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自打那次離開水榭華府,已經有幾天沒見謝承祀了。
空去了一趟,房子裏也沒他的影。
順便就把碼換了。
以為和他的關係就會這樣持續著不冷不熱,一直到離開帝都。
可眼下這極其相似的字,帶著的肆意桀驁不是誰都能模仿得來的。
問門衛大爺:“我們來之前已經有人來墓園了嗎?”
門衛大爺是認識初心的,不僅是年年都見,更是因為每年都是跟著帝都謝家一起來的。
“是那個俊小夥,以前你們不是一起來嘛,但有六年沒一塊了吧,我還以為今年你們能一起,結果還是前後腳來的。”
初心敏銳地抓住什麽,“您是說,前六年他也是在我之前來的。”
“是啊。”
“可是...”初心指著那一欄,“之前沒見他的簽名。
“哦,之前他有同事一起的,都是同事簽的名。”
“……”
初心說不上自己是什麽心,上階梯的時候心不在焉腳下還了一下。
夏知音連忙扶住,“小心。”
到了外公的墓碑前,初心蹲下。
夏知音給撐著傘,隨著的作,沒讓淋到雨。
初心看著墓碑前外公生前喜歡的吃食和酒,抿的沒有。
前六年,都以為是外公的戰友過來放置的東西。
沒想到...
“這謝承祀倒是比謝家其他人好點。”
夏知音看著墓碑前的東西說,“咱們就是跟謝家有點隔閡之後,你看謝夫人今年都沒給你打電話,往年清明,一早就打了。”
初心想的卻是那過去的六年。
他過去六年都沒回帝都過年,說是沒時間不方便,但他怎麽有時間來看外公的?
外公是對他很好,但年年謝家也陪著一起過來了,他為什麽又獨自一人再來一趟?
“謝承祀雖然離經叛道的,但還是講義,其實說起來,要不是他那格令人頭疼,風一樣不住,我倒是覺得他作為對象,是個不錯的選擇。”
“寶貝,你要不要...”
不要——
“音音。”
初心連忙打斷,“你傘過來點,別讓雨澆到。”
夏知音這人心大,很去深想一些事,再被打斷的況下,很容易就忘了。
但凡深想一點,結合從小到大的種種,就會發現,凡事都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
而初心這人,自我防備的習慣深固,不能回應無法做到的,不如不去想。
就當沒發生,對誰都好。
這也是頭一次對夏知音瞞,沒有說破那令惶恐的可能。
“外公,今天我不知道要和你說什麽...”
心裏太了,想必外公也能理解,用手帕將照片上沾染的雨水幹淨,簡短的說,”反正你在那邊照顧好自己,我這裏不用擔心,我有分寸,就這樣,過幾天我忙完了再來看你。”
夏知音隨著起,初心手接了接雨。
覺得這雨落進了的心裏,泛起層層,和心髒滾燙的糾纏,起又酸又麻的意。
“走吧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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