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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春》 第353章 我的兒子有他的苦衷!

“就是主仆三人,那當家的二十四五歲,七尺來高,容長臉,濃眉眼。沒聽見怎麼稱呼,跟隨他住在這里的兩個下人就他爺。”

“果然是他!”傅真直起腰來。“看來早上我們在包子鋪里遇到的幾個人,就是住在這里的了。”

漢子所形容的那人的長相,與他早上所見過的那人一般無二。

程持禮心中也有了判斷,頓時朝漢子環眼一瞪:“昨夜里我們來搜查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實話?你是不是跟他們一伙的?!”

“將軍饒命!草民真的不是!草民也絕對不敢!”

漢子癱在了地下。

傅真問道:“你在這鎮子上做生意,南來北往的人應該都見過,這幾個人他說哪里的口音?”

漢子口道:“他們是從西北關外來的,說早兩年西北打仗,如今在外行商回不去了。”

傅真看了他半晌,不再作聲。

逃走的人行如此之快,自然不會留下多線索等著他們來拿。如今問再多也不過是費口舌,重要的是這人跑到哪里去了?而他的份又是什麼?

唯獨能夠肯定一點,連冗逃出京城之后并沒有走多遠,很可能就是潛伏在這五十里范圍

而逃走的此人不管是誰,也一定就是前來與他接洽的人。

“我們還是先回城吧。”看向裴瞻,“現在可以回去審一審姓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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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瞻點頭:“得審出來連冗與連旸到底是否一黨?如果是的話,那逃走的這人就有大問題了。”

說完他步道:“走吧。天亮了,我們也該進宮了。”

“進宮?”程持禮愣了下,追上去:“突然進宮做什麼?……”

……

進了城門之后,裴瞻打發程持禮去尋梁郴一起審連冗,自己則和傅真回了府。

簡單洗漱之后夫妻倆又在正房里見了面。

“你和我一起進宮,我去見皇上稟奏軍,你去見皇后,同時側面探探皇后對皇長子之事的反應。”

“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傅真點頭,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來一份奏折:“你看我連請安的折子都寫好了。”

裴瞻笑道:“那真是心有靈犀。”

“誰說不是呢?”傅真輕推了他一把,拉起他的手來:“走吧!”

裴瞻乖順得像只小綿羊,跟著輕快的出了院門。

昨夜他造次地吻了傅真一記,事后都已經做好了翻臉的準備,誰知道竟然沒有,而且是很平靜的接著他的吻……從那一刻起到現在,裴瞻的心就飛揚得如同飄在云端。

到了宮門前,遞了折子進去之后,很快就有人來傳裴瞻宮。畢竟他有軍要上報,沒有人敢不快。

皇后后宮,腳程本來就遠一些,傅真在宮門口又等了片刻,坤寧宮的小太監才來把迎進去。

皇后折了幾枝桂花,正在瓶。

把傅真帶到大殿里,皇后就已經把花瓶了給宮,轉走了過來:“今日你何以是一個人?”

傅真微笑下拜:“奉母親的命令,進宮來給娘娘請安,母親說了,要是娘娘不嫌我煩,就讓留下來陪娘娘說說話。”

皇后聞言也笑了:“有你這樣的俏皮丫頭陪著說話,我自然樂意。不過你母親要是真這麼說話,那回頭我可要數落幾句,可沒有這麼當婆婆的。”

說完在榻上坐下,又招手讓傅真同坐下來:“瞻兒在忙什麼?我也有日子沒見他了。”

“他在乾清宮,昨夜我們新收到一個要的軍,真是恨不得連夜就進宮。”

“哦?”皇后來了興趣,“是什麼軍?莫非西北又出什麼事了?”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傅真一點兒也沒有繞彎子,“的確是西北那邊的消息,不過是東茲國出現了危機。”

“東茲怎麼了?”

“東茲國的幾個大將,被大月亡國之君段若當初寄養在連家的養子連旸給策反了。這幾位大將手中掌握著將近二十萬的兵馬,而之所以連旸會策劃功,是因為東茲王金旭的姐姐早年嫁去大月等一系列舊事引起來的。”

傅真順勢就把楊奕昨夜所說的這段典故細細陳述了出來。“東茲王與鄔太后之間的舊怨,被連旸鉆了空子,而且他這個謀一旦功,一定會對大周造破壞,故而我們將軍不敢有誤。”

皇后深吸氣:“這些小國家也不太平,一旦扯上皇權,就沒有小事。”說到這里又沉:“那茲王我還有些印象,當初他剛剛登基,曾經派遣使者來大周,當時帶來的幾件禮,竟然還是我的祖籍所產。

“我當時便覺得此人心細,辦事周到。

“但后來大周和大月打了這麼多年,跟東茲的往來也擱淺了。

“他們國的消息怎麼會傳到你們手上呢?”

傅真不慌不忙:“昨夜我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陳述了整個經過。當時我們乍一看也覺得不關大周之事,后來細想,還是不能大意。連旸野心,他如今流亡在外,毫無翻盤之能力,但如果他有東茲那二十萬兵馬為后盾,形勢便不同了。”

皇后沉:“但是連旸已經如同喪家之犬,他有什麼本錢說服那幾個大將配合他行事呢?”

“連旸如今是沒有兵馬,可如果他勾結這批人先把大月皇位拿下,他就擁有了自己的勢力。而后他再幫助這批人吞噬東茲,便等于雙方都有了好。”

皇后聽完,凝思片刻后點了點頭:“有道理。”隨后又嘆道:“權真是使人瘋狂。”

傅真暗覷著:“娘娘怎麼出此慨?”

皇后嘆氣,搖搖頭:“我為一國皇后,權力在手,確實沒有資格說這種話。”

“娘娘言重,臣婦不是這個意思。”

皇后微微一笑:“不是怪你,純粹是有而發。”

傅真看著花白的鬢發,垂下肩膀:“娘娘為天下心勞力,這些年著實辛苦。要是皇長子殿下在您邊就好了,有那樣出的皇子,他一定會當好儲君,學習怎麼把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條,不讓娘娘心。”

話音剛落,旁邊太監側目看了一眼,然后清起了嗓子:“將軍夫人請慎言。”

皇后當年丟失了兒子,多年來為此肝腸寸斷,旁人在這個時候當著的面提及此事,那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往心窩子里捅刀子嗎?

再看皇后的臉,果然不如先前送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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