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初,你跟我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
何若若趁著顧明琛不在,找到蘇錦初,趾高氣揚地要求。
蘇錦初拒絕道:“我不去,你的朋友我又不認識,去了太尷尬。”
“你不去我就生氣了,”何若若威脅。
蘇錦初點頭道:“你生氣吧!”
何若若:“……”
“表嫂,求你陪我一起去嘛,求你了。”
的不行來的,何若若拿出撒的本領,拉著蘇錦初撒。
蘇錦初這個人吃不吃,何若若要是一直很強勢,也就狠下心拒絕了。可是突然這樣,讓怎麼忍心?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太好了,謝謝表嫂。”何若若開心地起來,用力抱住。
不過很快,又把松開說:“表嫂,這件事不要告訴表哥好不好?他知道了肯定不同意。”
“這不好吧,萬一他知道了生氣怎麼辦?”蘇錦初擔憂地說。
何若若舉手發誓:“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表嫂,你人最好了,求你陪我一起去嘛。”
“你是不是還另有目的?”蘇錦初疑地看著。
如果只是單純地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是沒有必要非求著一起去的。
果然,何若若紅了臉,點了點頭:“我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小哥哥,他也會去的。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所以想讓你陪我一起去。”
最重要的是,現在兩家有仇。
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一定會很生氣,可是蘇錦初陪著,至表哥不生氣。
“原來如此,我會陪你一起去。”蘇錦初抿著輕笑。
“我幫你選服。”
何若若開心地去選子,把兩個人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門。
顧明琛不知道蘇錦初也來華家,他被譚遠程拉過來,也只來得及給蘇錦初發了條晚上不回家的短信。
蘇錦初收到信息,想回復他,自己今天晚上也不回家吃飯。
不過信息還沒發出去,就被何若若發現,一把搶過去說:“你別給表哥發信息,被他知道我就完了。”
“你這麼怕他?”蘇錦初問。
何若若說:“當然,全家除了外公和表姐,誰不怕他?就連外公和表姐心里也怕他吧,不然怎麼可能一直被他拿。”
“他有那麼可怕嗎?”蘇錦初小聲嘟囔。
倒是沒覺得顧明琛可怕,反倒比見過的其他的男人更溫,還……
“你臉紅什麼?”何若若疑地問。
蘇錦初回過神,臉更紅了,搖搖頭不說話。
“奇奇怪怪。”何若若聳肩。
很快,車子抵達華家別墅。
何若若遞上請帖,帶著蘇錦初進去。
偌大的別墅里燈火通明、賓客盈門,熱鬧得讓人很難想象,這只是一個十八歲孩的生日。
蘇錦初想到自己的十八歲生日,恰逢就要高考,哪還有心過生日。
下了一碗蛋面,都沒敢吃完,就只是想多刷一道題。
“你自己隨便逛,我先去跟人打個招呼。”
何若若丟下一句話,把一個人丟在這里跑了。
“若若……”
蘇錦初急切地了一聲,但是何若若一眨眼就跑得沒影了。
“人帶來了?”
何若若跑開后,找到顧云恒告訴他。
顧云恒出滿意的表,夸贊道:“還是我們家若若厲害。”
“云表哥,一會表哥真的會來?真的會知道表哥的份,跟他分手嗎?”何若若好奇地問。
顧云恒自信地說:“人都討厭欺騙自己的男人,肯定也是一樣的,放心,他們肯定會分手。”
“既然這樣,云表哥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表哥的份?”何若若嘟囔。
“你為什麼不直接說?”顧云恒反問。
兄妹倆看著對方,都沉默了。
因為,他們誰也不敢直接跟顧明琛撕破臉。
蘇錦初找不到何若若,只能一個人閑逛。
漂亮人從不缺搭訕,不知道多男人過來跟搭訕,詢問是哪家名媛千金?
每次婉言拒絕,這些人倒也識趣,不會糾纏。
只有一個人,被拒絕后依然糾纏不休。
蘇錦初沒辦法,只能告訴他:“我是顧家的人。”
說的也沒錯,是顧明琛的太太,當然是顧家的人。
可是沒想到,那人聽了后卻嗤笑一聲,說:“我知道你是誰,你姓蘇,蘇瑤瑤是你妹妹。”
蘇錦初一怔,仔細看眼前的男人,終于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這不是在餐廳里遇到的那個,手打了蘇瑤瑤的陳?
“想起來了?”陳看的眼神,玩味地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不過,我可以不揭穿你的份,只要你……”
一邊說一邊靠近,暗示十足。
蘇錦初嚇得躲開,沉著臉義正嚴辭地說:“你知道就知道,這又不是什麼。我不知道你跟蘇瑤瑤是什麼關系,但是我跟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陳玩味地打量。
很快,又勾了一下笑道:“的確不一樣,你比漂亮多了,自然也就更貴些。多錢,你開個價,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
“無恥。”蘇錦初氣得大罵。
陳沒想到,不開口談價錢,卻直接開口罵他?
頓時也怒了!
上前抓住的手腕,拽著就要往沒人的地方走。
“你干什麼?放開我。”蘇錦初掙扎。
“放開。”
突然過來一個人,抓住陳的手腕,厲聲呵斥。
這人的手勁太大了,陳被迫松手。
蘇錦初激地看向來人,沒想到竟然是周俊奇?
只是今天的他跟平時很不一樣,平時總是一副休閑打扮。
但是今天的他穿著一得的白西服,頭發也梳得一不茍,像電視劇里走出來的小爺?
“你又是誰?”陳甩著被抓痛的手臂,表霾地質問。
“周俊奇。”
陳一怔,冷哼一聲黑著臉離開。
蘇錦初驚訝,對周俊奇說:“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周俊奇紅了臉,連忙解釋說:“不是我厲害,是……家里長輩厲害。不過姐姐,你怎麼在這里?”
“我跟一個妹妹過來參加朋友的生日宴,不過不知道現在跑去哪里了。你呢?你今天……和平時很不一樣,我差點沒認出你。”
那一年我生了一場怪病,怎麼都治不好。直到那晚血月高懸,我家張燈結彩,從那以后我有了一個看不見的丈夫。也是那個時候我媽神色凝重的告誡我,以后都要衷于我的丈夫,得與其他男子保持距離,否則會招來大禍!十九歲那年,我破戒了,而他…出現了。
六年前有過一面之緣,再遇她是晚輩里最規矩的一個,別人絞盡腦汁和權御套近乎,遠的近的都叫他一聲三叔。唯獨她怕冒犯,一口一個先生,稱呼他為“您”,規矩的要命。后來她和別人一樣叫他三叔,真真切切把他當長輩,恭敬有禮。再后來權御不想當她的三叔了。借著酒勁,他將她堵在書房,嗓音沙啞:“桑桑,你姓崔,蘇家的輩分和你沒關系,我不是你三叔。”。咬著她通紅的耳朵:“你叫我一聲三哥,我當你男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