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第二天一早長輩們便悄悄回到了京城。
沈枝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依舊躺在自己旁的男人,以及那脖子上無法忽略的麻麻的紅痕。
嗯
昨晚真有這麼瘋狂?
想到昨晚的事,沈枝意的臉就不爭氣地紅了。
昨晚男人先是將背對著著門框上,即便后來雙打著喊停,后的男人就像是沒聽見一般。
這也就算了,到后來整個虛的差點直接跪在地上,面前這個冠禽的男人竟然自己抱著去了浴室。
本以為男人是好心的幫自己洗澡,結果卻是在浴室的每一個角落,被男人抱著做了一遍又一遍。
至于后來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到床上的,就不知道了。
越想,沈枝意就越氣。
手了自己發酸的腰,二話不說就在男人在外的堅膛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耳邊傳來男人略有些吃痛的一聲悶哼。
沈枝意的耳尖一熱,這聲悶哼讓不自主地聯想到昨晚男人在自己耳邊的一聲聲息,將子往后挪了挪,視線有些心虛地飄過男人左上的淡紅牙印。
“老婆。”
顧之瑜一睜開眼就看見一臉心虛的小丫頭,不用想他都知道剛才做了什麼壞事。
他側著子,單手撐起頭,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孩害又心虛的神。
“剛才做了什麼壞事?嗯?”
沈枝意的臉一熱,翻就要逃下床。
可男人就像是預判到了的做法,直接長臂一撈將撈進了自己的懷中。
沈枝意的背著男人堅滾燙的膛,因為兩人都沒有穿服,皮上的又更加的明顯,男人的心跳聲也在不斷地刺激著沈枝意的神經。
“嗯?老婆?”顧之瑜使壞般地著孩的耳朵吹著氣。
經過這麼多的相,他早就把孩上的那些敏點給得徹徹。
比如,每當他對著沈枝意的耳朵吹氣,孩的就會不控制的輕輕抖著,然后耳朵更是迅速紅了一片。
又比如他故意在孩的腰間索著,孩都會下意識地將要躲開。
拿沈枝意自己的話說,腰間那塊是的。
記得沈枝意說這話的時候,兩人正窩在公寓里的沙發上。
沈枝意拿著手機躺在顧之瑜的大上,正看微博看得起勁,忽然就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一本正經地看著顧之瑜,然后問道“瑜瑜,你怕嗎?”
顧之瑜搖了搖頭說自己不知道,然后疑的視線瞥見孩隨手放在自己手側的手機屏幕,然后挑了下眉
。
“我和你說哦,我腰間的是,每一次到我都會很開的躲開,”沈枝意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手在男人的腰側一,“誒,你好像腰間沒有誒。”
那個時候的沈枝意天真地將自己的弱點暴在了面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面前,殊不知今后的日子里,斯文的男人掉錮著他的襯,直接化了求不滿的大灰狼。
至于手機屏幕上的容嗎,只是很簡單的一段文字——
“每一個怕的人在床上都是一個好人。”
此時的顧之瑜再想起當時所看見的這句話,笑了笑,說得倒還準確。
想著,顧之瑜又使壞地在孩腰側最敏的地方了。
沈枝意趕忙扭著子躲開“誒呀!”
“吱吱剛才做什麼壞事了?”說著,顧之瑜又了那塊,“嗯?吱吱不說的話,那我就一直”
“誒呀!我說我說!”沈枝意毫無骨氣地妥協了。
“我”沈枝意紅著臉小聲的控訴著男人昨晚的惡劣事跡,有理有據地說道,“你昨晚把我全上下都咬了個遍,我、我要你一下怎麼了?”
這語氣聽起來,似乎還有些委屈。
“我都這麼吃虧了,你咬了我這麼多下,我才、才咬你一下。”
“好,”顧之瑜哄著孩,又抱了些,“那吱吱覺得咬得舒服嗎?”
“不舒服。”
沈枝意咬著回答道“太了。”
后傳來男人猝不及防的一聲咳嗽。
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令人遐想的話語后,沈枝意的脖子也直接紅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剛才都說了些什麼虎狼之詞啊!
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顧之瑜的聲音有些沙啞,低頭親了親孩的耳垂,“沒有吱吱的。”
?
沈枝意氣地想要掙開男人的懷抱,可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卻讓彈不等。
無奈之下,只好反抗著用腳朝著男人踹去。
這不踹還行,一踹直接踹到了某個不該踹的地方。
“嗯哼。”
耳邊傳來男人痛苦的悶哼聲,箍著腰間的手驀地松開。
“你沒事吧?”
