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天上有太多有關X集團的了,司靳川是不可能放棄他的。
這一點,蘇禾等人都明白。
而這恰好也是遲天有恃無恐的資本和底氣。
不難看出,從他被江晏扣押在這里,直到看到和刑斯,他從未出過害怕的神。
反而還坦坦的。
夜九卿怪氣地說道:“姓江的不是很厲害麼?還怕姓司的來搶人不?”
只要有機會,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嘲諷江晏。
江晏不會跟小孩子脾氣的人計較,他都懶得搭理他。
又一次被忽略的夜九卿:“……”
江晏握住蘇禾的手,溫和地說道:“這件事,你們就無需擔心了,司靳川就算想找人,也找不到我上來。”
“只不過,遲天的確實有點難撬開,要不然,他也不會活到今日。”
江晏看著繼而說道:“但你放心,你的仇,我會幫你報。你只要安安心心地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危險的事就給我。”
蘇禾微眨了眨眼,想起他先前說過的話:“我既能做你的后背,又能做你的盾牌。”
夜九卿聽不下去了,轉就離開了。
他這純屬是在找罪。
可走了沒幾步,他又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蘇禾,說道:“我決定了,明天早上一起坐天,到時候我去接你。”
說罷,他也不給蘇禾回話,或者是拒絕他去接的機會,再次轉,大步地離去。
阿鬼只好看向蘇禾傻笑了一下,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后跟了上去。
“……”
次日早上。
八點半,蘇禾等人下樓,去了酒店的自助餐廳,吃了個早餐。
剛坐下沒多久,夜九卿就出現了。
然后,他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對面的位置。
江晏去拿早餐了,蘇禾坐在位置上等。
蘇禾看著他,問道:“你不去拿早餐?”
夜九卿一副慵懶勁地靠在椅背上,說道:“就允許你有人伺候,我就不能有人伺候了?”
蘇禾:“……”
一大早的,就跟吃了火藥似的男人,蘇禾表示很無語。
既然如此,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把視線從他上移開,向了拿餐的區域,一眼就捕捉到了那抹悉的背影。
夜九卿也是覺得自己賤兮兮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怎麼,昨晚膩歪了一個晚上,還沒看夠?”
他那雙藍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脖子上的那兩道曖昧的痕跡。
蘇禾聞言,又回頭瞥了他一眼,“大早上的,吃槍藥了?我可沒招惹你,你要想發脾氣,找別人去。”
夜九卿對于那冷漠的態度,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此刻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很不爽。
“是,你是沒招惹我,但你們間接地惹我不快樂了。”
蘇禾輕輕一蹙眉頭:“Ella說得沒錯,你真的應該去看看你的腦子。”
夜九卿無語道:“老子的腦子正常得很!你們瞎什麼心!”
“要看也應該是你去看。”他補了一句。
蘇禾:“?”
“你腦子要是沒問題,怎麼會看上江晏這個大尾狼?”夜九卿說。
正巧,江晏和刑斯一同拿了早餐回來,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夜這是什麼癖好?一大早的就在挑撥離間我們夫妻之間的。”
江晏把早餐放下,然后坐在了蘇禾旁邊的空位上。
刑斯則是踢了一腳夜九卿。
夜九卿抬眸瞪了他一眼:“你敢踢老子?”
刑斯直接忽視他的話,抬了抬下,示意道:“坐進去一點,你一個人坐,占那麼多位置做什麼?”
夜九卿:“……”
“靠!”
一個兩個的就知道欺負他!
刑斯坐下后,說了一句:“夜大爺,你這張,實在是……有點欠,你單也是有跡可循的。”
弦外之音就是:你活該一直單!
夜九卿冷眼瞥了他一眼:“說得你自己好像有朋友似的。”
刑斯端起牛,抿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道:“嗯,我現在是沒有,但起碼我擁有過。不像某人,一直都是母胎單。”
幾乎邊所有人都知道夜九卿的史。
他的史就像一張白紙,上面唯獨就印過蘇禾的影子,但那只是單。
夜九卿:“艸!姓刑的,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刑斯:“我說錯了嗎?”
對面的夫妻二人,默默地吃早餐。
其實,蘇禾已經見怪不怪了,夜九卿的子就是這樣,和誰都能拌。
……
一個小時后。
游樂場。
刑斯原本不想跟來的,可挨不住蘇禾乞求的眼神。
但現在,他卻有些后悔,為什麼要跟著他們來了。
“四位是一起嗎?”游樂場的工作人員看著四人問道。
三男一,男的長得帥,的長得漂亮,實在太過于耀眼。
從四人出現在這里后,就吸引了不人的目。
一般來坐天的都是,要麼就是大人帶著小孩子一起。
這種組合,還是第一次看到。
夜九卿說道:“不一起,分開。”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好的。”
“……”
怎麼分也是個問題……
一分鐘后,四人還是一起了。
原本空間大的,但是裝了三個大男人后,瞬間變狹窄了。
蘇禾自然是和江晏坐一起了,另外兩人自然而然地坐一起了。
氣氛……確實有點小尷尬……
蘇禾倒是沒什麼覺。
不過,很快,就發現一個問題,某人好像恐高……
“你恐高?”蘇禾轉頭看著江晏問道。
因為他抓著自己的手居然有輕微的抖。
江晏“嗯”了一聲。
“……”
現在都升到了一半,就算要下去也沒那麼快。
蘇禾很是無奈,既然恐高,他還跟著來做什麼?
要是恐高嚴重的話……有可能會要命!
夜九卿耳尖,聽到了,隨即便聽到他笑著說道:“嘖嘖嘖,就這個膽子,也好意思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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