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
初心哪裏還管得了在謝承祀麵前伏小做低的,直接張口罵,“變態啊你!”
謝承祀卻樂了,“否則你早上否認,我這個害者上哪裏說理去?”
“我這留下關鍵證據,就算是到法跟前我也有理啊。”
“……”
自己氣憤了幾秒,最終初心還是向惡霸低頭,弱弱的說:“我酒品,還、還可以。”
“是麽。”謝承祀單手扣著,另外一隻手拿出手機,“要看看麽。”
初心黛眉蹙起,盯著那手機看了幾秒,還是放棄看。
不想在他跟前社死。
“那就算我昨晚做了什麽,不是都還了麽?”
謝承祀瞧那敢怒不敢言的樣,輕笑了一聲,“要是還了,你還能下床去門口出氣?”
“你這是多看不起我的能力。”
“……”
初心起來的時候,確實跟那晚不一樣。
那晚之後的早上,走路都是漂浮的,而今天沒有什麽不適,剛才換服,上也沒有痕跡。
那天早上,上可是布滿深深淺淺的痕跡,在過分白的皮上,還嚇人的。
“明白了?”男人問。
初心本來就欠著他的賬,避無可避,但白天實在是不行。
抓著他領的小手了,商量的口吻道:“那個...能不能晚上?我一會兒還有事。”
謝承祀:“行啊。”
他每次痛快答應,都讓初心心裏七上八下的,總覺得他後邊會使更大的壞。
“那、那我可以走了吧?”
“嗯,這個解決了,還有別的。”
初心不太高興了,“你是故意的吧?”
斷片了,還不是什麽話都讓他說了。
謝承祀晃了晃手裏的手機,“要不你看看?”
初心咬牙,問:“那還有什麽?”
謝承祀給按到了床上,俯背雙手撐在兩側,將錮在自己的領地。
初心往後仰脖,還是沒能拉開距離,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你說話就說話,我還沒聾,不用離這麽近。”
躲不開,是真的有些惱怒,想給他一掌。
謝承祀饒有興味看著道:“你昨晚說了好多有意思的話,真的不聽一聽嗎?”
初心的第一反應,是不是自己昨晚借著酒勁兒,把心裏罵他的話都對著他罵出來了。
但又覺得他這質問的狀態不像是生氣,不過他晴不定的,誰知道他一肚子水是什麽壞水。
“我要是說了太過分的,就是因為我喝多了,不是我的本意。”
“是哦。”
謝承祀又近一些,那雙漆黑的眸沉不見底,似乎有什麽緒被在深。
初心看了一秒就不了了,避開他的視線,雙手抵著他阻止他靠近,雖然杯水車薪。
“有什麽話你就直說,說完想怎麽解決痛快點。”
好煩。
從小到大的,就會欺負。
也是無比後悔,後悔的甚至幻想有沒有時機,能回到那晚之前。
一定看清是誰再親上去,並且絕對不會和謝承祀發生關係。
謝承祀覷著的小表,就把的心裏話猜了個大概。
冷戾一閃而過,他散漫一笑,偏頭湊到耳邊,慢悠悠說道。
“你說,”
“我好像,”
“喜歡上,”
“小哥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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