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白一把推開厲霆琛,“厲總,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不想你去找宋翔,明白了嗎?”厲霆琛眼中有些泛紅。“我不許你去找他!”
簡白盯著他的眼睛,半晌,化了一聲輕笑,“厲總,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麽嗎?
好像在吃宋翔的醋,隻是我不明白你這醋意何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去見誰也與你無關。”
厲霆琛抵著牆的手握了拳,抿得的,卻不作聲,也不放簡白離開,像個執拗的孩子。
“你喜歡我嗎?”簡白看著他臉上糾結的神,退無可退,便向前湊了一下。
“我……我……”厲霆琛被問得向後退了一步。
簡白反而向前走了一步,“你不喜歡我,隻是喜歡和我上床是嗎?你現在見不得我去見宋翔,隻是覺得自己還沒玩夠的玩不想別人,對嗎?
還是你覺得我簡白天生下賤,就應該做你床上的玩?
厲霆琛,我承認我簡白這輩子就是眼瞎,識人不明。
之前看錯了宋翔,了他十年,結婚三年,結果換來的是被他扔在火場由著我自生自滅。
我現在又喜歡上你了,很喜歡你。不然你以為我真是那種和誰都能上床的人嗎?
我知道我說這些隻會換來你的嘲笑,嘲笑我不自量力,嘲笑我被人拋棄一次不夠還敢再奢。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沒後悔過,至我每一次都真真正正地過,你隻管笑好了。”
簡白說得緒激,聲音在抖,眼淚不控製地往外流。
這一刻抑了好多天的緒終於發出來。
以前怕自己出會把厲霆琛越推越遠,現在已經分開,再也不怕,也不想再製自己的。
此時像頓悟了一般,想明白了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隻是單純地喜歡一個人,沒有錯。
厲霆琛眼中滿是心疼,抬手想幫臉上的淚水,可卻被簡白抬手拂開。
他的手隻能尷尬地懸在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你放心,我簡家人別的沒有,還剩一傲骨,我不會賴上你,你能娶到自己喜歡的人,我祝福你。
我不會去打擾你的婚事,對你的我會慢慢放下。和宋翔十年的我都已經放下,我們……認識才兩個多月,我放得下。”
簡白抹了把臉上的淚,語氣堅定。
“我不許你放下!”厲霆琛說得理不直氣不壯。
“厲霆琛我承認我現在還需要你的庇護,至參加全國大賽還需要厲氏首席設計師的份。
你是要用這個要脅我嗎?”簡白冷笑了一下。
“不是,我……”厲霆琛剛剛麵對慕容月時的鎮定自若此時然無存,慌得眼神都了。“不是你說的這樣,我……”
“那你是怎麽想的?和你的白雪結婚,然後讓我做你外麵的小三?”
厲霆琛心虛得步步後退,簡白則變了步步。
“我沒想過讓你做小三,我……我不想你離開。”
厲霆琛的神越來越糾結,他都不清楚自己說的是什麽,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厲霆琛,你還不如宋翔,至他當時沒想過腳踏兩隻船,他是渣男,你連渣男都不如!”
簡白說完推開厲霆琛,頭也不回地走了。
厲霆琛站在偌大的辦公室裏,失了神,直到門被簡白摔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他這才回過神來。
喃喃了一句,“說喜歡我?”
直到出了厲氏大樓,坐進了出租車裏,簡白才終於由著眼淚如開閘的洪水奔流而出。
終於還是把喜歡他的心思說了出來,再見麵一定更尷尬吧!不過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心頭最重的一把枷鎖打開了。
什麽都淡了。
也許在說出喜歡的那一刻就已經不了吧!
忽然一條短信進來,“爺爺病危已回家!”
又是宋翔。
宋遠山病危?
很多老人都不想死在冰冷的醫院,難道宋遠山真的……
想到這兒簡白趕催促著出租車司機往宋家別墅開去。
剛到別墅大門口就見到了宋翔。
“你怎麽在這兒,爺爺呢?”簡白急問,“他得的什麽病,什麽好好的就病危了呢?”
宋翔臉有些不對勁,見到簡白來了神更是古怪。
“爺爺沒事了,你趕回去吧!”他一邊說竟一邊往外推簡白。
“沒病?到底……”
還沒等簡白再多說什麽,的後出現一個人,手裏拿著一塊巾,一把捂住的口鼻。
“別傷……”
這是簡白昏迷前最後聽宋翔說的三個字。
為什麽?宋翔為什麽要抓?這是簡白最後的一殘念。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頭一陣陣地暈,眼前一片昏暗,什麽都看不清。
隻能看見屋裏吊著的一盞昏暗的燈。
“醒了就別再睡了!”一道悉的聲音塞進了的耳朵。
這是?
簡白掙紮著坐起來,此時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宋家的地下室。
周圍堆放著一些平時不用的舊,現在正躺在一張舊床上。
宋遠山就坐在前不遠的一張老舊的太師椅上。
“宋爺爺?我怎麽會在這兒?你……沒事了?”簡白裏這麽問著,心裏卻警惕了起來。
此時的宋遠山與以前截然不同,以前他見到簡白時大都一副慈祥的模樣,閑下來會給講他年輕時和外公一起闖的故事,吃飯時會時不時地給夾喜歡的飯菜。
他是簡白在宋家的三年裏,唯一對好的長輩。
可現在的宋遠山與以往完全不同,不僅沒了那副慈祥的樣子,反倒眼角眉梢多了一些狠戾。
“是我讓翔兒那麽說的,不然你又怎麽會來呢?”宋遠山說話的語氣……
簡白的瞳孔在收,剛剛宋遠山說話的語氣與之前抓到,又對實施電擊的那個人十分相像。
當時那個人用了變聲,聲音聽不出來,但語氣卻無法用變聲偽裝。
那種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冷漠讓簡白不寒而栗。
宋遠山為什麽抓,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清楚的。
今天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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