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祀瞧著應該是生氣了,說了句:“退燒了。”
初心仔細看了眼溫度,真想翻個白眼,“你管三十八度九退燒?”
“那不然,我昨天不是三十九度八?”
“……”
初心收起了溫度計,麵無表說:“既然你沒事了,我走了。”
拿起昨晚應該是他掉的大,快步離開。
越想越氣,一邊往地鐵站走一邊給夏知音發消息。
夏知音昨晚就想聽八卦,一早就起來等著,接到初心的消息,那一個興。
但看完覺得沒意思。
“你們這就單純的睡了一覺?”
初心發了好多個句號。
夏知音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很憤怒,他怎麽能這麽不識好歹。”
這種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緒發泄,而不是講道理,初心一聽夏知音這話,打字打的飛快。
【我又不是他的誰,我出於一起長大的照顧他,他倒好,我就不該來!】
夏知音:“確實,你昨天就應該不去,讓李紫溪照顧唄,不管他倆什麽合作計劃,對外已經是未婚夫妻了,你要是被人看見,哪兒能說的清。”
初心發泄一波,就冷靜下來了,點開謝承祀的對話框。
【房子我已經賣了,既然你沒事了就離開,我不想到時新房主來了看到房子裏住著人跟我打司!】
謝承祀本來是換了服要追上去送,上了車看到這條消息,能想到那氣鼓鼓的樣子。
無言直樂。
行,不怕他了,也算是好事。
這時,手機又震兩下。
他點開。
——怎麽不死你算了
-
初心回到工作室,剛喝了口水手機響了,以為是謝承祀打來電話要說點什麽。
結果備注不是。
夏知音見皺眉不接,湊過來。
“謝冕啊。”
初心不覺得謝冕找能有什麽好事,裝作沒聽見。
他最近也是中邪似的,還真打了第二遍。
舒了口氣,接起,“喂。”
謝冕也沒廢話,直接代:“六號跟我一起去參加程家太的喜壽。”
初心當即不快,“謝冕,你是提前老年癡呆了嗎?”
謝冕著火,“這次不一樣,你跟我訂婚了,是謝家大,怎麽能不去。”
“嗬。”冷笑,“是不是邵氏總裁和總裁夫人要去。”
謝冕沉默了一瞬,他威脅道:“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你要是破壞協議,你的損失也未必。”
初心現在確實不想在出國前徒增麻煩,但也不想去。
謝冕見不說話,又說道:“程家都不計較,你矯什麽,再者,我們跟程家本來就牽連過多,你跟程家不也關係好嗎,這種應酬的事以後隻多不,除非你不嫁給我。”
初心直接掛了電話。
“怎麽了?”夏知音見臉更難看了,問道。
初心窩進沙發裏說:“謝冕讓我陪他去參加程太的喜壽。”
“他有病吧。”夏知音也急了,“他明明知道前一天清明節你得去給外公燒紙,從外公去世後你一直都沒去過,大家都沒說什麽,哦,他有目的了就讓去,咱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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