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軒雖然下旨砍了呂都明的腦袋,可說實話還真不算過分。
要知道,殷湛可是曾經在金鑾殿上,當眾掐死過大臣的狠人。所以就現在單只是砍呂都明一個,已然算是心不錯了。甚至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直接看了呂家全家,大伙兒都不覺得驚訝!
并且,這事兒說起來也是呂都明有問題。三戶人家家破人亡是什麼概念?更是直接打殘了五個平民百姓,只因為他瞧著不順眼,或是惹了他不高興……這也太霸道了,要是這樣的人不砍了,簡直就是沒天理!
所以呂都明死的一點兒也不怨!至于呂雙那邊,殷湛也是照顧到了,畢竟養了這麼一個兒子,就算是呂雙還是閣老,你以為他還能和之前一樣嗎?讓他致仕,這絕壁是給他臉面了!
并且,退一萬步說,裴耀之前直指呂都明,可還有一條呢,那就是藐視皇親國戚!這條才是重點,而要是殷湛稍微提上來一點兒,不用說,呂家一戶本都得倒霉!可殷湛卻從頭到尾沒提這茬,這便已然是格外開恩了。
可不管怎麼說,當朝一品閣老,因為兒子而直接被削白板,這事兒也確實有夠坑爹的了。而上面雖然給了面子,讓呂雙自請致仕,但這番一鬧騰的,誰不知道他呂家的事兒?
所以,這京城呂雙是不能再待了。而呂都明那邊,因為是殷湛直接下的旨,下面沒人敢磨蹭,更是沒有什麼斬監侯之類的一說,直接那邊旨意一到,接著沒兩天便將呂都明推到菜市口砍了!
再坑爹也是自家脈。隨后呂都明一被斬首,呂家人匆匆將呂都明尸撿了回來,簡單了料理了喪事,接著呂家便匆匆將京城的一些房產變賣了出去,然后全家離開了京城!
……
偌大的呂家就這樣退出了歷史舞臺。一時間了整個京城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而說起呂家的事兒,說到底還是之前在流芳齋的時候,呂都明挑釁殷軒,隨后才引起了軒然大波。而要說起流芳齋的事兒,話題自然離不開金靜雯。
要知道,之前在流芳齋,金靜雯雖然至始至終都沒有自報家門。但圍觀的群眾都不是傻子,回去一打聽便知道了金靜雯的來歷。而金靜雯本的經歷就能寫一出話本,再加上那日金靜雯把事兒辦的實在漂亮,因此一時間,恭王妃金靜雯的名字頓時聲名鵲起!
并且更有意思的是,那天在流芳齋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名劉大兒的說書人。正巧了將事從頭看到尾,所以回過頭便將這事兒添油加醋編了段子,接著跑到酒肆茶館這麼一說,金靜雯越發的出名了。
借著金靜雯的事兒,劉大兒也跟著火了一把。而旁的說書人,眼瞧著好被劉大兒占了先,也一個個起了腦子,隨即把金靜雯往日過往一挖,隨即不過轉眼的功夫,什麼忠良孤復仇,什麼名門秀力挽狂瀾……總之就是把當年金家的案子重審,然后平反昭雪的功勞,也都套在了金靜雯的頭上!
事被說的有鼻子有眼兒,一時間,金靜雯整個就被神話了一般。可不管外面怎麼傳,金靜雯卻始終波瀾不驚,該干啥干啥,毫不影響。
而相比于金靜雯的冷靜,殷軒這陣子卻樂的不行。甚至每每聽到旁人有談論金靜雯的,都恨不得直接沖過去,然后超級自豪的告訴對方:
知道麼,知道麼,那是我媳婦兒!
后來,還是一直跟著殷軒的狗子林全實在不了了,可自己又不能,便只好私下找金靜雯打小報告。金靜雯一聲,只覺得丟死人了,當晚回來便將殷軒一頓好揍,并且擰著耳朵嚴令止這種丟人行為!
因為金靜雯發話了,殷軒的逗比行為終于收斂了一些。但便是如此,每每去衙門上班的時候,殷軒的腦袋還是昂的高高的,那得意洋洋的勁兒,也就金靜雯沒看見,要不然非得再揍他一頓不可。
……
日子終又恢復了平靜。
呂家的風波終究也不過是風波,往日的喧囂在時間的沉淀下,也慢慢的湮滅了痕跡。
而說起來,殷軒如今也算是有職在的人了。堂堂太仆寺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職,而本來金靜雯以為,依著殷軒那逗比加傻缺的德行,估著也干不了什麼正事兒……說白了,就是站著茅坑不拉屎。
可讓金靜雯沒想到的是,自打去了太仆寺后,殷軒還真的沒鬧騰,會不會做事兒,金靜雯看不到所以不清楚,但這麼長時間以來,卻從沒遲到早退過!原本,金靜雯還有些不信,私下把狗子林全了過來,畢竟林全可是每天都跟著殷軒的,要是有什麼事兒,這小子肯定知道。可林全的回復卻是主子爺很能干的!
原來,殷軒雖然智商有時候不在線,但責任心還是有的。再者,這太府寺的事兒,可是殷湛給他安排的,殷軒這輩子最聽這個四哥的,所以打從一開始,殷軒就抱著不能給四哥丟臉的念頭去的。
而且殷軒有個優點,那就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明白了自己的短板,也不打腫臉充胖子,所以去了太府寺第一天,就當著太府寺大大小小的員的面兒,把話說開了,然后進宮跑到殷湛面前,說是自己能力有限,要弄幾個助理!
