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事忙完,霍庭寒不自覺地又想起了寧暖。
想到在白鯨會所里面銷魂的神態,他剛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
可能是天氣過于燥熱了,燒得他心緒不寧。
“寧暖最近有去白鯨會所嗎?”
知道不會來,但是霍庭寒一想到會對那些賣笑的男人言笑晏晏,他心中的占有就恨不得把據為己有。
書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把白鯨會所的事告訴他。
“霍總,這是別人看到發過來的。”
書把“霍庭寒與惡犬不得進”的標牌照片發給了他看。
眼的幾個大字非常醒目,刺得霍庭寒的眼睛疼。
看到那幾個字,霍庭寒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做的。
寧暖!
書在他的旁邊已經到了冬月寒霜打在臉上的冰冷,非常嚇人。
“霍總,我現在就去找許老板,讓他理掉。”
“不必了,許老板竟然敢這麼做,一定是找到了靠山,而且那個靠山并不怕我。”
寧暖已經把他的名字打出來了,白鯨會所敢把標牌掛出來,說明那個靠山就是寧暖。
只有寧暖才不會怕他,才會仗著他不敢對怎麼樣胡作非為。
書很疑,霍總竟然不生氣?
在霍總的臉上甚至看到了一……
寵溺。
他不是厭惡極了寧暖嗎?
該說不說,霍總現在的樣子像極了狗。
現在的態度很令人迷。
“新星娛樂收到邀請了嗎?”
要是沒有收到,他或許可以考慮幫寧暖要一份請帖。
既然想要從商,那麼結鹽城的權貴是必須的事,米亞漫聯合版權開發權發布會,一定會邀請到各界人士。
既然那麼重視利益,這種場合不可能不去。
“好像……”書頓了頓,“沒有。”
書的朋友在華希街總公司上班,他的朋友還是一個有點小權利的校領導。
他已經打聽過了,對方沒有要給新星娛樂發請帖的意思。
“可能看不上新星娛樂吧。”
書自顧自地說。
霍庭寒聞言,心中高興卻又覺不太高興,有些矛盾。
高興的是新星娛樂沒有到重視,他在寧暖的面前暫且還有些作用,不高興的是那些人憑什麼看低?
——
忙了一天,寧暖終于能口氣。
準備打車回家,手機里的電話響了。
對這個電話號碼太悉了,本沒有興趣接,所以直接掛斷了。
掛斷了以后,對方沒有放棄,繼續給打著電話。
被吵得煩了,接通了電話,“秦小姐,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我們之間有什麼約定?”
秦歡笑了。
寧暖蹙眉,
從的語氣中聽出來,秦歡大概又不老實,想作妖了。
“你幫我保我裝病的事,我不再打擾你生活的約定嗎?”
寧暖從秦歡的語氣中都能聽出來,秦歡本沒有要遵守約定的意思了。
秦歡想反悔。
寧暖的心里哽了一些,有些發。
每次有不好的預,的心臟便會像現在這樣不舒服,是被人拿住了的不爽。
“哈哈……”
電話里,秦歡的笑聲非常刺耳。
“我沒有興趣聽你發癲,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寧暖準備掛了電話,秦歡終于說正事了,“寧暖,我不需要你保守了,你盡管去告訴霍庭寒我裝病的事,你看他在不在意?”
秦歡一直以來最害怕的事就是裝病的事暴,所以最近才會消停。
每次提到裝病,都如驚弓之鳥。
現在敢明正大地提及自己裝病的事,大概是已經不在意霍庭寒是否知道真相,或者已經有了其他能拿霍庭寒的招數。
“寧暖,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好奇嗎?”
秦歡聽不到寧暖說話,諷刺的意味的更濃厚,“還是你不敢聽,怕聽到讓自己崩潰的答案?”
“那你說說,我也想知道,我聽完以后會不會崩潰。”
寧暖不以為意,隨口問了一句,但是心中多有些猜測,只是不愿意去多想而已。
對于寧暖的冷靜,秦歡顯然不在意,占據著上風,不不慢地說“寧暖,霍庭寒早就知道我裝病了,只是一直沒有拆穿我而已。”
寧暖愣住。
“他就算知道我裝病,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好,哪怕我欺騙了他,他還是愿意守在我的邊。”
“寧暖,你不得不承認,他我,他愿意接我的欺騙。”
“可是,他不你,就算知道你創辦了心理健康志愿者協會,他也不會高看你一眼。”
寧暖看不到秦歡的臉,但是從得意的語氣中可以想象到秦歡說這些話的時候有多傲氣。
最厭惡欺騙的男人,在知道秦歡欺騙他以后,不但沒有拆穿秦歡,還心甘愿被秦歡欺騙。
霍庭寒對秦歡是真。
以前覺得他秦歡是因為得不到,現在才發現他對秦歡的是真的。
容忍不下欺騙的男人心甘愿被秦歡欺騙,從始至終沒有說過秦歡一句不好。
甚至還在寧暖的面前一直維護秦歡。
“寧暖,你大概不知道,霍庭寒從很早就知道我裝病了,我借著病想要把他留在邊,他借著我的病想要留在我的邊。”
寧暖失笑。
他們的倒是人。
有些恍惚地掛了電話。
寧暖覺得霍庭寒欠一個道歉,但是又覺得沒有必要。
別墅樓下,男人靠著鐵門,目灼灼地看向了從小區外面進來的寧暖。
看到出現,霍庭寒整理了一下服,站得更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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