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江禾舒給歡歡洗了澡,把哄睡著后,打開手機。
點開下午剛安裝的件,帶上耳機。
在屏幕上輕點幾下,一個讓江禾舒無比悉的房間出現在眼前。
今天回去那一趟,在家里安裝了十個針孔攝像頭。
目的就是拍到顧璟出軌的證據。
江禾舒調出客廳的監控,就看到了顧璟和江夏夏。
耳機里傳來江夏夏的聲音,“你就不能找個借口把江禾舒喊回來?不在家,一點意思都沒有。”
顧璟在旁邊著煙,“我們都打電話讓回來,會懷疑。”
江夏夏撇,“你就是太小心了,之前在廚房做飯,咱倆在客廳都搞出聲音了,都沒懷疑。”
聽到這話,江禾舒呼吸一窒,腦海里浮現之前的點點滴滴。
有一次,江夏夏說想吃小龍蝦,在廚房理著食,聽到外面傳來江夏夏的哭聲。
問怎麼了,江夏夏說電視劇里的主太慘了,自己被劇哭了。
當時雖然覺得江夏夏的哭聲有些奇怪,但并未懷疑什麼。
還有一次,江夏夏在客廳用抖的聲音說顧璟打,打得好疼……
江禾舒握手機,下心口的反胃,繼續看監控視頻。
江夏夏坐到顧璟懷里,“姐夫,聽說你要當升職啦?”
“現在你年薪五十多萬,等升到總經理,不得翻個倍?”
見顧璟沒有否認,江夏夏便撒道:“你給我的零花錢也翻個倍吧?一個月一萬,我本不夠花。”
顧璟目向下,意有別指道:“看你表現。”
三言兩語后,兩人在客廳里就搞了起來。
縱然江禾舒早有心理準備,可親眼看到這幅畫面,心臟還是傳來一陣滴般的疼。
江禾舒終究是沒忍住,跑去衛生間吐了出來。
晚飯都被吐了出來,胃里還在翻騰,生理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
閉上眼睛,口劇烈起伏,半響,笑出聲來。
如果不是江夏夏,還不知道顧璟的年薪五十多萬。
之前,顧璟說:“我每個月工資一萬五,每月應酬需要五千,我給你五千的零花錢,剩下五千用來家庭開銷。”
當時很,顧璟給零花錢,卻沒給自己留一分錢。
可事實上,顧璟騙了自己,他的工資平均下來每月四萬。
他每月給江夏夏一萬,給這個妻子五千。
拿著這點錢,要干保姆的活,還要挨陳茹和顧雪辱罵、刁難。
江禾舒笑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氣到渾抖。
到底哪里對不起顧璟和江夏夏了?
他們憑什麼這麼欺辱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江禾舒掉眼淚,平靜地收拾好一片狼藉的衛生間。
再次看到手機里茍合的男,神冷靜,眼底只剩下濃濃的厭惡和恨意。
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人!
同一時間,酒店——
助理低著腦袋,“裴總,還是沒能找到小小姐。”
落地窗前,男人端著咖啡站在那里。
他材拔,寬肩窄腰,氣質非凡,周涌著一駭人的氣息。
裴晏放下咖啡,冷聲道:“繼續查!”
助理猶豫幾秒,“今天我們查車轟比較大,您父親對此頗有見。”
他說得委婉,但裴晏稍微一想,就能猜出他那位父親會說什麼話。
裴晏瓣稍稍扯,眼中一片冰涼。
最好不要讓他查到兒失蹤有他這位父親的手筆,否則……
男人氣息森寒恐怖,氣低到讓人背脊發。
助理低著腦袋,道:“不過我們又找到了一個線索,有人在商場,見過小小姐。”
他遞來一張照片,一個帶著帽子材臃腫的人,抱著一個小孩走進商場。
裴晏僅需一眼就認出這個孩就是他失蹤三天的兒。
他死死掐住照片上那個看不出男的人,眸中覆上一層寒霜。
“立即聯系商場負責人。”
——
第二天,江禾舒帶著歡歡來到一家律所。
嚴律師問:“你的訴求是什麼?”
江禾舒簡明扼要:“離婚,他凈出戶。”
“前者百分之百能達到,后者很難。”嚴律師道。
單憑男方出軌,并不能讓他凈出戶。
江禾舒笑了,“或許對別人來說很難,但對嚴律師你來說,難嗎?”
嚴律師專業打婚姻司,知名度極其高,一般人都預約不到。
想著,江禾舒微微垂眼,纖長濃的睫遮住了眸中的緒。
聊了兩個小時,江禾舒才抱著初醒的歡歡走出律所。
看到站在門口的人,腳步微頓,隨后抬步上前。
江禾舒:“我請你喝杯咖啡?”
人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微風吹墨綠的長,配上烈焰紅,十分張揚。
道:“比起咖啡,我更喜歡喝茶。”
幾分鐘后,們出現在茶店里。
點了三杯茶,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人隨意摘掉墨鏡,出那雙有些銳利的丹眼,妝容致,氣場很足。
這不正是前天提醒江禾舒去停車場抓的人嗎?
江禾舒把歡歡放在旁邊的沙發上,開門見山地問:“我們素不相識,你為什麼會幫我?”
提醒自己抓可以說是好心,但為什麼會幫自己預約到打婚姻司幾乎百戰百勝的嚴律師?
還有,從哪里得來的自己的聯系方式?
就在昨天上午,一個自稱名白英的人給江禾舒發了一條信息。
白英道明自己的份后,說:“我給你預約了律師,明天上午九點,博域律師事務所。”
這讓江禾舒忍不住懷疑白英接二連三幫自己的目的。
白英子往后,姿態懶散地靠著沙發,沒先回答,而是看向抱著江禾舒胳膊的歡歡。
“如果不是知道你不能懷孕,還以為這是你兒呢,長得跟你有幾分相似。”
江禾舒眉頭微蹙,白英怎麼知道自己不能懷孕?
似乎看出了江禾舒的想法,白英笑著開口:“我不僅知道你不能懷孕,還知道顧琛的出軌對象,是你妹妹。”
“小姨子和姐夫,嘖!可真惡心啊!”
“你調查我?”江禾舒下意識問。
白英不由地笑了起來,“這些需要調查?公司中高層的人員都知道好嗎?”
“我經常聽到他們聚在一起說:顧總監能力強,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他們都非常羨慕顧總監,說顧總監是當代男人的典范。擁有賢妻良母的妻子的同時,還有可人的小姨子陪伴左右。”
“這生活,爽啊!”
聽到這番話,江禾舒臉發白,桌下的手指攥拳頭。
到屈辱,更憤怒。
欣賞著江禾舒的臉,白英用手撐住下。
似乎有些失,“我以為你聽到這些話會崩潰大哭。”
“畢竟,像你這種弱、依附男人活著的菟花,在得知自己的‘天’,自己的依靠倒下去時,會徹底崩潰。”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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