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白雪有關?
簡白聽到這幾個字心中一。
把牛皮紙袋打開,裏麵隻有幾張紙。
仔細地看了看,上麵是白雪在國外三年的一些記事。
裏麵寫著每個星期定期去醫院檢查,還有參加了一些國外的影視劇的拍攝。
看之下並沒發現有什麽異常。
“這有什麽問題嗎?”簡白沒明白蘇枚把這個給看有什麽意思。
“也難怪你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對國娛樂圈的事都不了解,何況是國外的。
你看到白雪參加拍攝的那幾個電影了嗎?”蘇枚一邊開車一邊問。
人有時很魯莽,但開車時卻十分謹慎,兩隻眼睛盯著前方,很怕出什麽意外。
之前采訪時出過一次車禍,那次和另一個同事差點兒死在通意外中,從那之後但凡自己開車就都十分加小心。
而且的車也定期都會做全檢查。
簡白曾經調侃,說惜命,則總說心駛得萬年船,寧等三分不搶秒,安全第一!
簡白聽這麽說,又仔細地看了看紙上的容,上麵寫著白雪在國外的三年,一共參與拍攝了三部電影。
原本簡白沒看出什麽問題,可經蘇枚這麽一提醒,才發現三部電影的導演都是一個人。
一個大衛的導演。
“導演是一個人?”簡白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隻是這三部電影都沒聽過,也許是白雪拍著玩的。”
“你真是娛樂圈的白癡,這個大衛雖然不是什麽國際知名的導演,但也有些知名度。
拍過幾個在國際上賣座的電影。
白雪參與拍攝的那三部電影不止你沒聽過,我都沒聽過,那是在M國都沒什麽人看過的垃圾電影。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原片看了一下,簡直製濫造得不行。最重要的是白雪在裏麵擔任的是主角。”
簡白聽蘇枚這麽說,直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清。“你到底想說什麽,能不能不繞彎子,直說!”
蘇枚索把車停在了路邊,側過頭來看著簡白。
“剛剛那些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個導演大衛已經死了,就在白雪回國前的一個月!
聽說是服用了大量的違品後開車,出了車禍死的。”
“死了?”簡白眉頭漸漸收,“你不會懷疑是白雪害死了他吧!”
蘇枚沒說話,從手機裏翻出一條新聞,“你看這個!”
簡白接過手機,那是一條三天前的新聞,最近一直忙著各種事沒時間刷手機,不知道這條新聞。
新聞報道的是三天前的事,一名記者服用違品後開車,出了車禍死了。
簡白抬頭看向蘇枚,“這……”
“這名記者是白雪的死忠,寫過很多吹捧的報道。是不是太巧了?”蘇枚說道。
“你剛剛看的那些有關白雪的資料,是上個月我一個前輩出國的時候意外收集到的。
他是白雪的,在M國采訪的時候無意中知道白雪曾經低調地在那裏拍了三部電影,隻是反響平平,很人知道。
而且據他說,白雪三年前之所以出國就是要跟著這個大衛導演,打算在國外開辟一番事業。
你之前說白雪出國是為了治病,病得應該很重,怎麽可能帶病拍了三部電影,還都是主角?”
蘇枚把心裏的疑問都說了出來。
簡白看著手裏的資料,再看看手機上的新聞,眼神變得凝重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一直在騙厲霆琛?可是,厲霆琛那個人你多了解一些,他為人明得厲害,你都能查到的東西怎麽可能他不知道?”
“我看你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業有專攻,每個人都有盲區的。也許是他對白雪太信任,從未想過去查。
再說我這次能知道這些,也是巧合,否則我也不可能去查白雪。”蘇枚解釋道。
“一個導演和一個記者都是同一種死法,都認識白雪……”簡白瞇了瞇眼,“你說得對,這裏麵應該不會隻是巧合。
一會兒,你先送我去厲氏集團,我去找一下厲霆琛。”
“你要把這些告訴他?我要是你我就把它們查清了,然後拿著證據把結果告訴他不是更好?”蘇枚建議道。
簡白搖了搖頭,“白雪把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查清楚的。
否則警方早就介了。
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沒力在的事上下工夫。
這畢竟是厲霆琛的事,讓他自己選擇查還是不查,我隻是……出於一個朋友的角度,不希他被騙。”
蘇枚張了張,想說你既然沒時間,娛樂圈裏的事我悉,我可以幫你查,但不想簡白擔心,最終還是選擇沒說。
隻在心裏拿定了主意,要幫簡白把白雪查清楚。讓厲霆琛見到白雪的真麵目,到時候他就會重新和簡白在一起。
在的心裏,厲霆琛就是簡白最好的歸宿。
厲霆琛的辦公室。
“柳顔死了,是你做的?”還沒等簡白開口,厲霆琛先開了口。
“是自殺,而且倒的最後一稻草也不是我,是親生兒孫婉婷。
為了自己不連累,在柳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拋棄了,最終導致柳顔跳樓。
不過你說與我有關也對,我當時就在那個小區,算是見證了的死亡。”簡白有些所答非所問。
厲霆琛看著,眸深了又深,“你現在不像我最開始認識的簡白了,事事心積慮太累了。
現在仇都報完了,休息一下吧!公司今天下午開始放假,晚上就是農曆新年,你一個人沒意思,晚上到我的別墅,展翼和花語都在,我們一起過個年。”
簡白愣了一下,沒想到厲霆琛會邀請去他家裏過年。
過年都是家人在一起,一家人一起過。
無論遊子離家多遠都會在這一天,不遠萬裏地從外地趕回家裏,為的就是與家人一同過個新年。
他這是把當家人嗎?簡白心裏不由得暖了一下。
家!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就已經失去。
在宋家的三年也從未真正得到過。
邀請一起過年,意味著什麽厲霆琛不知道嗎?
“厲總開什麽玩笑,您邀請錯人了吧,應該邀請的是白小姐才對。”簡白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酸。
厲霆琛走到麵前,聲音沉沉的,“我現在隻想請你和我們一起過年,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