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宋和先是領著一群人去餐廳吃飯,不知道二爺是不是不滿帶了這麼多人過去,還是他家廚房里的鍋灶都比較小,做不了這麼多人的飯菜,總之,在宋和大嘗現撈現殺現熬的鮮魚湯時,王志與傅謹言,還有喬凱爾的一眾手下,都只能眼的看著吃。
宋和知道肚子是多麼的難,于是,在看出來今日是談不出來一個什麼結果以后,就立即向二爺提出了告辭。
二爺仿佛與一見如故似的,在聽說要走后,立刻就表達了挽留之意。
宋和聽后,微微一笑,“二爺,您這里風景優清凈,確實是一個可以放松心的好地方,但我的助手保鏢們都還沒有吃飯呢,他們給我做事,我沒道理自己吃的湯足飯飽,讓他們肚子呀?”
“這樣吧,我先帶他們回城里填飽肚子。等到改日,二爺您有空了,我們再坐下來一起好好談一談。”
二爺聽得哈哈大笑,“你這個丫頭,這是故意說我心眼小,不給你的人飯吃是嗎?實在是我不知道你要帶這麼多人過來,這樣,等下次,我一定早早的就讓人殺宰羊,定把你的人喂得腰圓肚脹。”
宋和也不同他客氣,“二爺,您可要說話算話啊。等下次來,您要是再不給我的人飯吃,那我可就不依了啊。”
待把一行人安置在餐廳后,宋和便回房了,王志見狀,抓起兩個漢堡也跟著一起跟著離開了。他們兩個人現在,用王志的一個手下的話說,就是稱不離砣砣不離稱,雖然這話用來形容二人的關系非常的不恰當,但確實王志除了睡覺上廁所,以及一些需要他回避的場合以外,他都是跟著宋和的。
在王志看來,自己做的并沒有什麼不對,因為保護宋和是他的工作。
而宋和也沒有覺得有
什麼不妥,雖然討厭男人的近距離接,但也是分得清楚好歹的,王志是的保鏢,那他隨左右也只是在工作而已,而且,王志很尊重,他看的眼神從來都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對宋和而言,是很難得的。因為這些年,大多數與接過的男人,看的眼神多都帶了一點狎昵的意思,的容貌,的出,在他們眼中,都是一種可以被輕視的理由。宋和很能從男人那里,得到王志這種純粹的尊重。
而宋和待帶人方面,向來奉行的就是“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的原則,王志把當一個人看,那也就把王志當一個人看,兩個默默地互相尊重著對方。
但這落到傅謹言的眼中,就是另一番酸滋酸味了。他不明白,王志忠只是一個保鏢而已,宋和卻當他是什麼重要人一樣的和言善語,而對自己,就是冷言冷語,難得有一個好臉。
酸滋酸味地咽下一口蘑菇油濃湯后,傅謹言放下了勺子,吃不下去了。
夏晴晴坐在他對面,見狀便關切地問,“傅律師,你怎麼不吃了呀,是東西不合胃口嗎?要不我幫你打電話給福滿樓,讓他們送一份那個椰子湯過來?”
人就是這樣,對待自己不喜歡的人,總是格外的無冷漠,傅謹言也不例外。他不喜歡夏晴晴,所以連帶著對這個人所做的一切事也都不喜歡,哪怕獻殷勤的對象是自己,做的一切也是想討好自己,但他就是不喜歡。
但不喜歡歸不喜歡,該利用的還是可以利用一下,畢竟,不用白不用嘛。于是,他神冷漠地一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夏晴晴微笑,“不麻煩的。”然后,拿起手機找到先前保存的福滿樓的訂餐電話,撥打過去,讓對方送一份椰子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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