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嶼承提要求:“等會就要。”
反正等會也是去到周家,今晚有了晚晚的服,他能睡個好覺。
周晚黎:“……”
給自己挖了個坑。
現如今,也隻能著頭皮答應了,“嗯”了一聲,隨後又道:“以後不用接我下班。”
也不怎麽想看到霍嶼承,他隻需要在需要的時候出現就好,別的時間,他不用出現。
可霍嶼承不會如的願,好不容易能有機會跟見麵,他怎麽會放棄這個機會?
他道:“不,要接。”
“隨你。”周晚黎沒再說什麽。
就這樣慢慢的給他甜頭,讓他慢慢的陷進去,再狠狠的離,更痛快不是?
車子慢慢的開到了周家,不知道是不是周晚黎的錯覺,覺這一次回家的時間要更久一些。
其實這不是的錯覺,而是霍嶼承為了能和待更久的時間,提前吩咐過司機讓他開慢一點。
周晚黎要下車了,霍嶼承不舍的抱著人,環著的腰肢卻又不敢用力,怕傷到肚子裏的孩子。
周晚黎掰著他的手,道:“我要下車了。”
霍嶼承不肯鬆手,“再抱一會。”
毫不顧及前麵還有個司機的存在,視若無睹。
司機默默的低下頭,把車隔板升起來,杜絕後麵的視線。
他後悔著,為什麽沒有一上車就升起來。
“別鬧,肚子了。”周晚黎繼續掰他的手,這次,掰下來了,打開車門下車,“給你拿服。”
霍嶼承靜坐等著,不敢進周家的門,他知道周家人不歡迎他。
周晚黎進門後,剛好是晚餐時間,跟家裏人打了聲招呼,道:“我上房間拿點東西,你們先吃。”
家裏人看著上樓,好奇要拿什麽東西。
周謙益覺得有些不對勁,起走到門那邊,就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轎車,看了看樣子和車牌,不是他們周家的車。
隻一秒,他就猜出來這是誰的車,除了霍嶼承還能有誰?
好啊,都敢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了是吧?
一向好脾氣的周謙益此刻隻想衝出去把人狠狠揍一頓,事實,他也確實這麽幹了,走過去打開車門,扯住霍嶼承的領子,想把人揪出來。
霍嶼承順勢下了車,看了眼周謙益,人:“大哥。”
周謙益一拳打在他角,霍嶼承本可以避開的,但他沒有,生生挨了這一拳。
“誰是你大哥?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妹夫!”
霍嶼承了被打的角,沒破,但是不好,刺痛的神經不斷向大腦傳遞訊息。
周謙益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臉上的表還是沒有變化,心中怒氣更甚,道:“你能不能別來纏著我妹妹?我們家不歡迎你!”
霍嶼承後退一步,與他保持距離,口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能。”
“你這麽糾纏還有什麽意思?好玩嗎?得到晚晚之後又跟那三年一樣撇在一邊不管不顧?”
“當然不。”
周謙益笑了,“都離婚了你還來裝什麽深?跟你離婚,是晚晚做過最對的選擇!”
霍嶼承看著他,沒有說話,暗暗咬了後槽牙。
周謙益還想再手打他幾下,周晚黎就走了出來,看到霍嶼承角的傷,走到哥哥邊,道:“哥你先進去。”
周謙益朝著霍嶼承狠狠的“哼”一聲,轉往家裏麵走。
周晚黎走過去,把手中裝著服的袋子遞給不知道什麽時候下車的司機,上前了霍嶼承的角,問:“我哥打的?”
霍嶼承抓住的手,“嗯”了聲,道:“沒事。”
“回去讓王叔給你上點藥膏,破相了不好看。”雖然傷在這個地方,有點小,帶著一破碎的。
霍嶼承乖乖的“嗯”一聲,從司機手上把袋子拿過來,親自拿著。
“好了上車吧。”周晚黎推著他。
霍嶼承低頭在上留下一個吻,才上了車,看著走回家裏,吩咐司機開車。
隔板還是沒有降下來,霍嶼承沒讓司機降,他在後座,把周晚黎的服拿出來,把頭埋進去,憐惜的嗅了幾下。
不敢吸得太狠,怕那味道沒了。
-
周晚黎回到家中,在餐桌上坐著吃飯,周謙益已經跟家裏人說了一遍他剛才在外麵和霍嶼承發生的事。
聞言,家裏人都狠狠的拍手好!
周母:“打得好!謙益,你就該狠狠的打他幾下!下次看見了,記得多打幾下。”
柳清允:“這個家夥就是欠揍,站在高位太久,沒人敢給他甩臉子,他才這麽肆無忌憚的欺負晚晚!”
說完,看了一眼周晚黎的臉,見麵上表沒什麽變化,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看來晚晚是真的放下了,不再想著霍嶼承了。
如今,也真的是緩兵之計,跟霍嶼承做做樣子,沒有對他舊複燃。
其實他們還擔心這個問題的,畢竟晚晚當年那麽喜歡霍嶼承。
周晚黎吃了一口,問:“哥哥手疼不疼?”
周謙益搖頭,溫的道:“一點也不疼,再打他十下八下都不疼。”
“那就好。下次見麵,也別打他了,省點力氣。”
周謙益眉頭微皺:“晚晚你心疼他?”
周晚黎笑了一聲,道:“我隻是心疼哥你,霍嶼承算什麽東西?”
周謙益心裏安了,“最好別再讓我遇見他,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周晚黎看了看大哥的材,比霍嶼承要矮一點點,也有一米八五,霍嶼承一米九,看著就要比大哥壯實一些。
“你打不過他,要是他發瘋就不好了。”
周謙益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他確實打不過霍嶼承,在材上就有著差距,力氣上也是。
“那我繞著他走。”
周晚黎笑了,覺得大哥能屈能的有趣。
周父把這件事揭過去,問:“晚晚你剛才手上拿的什麽東西?送給霍嶼承了?”
眾人的目都放在周晚黎上,後者一點也不慌張,甚至還有心給周母夾了一塊,道:“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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