不過,我看你還是繼續回去過家家吧。”
左康平看著自己的兒子,雖然上說著不饒人的話,但看到他沒有什麽傷,還是鬆了一口氣,
如此驚險的一幕自然也被高牆之上的雲念聽到,重新跌坐到臺子上,看著遠浩浩趕來的影,
“來了。”
大大的“安”字旗幟在黃沙之中飛揚著,熾熱的紅在同樣熾灼的黃沙之中格外顯眼,
“太好了,是援軍來了!”
“左將軍,那是左將軍的兵馬,我絕對不會認錯的。”
“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拉著弓的士兵幾乎要喜極而泣了,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劫後餘生的笑容,畢竟就算是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但是到還有活下去的機會,誰都想要牢牢把握住的,
可雲念卻沒有完全鬆懈下來,知道,隻要珂羅的幹軍隊沒有徹底解決,來再多的援兵也隻是杯水車薪而已。
在戰場的中央,車蘭扯了一下自己的鎧甲,看到麵前的男子,從鼻子裏發出一嗤笑的聲音,
“居然來得這麽快,怎麽,這麽喜歡追在我屁後麵跑?”
左康平把長槍從自己的前刺出,對準車蘭的眼睛,如果那瞇一條的也眼睛的話,
“是呀,我跟在你後麵隨時準備捅死你呢,走歪門邪道的路子邁大步,也不怕哪天扯著蛋。”
“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的左明遠突然笑了起來,譏笑的笑聲在麵前的黃沙上回,而形巨大的車蘭臉上的抖了一下,怒不可遏,
“你們這些兩條的家夥,我要把你們烹煮了!”
“是嗎?那就來吧,看看是我能把你先殺了,還是你會先倒下。”
左康平提槍就上,一旁的左明遠暗地裏嘀咕了一聲,
“這不是都一樣嗎?”
幹此前在東門的場地上出現得並不多,所以左康平原本是沒有注意的,他的部下自然也沒有過多的手,
但是現在,真正對上的時候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多難纏,怪不得自己的兒子看起來那麽狼狽,
“砍頭!砍頭啊!爹,你小心一點!”
“知道了,那麽多廢話,我自己沒長眼睛嗎?”
兩父子正在一邊打一邊爭吵著,琴聲卻重新響了起來,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左康平看著自己的掌心,好像有莫名的力量從裏麵冒出來,
他隨手格擋住車蘭的攻擊,往後麵的城牆上看去,憑借他的目力,自然能夠看到城牆之上琴的人影,
那琴聲牽著他的心神,讓人戰意沸騰,
“這是?”
“吼!”
襲的野被左明遠刺了個穿,而後才帶著得意的神對著自己的父親說,
“怎麽樣,厲害吧,思思的琴音可以影響戰場哦,是不是覺得自己此刻力大無窮?”
“又在貧,你很得意?”
隻是這樣說了以後,左康平的神不由得嚴肅起來,看著滿目蒼痍,在他來之前,這西門的士兵竟然能夠在圍攻的況下堅持這麽久,
他原本還在疑是不是車蘭並沒有真格,現在看來,原來是雲念的功勞,
“若是沒有來的話,恐怕我就看不到你了,你是想說這個吧?”
他沉沉地吐了一口氣,手將長槍握得極,
“我隻是在很久以前聽你的爺爺說過,有人能夠以音局,靠一曲樂曲就能夠蠱人心,我還當他是哄我的,卻沒想到真有這樣的東西。”
雲念不知道底下的父子倆的心理活,剛剛左康平來的時候短暫地停了一下,現在又繼續彈奏,手指早就已經被磨得通紅,
戰場之上,鮮四濺,等到雲念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小床上,手指被包紮起來,像是圓滾滾的粽子一樣,
“?”
撐著手臂坐了起來,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掌心,原本的深深刀痕已經變了淺白的疤,好不容易要好了,現在手指又傷了,
“你醒了?”
帶著驚喜的聲音從門的方向傳來,芙蕖一邊把吃食放下,一邊趕過來讓雲念靠在枕頭上,
“你彈奏完就暈過去了,差一點把我嚇死了,狼牙也嚇得不輕,真是的,都說了不要逞強,你看看你的手,原本的玉無瑕被你這樣糟蹋。”
有些嗔怪,雲念也隻能討好地笑了一下,雙手挲著,
“這不是,沒有辦法嘛,對了,他們怎麽樣了?車蘭退兵了嗎?”
提到這個,芙蕖的臉才變得冷靜了一些,努了努,示意看向外麵,
“喏,那個愣頭青現在在和自己的父親切磋呢,真是一力氣沒使,打了一半,車蘭養的那些東西被殺了個遍,氣到撤退了。”
那些幹被砍掉了腦袋以後就沒有戰鬥力了,左康平的部下像是砍西瓜一樣手起刀落,練極了,
“但他們的人還是很多,不知道為何會選擇撤退,左康平就鳴金收兵了,說實話,我覺得你們的勝率小的,思思,要不然你幹脆跟我走吧,我給你安排十七八個人伺候你?”
說著突然激起來,掰著指頭數還有哪些靠譜的男子可以讓他們接近雲念,至於那些員的子弟,都是一群混不吝的家夥,不考慮了,
雲念隻能搖了搖頭,任憑沉浸在自己的暢想之中了,
艱難地用手挪開被子,整理了衫以後向著門外走去,原本在比劃的兩人看到出來以後就停了手,
“你醒了?”
左明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看得左康平的角直,簡直想要再扁他一頓了,
正打算說話的時候,卻被從天而降的人嚇了一跳,院牆上,勁裝子出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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