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顧華年面一滯,也讓后的傅謹言目一閃。
顧華年不相信似的,“你要是不想進我顧家的大門,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纏著顧知周不放?”
“我承認,以前我確實是纏著顧知周,但后來……”宋和并不打算把跟顧知周的波折與變化在這樣公開的場合里細說,只籠統地說,“的事,誰也說不準的。但這并不代表,我想進您顧家的大門。”
而且,以顧知周的孝順程度,哪怕現在是懷上了他們顧家的長子嫡孫,顧知周也未必會立刻把娶回家。
“再者,”宋和一頓,“顧知周要不要娶我,我要不要嫁給顧知周,您說了都不算,哪怕是他父母在世,也都說了不算,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任何人來阻撓干涉,都是違反了《婚姻法》中自由婚姻自由的相關規定。”
“當然了,您可以繼續拿您的去迫顧知周退讓——如果,您認為有用的話。”
宋和最后這一句話,簡直就是往顧華年心口上捅刀子。
顧華年氣得用干枯的手指,抓著椅的扶手,“好一張伶牙俐齒的。你現在是覺得你有容家當靠山了,就有資格進我顧家的大門了嗎?”
“我告訴你,做夢!”
“別說你是容盛的私生,你就是他那個正妻太太生的,我也照樣不會讓你進我顧家的大門。”
顧華年話音一落,一道啞的聲音自走廊的另一頭由遠及近,“多年不見,二小姐的脾氣還是這樣的偏執。”
顧華年一聽,與后的傅謹言雙雙回頭,朝著聲音看去,便見那影影綽綽的走廊另一端,走過來一個一黑唐裝的男人。
顧華年瞇著眼眸,打量著來人,覺得他有一點眼。
而未等想起來人是誰的時候,容誠便已經走到了宋和的跟前。
容誠抬起左手,掌心在宋和的頭頂上輕輕拍了拍,“你這個丫頭,在我跟前一副鐵齒銅牙,在外人跟前怎麼就這麼慫?”
宋和不太習慣容誠這份叔叔對侄的親昵,便躲了躲。
容誠收回手,笑
著看向一臉疑的顧華年,“二小姐,我們容家確實比不過你們顧家家大業大,但我們容家的丫頭,也不是誰想娶就能娶的。”
“就單憑我們家丫頭的這副容貌,以及的才干,依我看吶,”說到這時,容誠低頭看向宋和,滿眼都是欣賞的神,“就是總統家的兒子,也未必配得上。”
“所以二小姐,你與其在這里擔心我們家的丫頭纏著你那個侄子不放,倒不如回去勸勸你那個侄子,別再做那癩蛤蟆想吃天鵝的夢了。”
在容誠的這番話中,顧華年的神變了又變,看著他那副與容震有三四相似的容貌,再聽他一口一個“我們家丫頭”,顧華年遲疑出聲,“你是容誠?”
容誠笑著輕輕點頭,“這麼多年沒見,我還以為我已經老得讓二小姐都認不出我來了呢。”
掃一眼坐在椅上的顧華年,容誠笑聲,“多年不見,二小姐,別來無恙啊。”
兩個人一個坐著椅,一個手里著一手杖,這別來無恙委實就有點諷刺了。
顧華年冷笑,“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來。”
容家兩位爺,為了爭權奪位自相殘殺一事,在當年鬧得是沸沸揚揚,雖然并沒有實質的證據表示容誠就是謀害容盛的兇手,但據容震后來的所作所為,也不難推斷出這其中的因果。
目再落到宋和上,顧華年譏諷道,“沒想到你竟然跟他攪和在了一起。”
“二小姐這話,我就不聽了。”容誠角的微笑微微變冷,“宋和是我大哥的兒,是我的親侄,我們叔侄倆得空一起聽個戲吃盞茶,怎麼攪和呢?”
目朝顧華年后的傅謹言掃去,容誠笑說,“這是你跟傅慕秋的兒子吧,長得跟他父親真是一模一樣呢。”
傅慕秋是顧華年最不愿意提及的過去。
因為,虧欠他太多。
所以,顧華年主終止了這場對峙,“既然你們容家的丫頭連總統家的兒子都配不上,那我們顧家更是高攀不起了。我這回去提醒我那個侄子,讓他趁早死了心。”
說罷,顧華年便抬了一手,“謹言,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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