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時將那碗紅棗茶接了過來,目溫和的看著埋首在他懷里的小姑娘,“琴嫂說的沒錯,不管我們還要不要孩子,紅棗茶對你有益無害,聽話,不喜歡多也喝一點。”
姜淺沒有不喜歡喝紅棗茶。
真的就是純粹臉皮有點薄。
什麼生孩子,什麼夜夜累,哪怕知道琴嫂是為了氣姜羽,這種話被當著陸清時的面說出來,讓臉上有些發燙。
不過只要能氣到姜羽,還是愿意配合琴嫂。
眨了眨眼,小子依偎在陸清時懷里,連那杯紅棗茶都沒打算手去接,只是把腦袋湊了過去,弱弱的說了一句,“老公,我想要你喂我喝。”
琴嫂笑著“哎呦”了一聲,趕欣的走了,把空間讓了出來。
而姜羽坐在一旁,指甲已經用力的在掌心里掐出了深深的印痕,可卻似覺不到疼痛,余的視野里,陸清時一只手攬著姜淺,竟真的縱容著姜淺,喂喝了那杯紅棗茶。
姜淺喝的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而陸清時也很有耐心,姜羽被他眉目間流出的溫刺痛,然后在那杯紅棗茶快要見底的時候,姜淺突然抬起腦袋,小手在他的肩膀,在陸清時臉上親了一下。
姜羽銀牙都快咬碎了,可又清晰的看見,陸清時原本平靜的神,在被姜淺親過之后,那深邃的眼底泛起的淡薄笑意,他那樣斂沉穩的子,從前不管姜羽對他多溫多心,他也永遠都是一副客氣有禮溫和的樣子,也從不會不自的吻,以為那是他子如此,可到現在才明白,一個男人在面對著心人的時候,又怎麼可能真的會沒有那種喜歡的流,還有對的原始的沖。
原來只不過是他不,所以從來不會被左右到心而已。
為什麼。
姜羽了拳頭,恨意和嫉妒在腔里洶涌。
不甘心。
死都不甘心。
......
這幾天姜淺晚上都格外的纏人。
基本上等陸清時理完工作上了床,小姑娘就像水蛇一樣纏在他上。
連著好幾天,兩人都是抵死纏綿到了凌晨兩點,他才抱著重新洗了澡睡去。
屜里上回買的兩大盒計生用品,昨晚差一點不夠。
早上也醒得早,哼哼唧唧在他懷里,不是要親就是要抱,有時候還會過分到對他......最后讓他忍無可忍,只好吻著繼續溫纏綿。
代價就是,連著一個多星期,姜淺幾乎天天遲到。
姜淺是在幾天后發現自己的緒不對的。
或者說,其實這陣子的緒一直都有些不對勁,只是沒有發現,直到姜羽的出現給了刺激。
這期間搬了家,搬去了陸清時那邊的別墅。
琴嫂和十七都跟著一起過去。
搬家之后,就沒再見過姜羽,其實生活也算風平浪靜,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恐慌。
但凡陸清時晚歸一會,就控制不住這種心的恐慌,也不知道在害怕擔心什麼,陸清時的人品當然相信,于是把這種恐慌和不安歸結于是自己的原因,覺得可能是心理上出了問題。
姜淺自己就是神經外科的醫生,對于焦慮抑郁這一塊的問題并不陌生,也清楚自己前些年過得有多抑,陸清時答應和結婚,每天都陪伴著,就像是出現在絕生活里的那束僅有的,時常覺自己像是生活在幻境里,總擔心哪一天夢醒了,生活還是原來黑暗窒息的樣子。
不敢把這種病態的心理告訴陸清時,也不想讓陸清時擔心,所以每回這種讓不安的緒出現的時候,就想盡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要麼陪陸之翎玩,陸之翎不在的時候就自己多看看書。
姜淺在研究所的工作也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個月,等收尾之后,就會跟著陸清時回華國舉行婚禮,想,也許換個環境會好一點。
陸震霆知道他們下個月就要回國,高興的不得了,陸之翎從出生到現在,陸震霆一共就見過兩回,老人家想念姜淺,也想念曾孫,提前就讓人在老宅備好了公主房,滿屋子的玩和書,還隔三岔五就和姜淺視頻,問哪里是不是還缺什麼,他好讓人及時去補。
關于婚禮這塊,陸家雖有陸家的規矩,但也充分尊重姜淺,陸震霆和陸清時都不想讓累,除了三書六禮大宴賓客不能改之外,其余的,姜淺想怎麼來都行,陸震霆還要給姜淺一大筆彩禮,姜淺哭笑不得,委婉的拒絕了。
說陸清時已經給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錢財方面,真的不缺了。
陸震霆卻道,“清時給的是清時給的,那是為你的丈夫對你的,爺爺代表的可是陸家,和清時不一樣,你嫁進陸家,又給陸家生了這麼可漂亮的兒,爺爺怎麼能沒有表示?”
姜淺心充滿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突然想起了李父李母,原來被重視和不被重視,區別對待竟是這樣明顯的。
“太爺爺!”陸之翎跑了過來,鉆進姜淺懷里,小胖手舉著手機對著鏡頭,“太爺爺,之翎好想你哦......”
“哎呦,我的小乖乖!快讓太爺爺看看!”陸震霆樂呵呵笑,趕拿起一旁的老花鏡,仔細看著鏡頭,“這嘟嘟的模樣,讓太爺爺看看是不是又長胖了?”
陸之翎委屈的一撇,“才沒有呢!太爺爺不可以說之翎胖!爸爸說了,之翎明明不胖!”
陸震霆哈哈大笑,“爸爸說的很對,小孩子就該多吃多睡,等你和爸爸媽媽一起回來,太爺爺帶你去吃好吃的!”
祖孫兩人聊的熱火朝天,姜淺抱著陸之翎,這一刻,真的到了歲月靜好。
然后臥室的房門被推開。
“爸爸!”陸之翎立馬放下手機,飛奔著朝著陸清時撲過去。
陸清時將抱了起來,腳步卻不曾停頓的朝著姜淺走來,在姜淺也跟著起的時候,他將攬在懷里,當著孩子的面在臉上親了一下,“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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