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知道他肯定不會去醫院,想著再一他,卻覺到脖頸有潤。
他那子不會因為傷哭,這恐怕是汗。
還說不嚴重!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去不去醫院?”
謝承祀抱了一下,然後鬆開,轉走出了衛生間。
初心以為他要去醫院了,趕跟上去,結果看到他坐到了床邊。
那位置沒開燈,隻有門口的和衛生間的燈照過去,有點看不清他的神。
剛要走近些,聽到他幽怨的嗓音,“看你也沒有多關心我的傷痛,得了,就讓我疼死算了。”
“……”
初心簡直要被氣死。
都和尚念經說了八百遍讓他去醫院了,哪裏沒關心他?!
算了。
他到底是因為自己傷,著火說:“我不會弄,還是去醫院讓專業的醫生理比較好。”
謝承祀指了下黑背包,“裏麵有藥膏。”
初心再忍,“不能直接就抹藥,還要清理傷口,這麽大的損傷恐怕還得打破傷風。”
“背包裏有清理的藥,還有棉簽和紗布。”
“……”
行。
就是不去醫院是吧。
初心也不知道他為什麽就不願意去。
強忍著就能顯得他很牛嗎?
“妹妹,”
謝承祀見一不,繼續引,“你要是再不給我理,我恐怕真的要染了。”
嗬。
還怨上了。
初心從黑背包裏拿了需要的東西,坐到床邊說:“轉過去。”
謝承祀轉了過去。
初心拿上棉簽沾了消毒的藥水,理前說了句:“我不會,手上也許沒輕沒重的,你忍忍。”
謝承祀輕笑一聲,“那你給我吹吹,吹吹就...嘶。”
他無奈撐著額頭說,“你確定你不是在公報私仇?”
“不是。”
初心換了個棉簽繼續消毒,後背一大片傷,是個大工程。
“我不是提前告訴你了麽。”
謝承祀正要說話,覺到用力,傷口驟然一痛,他汲了口氣。
最後有點氣笑了,“行,我忍忍,畢竟你都不辭辛苦的給我理傷口了,我也不能不識好歹的怨你手重。”
初心給了他點教訓之後就收斂了,放輕作的同時輕輕吹著氣。
謝承祀卻覺這吹出來的溫涼氣息,不僅僅平了他後背的灼燒痛,還過那傷口往心尖上繞。
猶如細的線,的心。
漸漸的,下腹開始發。
初心是沒覺到他的變化,隻是偶爾發現他的理有些收,估計是他疼,吹的更努力了些。
謝承祀:“……”
消完毒,初心手都有點酸了,活了一下手腕,開始上藥膏。
還是一樣的重複作。
謝承祀低頭掃了一眼,抬手按按跳的額角。
脖頸的青筋因為他的強忍劇烈跳,仿若要衝破薄薄的皮。
他頭一次知道什麽後悔。
一開始去醫院就好了。
初心吹氣不能太重,就湊得近了些,這才發現他後背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痕。
要不是有這個傷擋著,應該很容易發現。
可跟他親這些時候,竟然一點沒看到。
也是。
還完賬躲都來不及,他們這關係,也不敢多看兩眼的,哪能注意到。
“你怎麽有這麽多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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