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嫁給寧斯年,為晉王世子妃的不是我,是雲呀,為什麽還一直抓著我不放?”
雲念是真的不理解,榮喜歡的是寧斯年,那麽以往對於為未婚妻的針鋒相對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現在不是應該更加針對雲嗎?
霍代玉冷哼了一聲,抱著胳膊,
“誰知道腦子裏裝了什麽東西,寧斯年進了牢獄,還一直堅定是攝政王誤會了,總是纏著那尚書的爹說要他求呢,也不看看攝政王會不會聽。”
沈凝思接過了話頭,
“最重要的是,雲昏迷不醒了,這並不是什麽難以打探的消息,這樣的目標自然也就會轉換了。”
那寧斯年唯一一個明麵上喜歡的人還是隻剩下了雲念一個,榮找不到其餘的人,自然所有的武力都在朝著雲念傾瀉,
“還真是……讓人無奈啊。”
雲念隻能搖頭,被這樣的人纏上,還真是隻能自認倒黴,
“不過,又做了什麽?讓你那麽嚴肅?”
若是一般的尖酸言語,沈凝思一定不會那樣張,
“你一直不出現,川城對你的猜測自然有很多,說你逃婚已經算是溫和的了。”
霍代玉皺了皺眉,像是難以理解,
“現在的謠言已經變了你是被寧斯年拒婚不,暗害了雲,讓昏迷不醒,等待著寧斯年出來以後休妻上位。”
“……”
聽到這樣的話語,雲念一時有些失語,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像是求證一般看著自己的好友們,
“真的?”
“真的。”
沈凝思扶著自己的額頭,有些頭痛,關鍵是這言論隻在那些貴之間小範圍地謠傳著,等人去責問的時候,又說自己隻是從別聽來的,
“這樣對你的名譽也不太好,看起來你的家人們似乎還不知道,若是讓謠言再擴大的話,可就不好了。”
世人常說“妖言眾”,可是“謠言”也是能夠“眾”的,似真似假的謠言可比那些離譜的“妖言”要更讓人深信不疑了,
“所以,你又是為什麽來到了這裏?外麵的侍衛看起來可是把這小院圍得水泄不通,看起來不僅僅像是保護你,反而像是不讓人出去。”
的兩位好友都在擔憂地看著,可雲念卻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們近日自己上發生的事,
不管是芙蕖進大安國地界,衛青玨與發現幹窟,還是雲朔妄圖囚,單獨拿出來都足夠讓人震驚了,
還是自己知道比較好,若是讓的好友知道了太多,恐怕也會給們帶來危險的吧。
雲念下定了決心,芙蕖和衛青玨的事都不能說,但是兄長這件事,肯定也很難瞞過對如此悉的好友們,
“兄長他,似乎對我有些別樣的心思。”
這句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難免有些尷尬和恥,雲念輕輕咬著,卻並沒有從自己的好友臉上看到意外驚駭的神,
“所以他把你關在這裏了?還不讓我們去看你?”
們沒有驚訝,隻是輕聲問道,倒是讓雲念的尷尬褪去了不,
“是這樣的,他也不讓我與你們相見,他知道,你們來了以後,他就別想再關住我了。”
“算他識相。”
霍代玉出不屑的神,還是有一些氣憤,
“喜歡就應該讓你高興啊,把你關起來算什麽男人,真是讓人看不起,那些敬仰他的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多失呢。”
不過雲朔好歹也是思思的哥哥,沈凝思用眼神示意收著一點,言辭不要那麽犀利,
“那你的家人呢?”
沈凝思指出了最關鍵的一點,雲朔自的力量按理說是不足以對抗丞相大人的,要是知道他這違背良俗的心思的話,雲方應當立刻將他這嫡子關起來才是,
雲念的眼神黯淡下去,語氣也變得有些冰冷,
“他們默許了。”
不願意多說,比起兄長的心思,最讓難以接的,反而是父親母親的縱容,就好像並不是他們的兒,而是雲朔的附庸,
聽到這一句話,沈凝思卻斷言反駁,
“不可能,思思,丞相不是這樣的人,就算他們可以不顧世人的口誅筆伐,但是不代表他們就可以忽視你的想法,我想,你與丞相他們,都是被雲朔騙了。”
可這怎麽可能呢?雲念搖了搖頭,不相信雲方和柳書蘭會考慮到自己的想法,似乎把自己放低到了塵埃裏,
“多說無益,現在既然我們已經來了,那雲朔自然也不可能繼續把你關起來。”
沈凝思站了起來,牽著雲念的手,讓也跟著起,
雲念跟在的後,看著自己的好友就這麽踹開了凳子,打開房門,院子裏,雲朔回頭看過來,臉立刻變了,
“思思?”
他立刻往前走了幾步,卻被霍代玉隨意拉開的弓定在原地,
“雲公子,就站在那裏不要,我的弓箭可沒什麽準頭,要是不小心傷到你就不好了。”
他臉上是沉悶的鬱,看著自己的妹妹,
“思思,你要與們走?”
可雲念隻是搖了搖頭,
“兄長,並非我要與們走,而是,您不能再試圖把我關起來,你知道的,你府裏的人,沒有能打過代玉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眼裏才出一笑意,
而後又迅速地變得冷漠,
“我暫時不會離開這裏,但是我也不允許你再隨意靠近我,若你不同意,那我才要與們走。”
雖說兩位好友的家都能夠隨意進,但是雲念不肯如此麻煩們,
沉默地對峙著,雲朔知道,雲念說得都是對的,他沒有把握能夠從霍代玉的手裏安然無恙地帶走思思,同樣的,也沒有把握不被沈凝思找到弱點,
他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向後退了一步,
“你贏了,思思,隻要你還在我的視線裏麵,那麽,你做什麽都可以。”
他退讓得如此輕易,反倒是讓雲念有些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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