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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門炮灰讀我心后,全家造反了》 第69章 我盛明誠狀告二皇子!

昨日譚瀚池在登聞鼓院擊響登聞鼓,引出了駭人聽聞的春闈舞弊案。

自昨日起,這登聞鼓院的院門便大敞著了。

這是雍帝的意思,登聞鼓不能形同虛設,應當十二個時辰開放。

今日守鼓的正是那日被慶國公買通的衙役之一,姓田。

他昨夜可暗暗慶幸了好久,得虧沒有執杖,否則慶國公府倒臺,指不定要將他牽扯出來呢!

如今他站在院子旁的石柱邊,正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昨夜和窯子里的小憐兒放縱得太過了,幾乎沒有合眼呢。

盛明誠一路走到登聞鼓院的時候,腳下都磨出了。

他心中恨意翻涌,腳下的小傷口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路上有行人往來,看到一個乞丐步履堅定地邁進登聞鼓院,不由地大吃一驚。

“又來一個?”

“這乞兒能有什麼冤屈,竟然還要親見圣上?”

“他那個子板,絕對不住三十大板的啊,這是去送死的吧?”

眾說紛紜之下,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盛明誠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的登聞鼓,這一刻他心中驀然生出了是人非之

昨兒明明還在看譚瀚池的笑話,今兒就到他自己了。

這鼓原是要了三十大板才能敲的。

可是此時看鼓的衙役已經靠著柱子打起了盹兒,盛明誠便毫不猶豫走上前去,出鼓槌,用盡全力氣敲了起來。

咚!

咚咚咚咚!

盛明誠揮舞著雙手,一邊擂鼓一邊盡嘶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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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田衙役被突如其來的鼓聲嚇得直接摔倒在地,抬頭一看,一個乞丐正在瘋狂擂鼓!

“完了!”

田衙役猛呼一聲,另外三名衙役也聞聲而來,將盛明誠死死摁在了地上。

盛明誠磕在地上,破了皮,流了滿,可是他依舊用盡全力氣嘶吼道:

“我是慶國公府的盛明誠!我要狀告二皇子沈元白——”

嘶——

此言一出,別說是那幾個衙役了,連門口看熱鬧的百姓都傻了眼。

盛明誠?

那不就是朝廷正在通緝的逃犯嗎?他告二皇子做什麼?

盛明誠心里清楚,此時若不把話說完,宮里來人后就更沒機會說了,于是扯著嗓子吼道:

“二皇子沈元白早就知道我爺爺春闈舞弊之事,但為了從我爺爺手中拿到歷年舞弊學子的名單,他故意將此事瞞了下來!”

“他私下里拉攏我們慶國公府,謀求名單,正是為了爭奪儲君之位!”

“我慶國公府覆滅后,他又早早派人等在府外,將名單搶走后,便置我于死地,將我們兄妹趕盡殺絕!”

“如此心思深沉、不擇手段的賊子,還肖想儲君之位,如何能留啊!!!”

“我慶國公府是做錯了,但是二皇子瞞而不報,以權謀私,暗度陳倉,他就沒錯嗎!”

“憑什麼讓他監斬我們慶國公府!他也該死啊!”

盛明誠被四個人著,只能拼命仰著頭,里的噴濺在地上,瞧著駭人得很。

那四名衙役聽他說出如此,都恨不得當場割下耳朵!

完了,聽到的人都要完!

登聞鼓院的門口,百姓們已經聽得目瞪口呆,直到一道義憤填膺的聲音響起:

“盛明誠,你說的是真的嗎!二皇子食天下之祿,可不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這聲音混在擁的人群里,一時之間本分辨不出,是出自誰之口。

“我發誓!我盛明誠用命發誓,沒有半句虛言!我慶國公府都死了,憑什麼二皇子就可以逍遙法外,就憑他是皇子嗎!”

那幾個衙役眼看盛明誠越說越不要命,趕取出抹汗的巾子,胡一團,死死塞進了盛明誠的里。

然而他的話還是讓圍觀的百姓聽了個清楚明白。

他......盛明誠可是以命起誓啊!

“二皇子怎能如此!難道他就沒有顧念過,我們這些寒窗苦讀的學子有多麼可憐嗎!”

“春闈可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他為皇子,怎能罔顧我們天下學子的心吶!”

“二皇子心積慮就是為了名單,所以說,現在這個名單是在二皇子手里了?”

“爭儲君之位?可是二皇子有一半的北國脈,他怎麼可能做我們大雍朝的儲君啊!”

“不可不可,北國人絕對不能染指大雍的江山!”

......

發酵往往只需要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而幾句一針見的評論就可以輕易把節奏帶起來。

當皇宮里來人的時候,民意已經沸騰得不樣子了。

喬忠國本來蹲在家里,正開開心心和兒子、聽消息,笑得那一個開懷,結果很快就收到了圣上急召。

聽到這里,嫌棄地撇了撇

【看到沒有,我剛才就說了,那狗皇帝絕對會派人來找爹爹的!】

【民意沸騰之下,宮里的人連把盛明誠接走都問題,這時候就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出場啦!】

【哼,拿我爹的名聲去給二皇子,狗皇帝是真想的出來啊!】

喬忠國聽到這話,突然滿臉痛苦。

好閨,咱能換種說法不,你這樣說,差點把老父親膈應死.......

喬天經想笑不敢笑。

喬地義憋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

喬忠國可算是找到出氣筒了,立刻躥起來就給了喬老二一個栗。

讓你小子笑!

喬地義痛得哎呦大一聲,跳起來躥。

“啊啊啊!爹,你實話說了吧,我到底是不是你撿來的!”

喬忠國輕哼一聲。

你大哥都知道憋著,偏你要笑出來,不打你打誰?

“好了,老子去了!”

喬忠國拍了拍褶皺的下擺,圣上急召,可以穿便服宮的。

喬天經抱著喬站了起來,見喬忠國步履堅定地向外走去,神不由地微微凝重。

看著自家爹的背影,暗暗嘆了口氣。

【唉,爹這一去怕是要失了。】

這時候,連一旁上躥下跳的喬地義也安靜了下來,一臉正

其實他們兄妹三個都看得出來,喬忠國方才并不是很開心。

他們的爹忠于這個國家,也忠于這個國家的君王,他比任何人都更要這片他浴戰保下的土地。

但是,雍帝注定是要讓爹失的。

二皇子謀逆之心已經浮出水面,但雍帝對玉琉公主的癡迷已經到了瘋魔的地步,他肯定會想方設法保下二皇子的。

如此一來,爹的忠君之心要徹底碎了。

【也好,這樣的狗皇帝,我們喬家還不伺候了呢!早晚有一天把他從龍椅上拖下來!】

【希爹爹早點回來,我這個小棉襖最會哄人開心了!】

【爹還不知道呢,我最近可是很認真練習了,我其實都會爹了!】

“爹......爹爹爹......”

含糊的嬰語緩緩響起,讓喬天經和喬地義眼前一亮。

“小妹!快聲大哥聽聽!”

“不不不,小妹,你要先二哥!”

:“......”

別為難剛剛開口的小嬰兒好嘛!

“爹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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