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激烈的息著。
像是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自己的。
月清清淺淺,從窗里進來,漸變的影,曖昧的鋪落在地板上,朦朦朧朧的視野廓里,那件黑的蕾靜靜的落在浴巾上。
肩帶已經被扯斷……
……
姜淺第二天又起晚了。
好在最近組里工作于收尾階段,晚一點去也沒事。
昨晚一直到快兩點陸清時才放過,連澡都沒力氣洗,在他懷里哭哭唧唧,最后是被陸清時哄著抱去了浴室,全程都是他替洗的,沒讓一下手指頭。
困倦的厲害,以至于在浴缸里就撐不住睡著了,后面陸清時給洗頭發又把頭發吹干,也都沒有知覺。
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陸清時送陸之翎去了兒園就去了科研所,了眼睛,迷糊中穿好服,地上的狼藉和凌已經被陸清時收拾了,扶著腰慢慢站起來,覺得腰好像沒有新婚的那天早上那麼酸了,但還是扶著墻走的很慢,結果在走去浴室的半路不小心帶翻了一旁的垃圾桶……
然后,看見好幾個用過的……
姜淺先是怔了一下,回憶如竄進腦海,臉瞬間紅的發燙。
俯把垃圾桶收拾好,怕琴嫂等會兒看見,又在最上頭鋪了好幾層紙巾。
琴嫂把早飯給熱著,姜淺這兩天頻頻起的晚,其實很不好意思,讓琴嫂下次不用刻意給熱早飯,因為再晚一些都可以直接吃午飯了,琴嫂笑著又給倒了杯熱牛,“這是先生刻意吩咐的,先生說了,您子貴,晚上要是沒有睡好,早上就更不該不吃早飯,長時間這樣下去對胃不好,讓我一定等您起來,要是到了九點多您還不起,我可能就得上來喊您了。”
姜淺耳畔滾熱。
什麼長時間這樣下去對胃不好……
長時間怎樣……
滿腦子全是昨晚陸清時對的種種,行徑可謂令人發指,明明那會兒都哭著求他了,可他還是不許睡……
姜淺面紅耳赤的想,原來夫妻之間過于恩,床笫之事難免就會頻繁,也是會有甜的煩惱的......
不過寧愿每天每晚都睡不好,只想陪在他邊,想讓他開心。
琴嫂見的模樣,又笑,“您和先生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早上之翎還在問,是不是馬上就要有小弟弟了,我看之翎可盼著能多個兄弟姐妹了。”
姜淺也想。
可是這事一個人想沒用,得陸清時同意。
不過琴嫂這麼一說,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齷齪的想法......
為什麼不能自己想點辦法呢......比如說,在計生用品上用繡花針刺個小什麼的......
反正每回陸清時都很急,那時候燈又是暗著的,他本沒時間也沒心思去檢查計生用品是不是好的。
姜淺沒有繡花針,吃完早飯就尋了個借口問琴嫂要了一,琴嫂不知想干什麼,但二話不說就去房里拿了。
姜淺一輩子也沒有干過這樣齷齪的事,算計陸清時其實心里是很愧疚的,也很無奈,可就想再多要一個和他的孩子,把計生用品一個不落的算計完后,仔細把盒子放好,位置角度看上去都跟原來一樣。
默默祈禱,希過幾天排卵期的時候,可以順利懷上。
......
下午出門,李堯站在別墅的花園門口。
姜淺本來要去開車,知道和李堯之間總要有個了結。
李堯問為什麼刪他微信,知不知道這些天他找找了多久,他爸媽剛從派出所出來,過兩天就要回華國了,他要無論如何該過去見他們一面。
就算不肯道歉,但他們畢竟是他的父母,而且很快就是一家人,就算有矛盾,他的父母肯定也是會愿意諒解的。
姜淺平靜的告訴他,和陸清時領證了。
李堯怔在那里。
然后緒很快激起來,“不可能,老師他絕對不可能這麼做!他沒有多年可活,他怎麼可能……”
“是我他的,”姜淺說,“如果他不答應我,我應該已經活不下去了,他沒辦法。”
李堯腦子里是空白的。
然后很快,他眼睛紅了。
“淺淺,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李堯激的上前,想握的肩膀,姜淺往后退了一步。
“對不起。”
說。
可臉上的表是麻木的。
其實沒什麼必要說對不起,李堯父母傷害,沒有計較,也給了李堯別墅作為退婚的補償,沒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地方,只不過是慣了傷害,面對苛責的時候,本能的想要退讓。
李堯死死盯著,臉上布滿了被戲耍的憤怒,“你讓別人怎麼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什麼?你明明答應了和我結婚,但你又嫁給他,你怎麼能這樣水楊花?!”
他猛的拽住的手,手指用了死力,要把拽過來。
“淺淺,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我說了沒有非要你跟我爸媽道歉,婚姻是我們兩個人的,如果你不想,我們也可以不和我爸媽住,這些年我對你對之翎怎麼樣你都知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姜淺的手腕被拽的生疼,他用著絕對強悍的力道,不肯,咬著牙抗拒。
可李堯還沒來得及把拽進懷里,一只骨節分明的手驟然就握住了他的手腕,下一秒,姜淺的手就從他吃痛的手腕里被拉了出去。
腰間驀的覆上來男人修長的小臂,將從李堯邊帶離,的鼻息之間竄進陸清時上悉的清冽氣息,還有他腔里,沉緩有力的心跳。
姜淺鼻子一酸,陸清時摟著,將護在懷里。
“有火沖著我來,”男人目清寒,薄抿著冷厲的弧線,“別為難淺淺。”
李堯確實一肚子的火。
他有好多話想質問姜淺,可是陸清時一來,他覺得整個氣勢都矮了一截。
可他不甘心。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淺淺,你表面上說著要全我們,背地里卻橫刀奪!老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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