沈枝意也知道自己干了壞事,趕忙翻面朝向男人。
看著男
人皺眉的痛苦樣子,心里有些愧疚。
“沒事”才怪。
這一腳差點就讓他直接斷子絕孫了。
“對不起”沈枝意討好般地俯在男人的瓣上親了親。
誰知,沈枝意卻再一次落了男人的圈套里。
只見男人攥住孩的手腕,帶著一路向下。
“沒關系。”
“吱吱它就好了。”
沈枝意瞪了他一眼。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啊!
前一秒還在痛苦著,后一秒腦海里竟都是些這樣的黃廢料!
對上孩瞪著自己的水靈靈的眼眸,顧之瑜壞笑道
“要是吱吱愿意親一親,那它一定會好得更快。”
兩人在床上鬧了好一會兒才起床。
浴室里,顧之瑜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左上的牙印,無奈地笑出了聲。
他手輕輕地覆蓋上那塊淺淺的牙印,來回挲著。
嗯,看來下次也得在同樣的地方咬一個。
這麼想著,顧之瑜微微挑眉,心頗好地走出了浴室。
“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顧之瑜看著坐在床上已經穿好服的孩,拿過行李箱里的深灰穿上。
“去哪啊?”
沈枝意跟在顧之瑜的邊,任由著男人牽著自己的手,走出房間。
“帶你去見我爸媽。”
聞言,沈枝意微微愣了愣神。
顧之瑜的爸媽
好像還從未見過。
車子停在了北山的一個墓園前。
顧之瑜牽著沈枝意的手來到顧父顧母的墓前。
“爸媽,”顧之瑜跪在墓前給兩位逝者燒著紙錢,一如既往平淡的神讓人看不他現在是不是在難過,“我帶著你們的兒媳婦來看你們了。”
沈枝意的目從顧之瑜的上緩緩地移到那被刻在墓碑上顧父顧母的照片。
從照片上看起來,兩人似乎還很年輕。
“叔叔阿姨好。”
沈枝意有些拘謹地站在顧之瑜的邊跪下,從一旁的袋子里拿了些這好的金元寶扔進火爐中。
顧之瑜則是將帶過來的酒打開,灑在墓前。
“爸,以前聽表叔說你喝這個牌子的酒,只是這酒今年年初宣布停產了,”顧之瑜嘆了口氣,“不過你放心,我倒是買了不存在那里,以后每年都給你帶。”
說著,顧之瑜將酒瓶擺在顧父的照片下面,然后從拿出了些顧母曾經吃的水果。
“媽,今年的水果可是吱吱親手幫你挑的,你看你的兒媳婦對你好吧?”
沈枝意低頭給兩位逝者燒著紙,聽著顧之瑜跟他們講著話。
從墓園的山上下來的時候。
迎面撞上了一個帶著黑帽的生。
生在看見顧之瑜的第一眼,神中就帶著一些慌張。
而顧之瑜卻只是冷淡的掃過的臉,牽著沈枝意的手走下臺階,沈枝意和生肩而過。
“顧、顧先生。”
后傳來的生張的聲音。
顧之瑜的腳步頓了頓,轉過冷漠地看著后的生。
沈枝意察覺到旁男人的不對勁,看了一眼顧之瑜,隨后又順著男人的視線轉過去。
生的視線在沈枝意的上短暫地停留了一秒,角勾起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顧先生也來看叔叔阿姨?”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不太愿意跟生繼續聊天,轉過想拉著沈枝意離開,可卻又一次被后的生住。
“莫瑤,還有事嗎?”
顧之瑜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眼底出了煩躁。
面前這個莫瑤的生似乎已經習慣了顧之瑜這樣的態度,微微垂下眼眸,了手中帶來祭奠的花束。
“我”
莫瑤言又止。
“這麼多年,我們家還欠著你們一個道歉。”
沉默了許久,莫瑤才開口道“如今,我想替我的父母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其實這聲道歉早就該跟你說的,只是一直沒能聯系到你”莫瑤嘆了口氣,“今天既然遇到了,我也是想跟你真誠地道個歉。”
“我想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
顧之瑜冷冷的聲音伴隨著冬日的寒風一起吹進了莫瑤的耳中。
“這些年來我每一年都會來看叔叔阿姨,我每一年也都在跟叔叔阿姨道歉”莫瑤吸了吸鼻子,“只是我覺得我還欠你一個道歉。”
“我并不指你能原諒莫家,但、但跟你道歉一直是我心里過不去的一道坎”
莫瑤說著,一旁站著的沈枝意聽得一頭霧水。
顧之瑜并沒有多耐心聽莫瑤完整地把話講完,在莫瑤還想要繼續講下去的時候,便直接毫不留地打斷了的話
“夠了。”
“我不想聽關于以前的那些事,至于你道不道歉對于我來說也不重要。”
說完,顧之瑜便牽著沈枝意頭也不回地下了山。
莫瑤站在寒風里看著兩人牽手離去的影,眼眶逐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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