說是助理,其實就是劉海王川他們幾個。而一聽這話,殷湛倒也沒多說,直接讓人把劉海幾個找了過來,然后親自面試了一番。
而劉海他們幾個雖然平日里因為出不錯,在城里也算是橫著走。可便是如此,他們哪進過宮,更不要說面見殷湛了。所以一見面,劉海還能勉強著,王川和趙龍卻直接嚇得趴到了地上,最后還是殷軒看不過去,直接上前一個一腳,算是把他們兩個踢了起來。而至始至終,殷湛卻都不喜不怒,卻只是簡單的問了劉海他們幾個幾句話,然后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們三個甩給殷軒了!
殷軒算是明正大找了三個跑兒的。而對于殷軒這個新老大,太府寺上下的一眾大臣,原本是有些抵的。要知道做的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上面的沒,下面的做得再好,也得窩著。而好不容易熬到老上司狄青歸西了,這就是天大的機會啊。結果還沒咋地呢,就被殷軒這個超級空降兵搶先了!
大伙兒的心很好理解。而如果是別人過來,給穿個小鞋啥的還可以鼓弄鼓弄,可殷軒是誰?那是當今皇上從小穿一條子長大的兄弟!你給穿小鞋?你想排?那你真是不想活了,所以便是不痛快,大伙兒也只得忍著。但心里對殷軒還是很看不上的,沒辦法,這廝往日的名聲實在太臭!
一場爆炸讓一家三口從未來穿越農門,面對全新的環境,可憐的老太太,一家三口慶幸又感激,沒說的全家老小一起奔小康。
季綰是小戶之女,許配給了木匠家的小兒子沈栩爲妻。 怎料成婚前夕,沈栩尋回了身份,原是太師府被抱錯的嫡子。 而原本的嫡子君晟,已位極人臣。 好在君晟是個講理的,與沈栩換回了出身,成了木匠家的小兒子,也成了季綰的未婚夫。 沈栩想要將婚事一併轉走,卻聽君晟沉沉笑道:“體面是相互的,別太過。” 畏懼於君晟在朝中的權勢,沈栩忍痛割愛,做回了錦衣玉食的大少爺。 季綰不想與只見過幾面的男子成婚,卻在提出悔婚時,遭到了兩家人的拒絕。 喜宴如期舉辦。 季綰理順不了心結,始終不願圓房。 君晟也不逼迫,與她若即若離。 直到一次宮宴回來,君晟扣住季綰的後頸,氣息凌亂,似遭人暗算中了招。 身爲妻子,於情於理不能將夫君向外推,季綰咬緊朱脣,默許了接下來的事。 可就在兩人感情慢慢升溫時,“抱錯”一事竟是一場烏龍。 富貴化爲泡影,沈栩雖失落,卻也慶幸,至少還能與季綰重修舊好。 君晟卻摟過怔愣的季綰,命人將沈栩丟了出去。 “綰兒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你也配肖想?”
阮酒遭人綁架時,剛與她定親的謝家大少爺居然選擇拋下她,選擇救自己的新歡。被丟下的阮酒有點難過,但不多。 隨即,她對著那歹人冷臉道,“現在可以把我放了吧,四爺。”對方取下面具,眉墨如畫,眼若星辰。正是她那未婚夫婿的四叔謝景初。 身為江南巨賈的謝家掌權人,行為乖張,做事狠辣。偏偏只對自己撿回來的這個小家伙阮酒,極盡溫柔。世人都說他清冷自持,不近女色,她深以為然。直至那天夜里,他雙眼迷離,骨節分明的大手擒住她的腰肢。低沉且充滿蠱惑的嗓音,咬住她的耳朵輕聲喚道。“阿酒。”隨著她一聲羞恥萬分的嬌嗔,攪亂了心中的一池春水。身份地位的差距,謝老爺子的警告,高門貴宅的內斗,讓她只能將那些少女心事藏于心底。他一步步誘她身陷,又爭又搶,蓄謀已久。“阿酒,我想要個名分。”與此同時,曾經拋棄她的未婚夫,竟也突然轉性一般黏了上來……
簡介: 【雙重生 強娶豪奪 追妻火葬場】世人皆知,太子顧景珩為人謙遜有禮,文韜武略皆數上乘,可隻有南鳶知道表麵完美的他,是怎樣的瘋批又危險。前世,憑著一腔愛意,南鳶無名無分的跟了顧景珩五年。朝夕相處之間,南鳶以為顧景珩對自己終歸是有所不同的,卻沒有想到隻不過是她自作多情。她用上輩子被人扒皮抽筋,橫死街頭的代價看清了顧景珩是一個怎樣冷血冷情之人。重生之後,南鳶杜絕了一切和顧景珩產生聯係的機會,盼望能一生順遂,卻不料顧景珩以強硬的態度踏足了她的領地。“放過我,好不好?”顧景珩挑起她的下巴,惡劣的說道:“哄得孤高興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南鳶:“殿下如何能高興?”顧景珩低頭吻上她的唇,眼神晦暗不明:“就這樣,又或者,不止這樣。”——顧景珩認為南鳶一直都是他養在掌心的金絲雀,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可這輩子的南鳶竟妄想逃出她的手掌心,真是不乖。她想跑,他便把她綁在榻上,日日調教,讓她再不敢動逃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