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天氣晴。
長興侯嫡長子顧修珩的滿月宴,侯府賓客如云,全府上下都早早起來忙碌。
孟瑾瑤總算出了月子,昨晚沐浴一番,今日整個人都神爽利。
孟冬遠帶著兩個兒子來參加外孫的滿月宴,他們來得早,一大早就來了,畢竟趁著時間尚早,其他賓客還沒來,還能有時間跟兒和婿增進一下。
孟承章還是頭一回見小外甥,上次的洗三宴他沒能趕回來,如今滿月宴總算能趕回來。
孟承章將小家伙仔細打量一番,然后道:“大姐姐,我瞧著晚晚長得像你多一些,不過這雙眼睛很像姐夫的,都是眼。”
此言一出,孟冬遠有心要討好婿,當即就反駁:“承章,你再仔細瞧瞧,晚晚明明長得更像你大姐夫,你瞧瞧這鼻子,這,就跟你大姐夫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顧景熙溫言道:“岳父,晚晚的確更像阿瑤,我覺得像阿瑤就好的,阿瑤長得好看,晚晚以后肯定也好看。”
孟冬遠聽罷,便知自己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有些尷尬,訕訕地笑道:“你跟阿瑤都長得好看,晚晚無論長得像誰都好看。”
顧景熙看了眼孟承章,見小舅子似乎有話想跟阿瑤說,便道:“岳父,阿瑤和二弟也有一段時日未見,我們先到一旁說話,讓他們姐弟敘敘舊。”
孟冬遠正愁著沒機會跟婿單獨相,如今瞌睡來了就遞枕頭,正合他意,含笑點頭:“好,我們先到一旁說話。”言罷,他瞥了眼小兒子孟承興,見小兒子沒半點眼力見,就擱那兒坐著不,不悅地剜了小兒子一眼,然后與婿一同先離開。
顧景熙應付孟冬遠游刃有余,也懂得如何跟他說話才能堵住他想說的話。
要說孟冬遠這人難纏,其實不然,別管他行不行,反正將他夸得天花墜準兒沒錯,這樣他被夸得飄飄然,就很容易忘記正事,然后開始秀他那一般般的才學,只要朋友吹捧一下,他就越秀越起勁兒。
這廂,孟承興拘謹的坐在一旁,今時不同往日,以往他是不怕長姐的,如今在長姐面前,他卻有種坐立不安的覺,但總的來說比面對大姐夫好許多,所以他方才故作沒看懂父親的眼,一不的坐著。
孟承章與孟瑾瑤直接無視他,互相問起近況。
孟承章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輕不可聞地呢喃一句:“是個男孩,好的。”
孟瑾瑤沒聽清,問:“二弟,你剛說什麼?”
“沒什麼。”
孟承章輕輕搖頭,不是他覺得孩不好,是如果這胎是孩,長姐傳宗接代的力還沒卸下來,現在有了嫡長子,沒了傳宗接代的力,下一胎無論是男孩還是孩都沒問題,不然就算姐夫不介意,但多還是會有抑的,這是來自外界輿論的力。
孟承興看著他們,好幾次言又止,最后還是忍不住喊了聲:“大姐姐。”
他話音剛落下,孟瑾瑤才想起屋子里還有他這麼一個人在,然后將視線投向他,眸里帶著幾分困:“三弟,怎麼了?”
孟承興斟酌著問:“父親又要續娶的事兒,不知你可有聽說了?”
孟瑾瑤輕輕頷首,淡聲反問:“略有耳聞,只是我在月子期間也沒有過多關注,不知父親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孟承興回道:“父親的婚事基本上已定下,我問了祖母,祖母說是國子監學錄招家的兒,現年三十有一,曾嫁過一次人,膝下有一,明年及笄,屆時招氏嫁過來,會帶上兒,的兒比我還小一個多月,我們要有妹妹了。”
聞言,孟瑾瑤微微愣了愣,祖母那挑剔的眼,竟然能接一個帶著兒改嫁的兒媳婦?以為祖母即便不找黃花閨,那也會找個年輕的,而非三十出頭,嫁過人,還有孩子的子。
片刻后,孟瑾瑤回過神來,淡淡地“哦”了一聲,不甚在意道:“也好,父親邊是該添個知冷知熱的人,二弟跟你都尚未娶妻,祖母又上了年紀,府里的中饋也得有個主母來主持,父親續娶就好的。”
孟承興皺眉:“大姐姐,你也贊此事?”
孟瑾瑤含笑反問:“難道三弟不贊?”
孟承興面一滯,他肯定是不贊的,才走了個董氏,如今再來個招氏,他又得繼母磋磨,之前的董氏好歹沒有孩子帶著嫁過來,現在的招氏有孩子,有孩子的母親肯定是事事為親生的孩子謀利益,只是他不贊也沒用,祖母一意孤行,說要給他找個好母親,他不敢惹祖母不悅。
孟瑾瑤覷他一眼,哪會不知他的心思?淡聲道:“招氏三十有一,這般年歲嫁過來,應該不會再有孕,父親也就沒機會別的心思,至于帶上的兒,明年及笄就要嫁人了,礙不著什麼事兒,三弟大可放心,你的地位無人撼。”
此言一出,孟承興頓時一陣面紅耳赤,心跳不自覺地加速,心虛得不敢再看長姐的眼睛,他想起了董氏的孩子是怎麼沒的,那是因為他。
孟承章瞥了孟承興一眼,他以前覺得這個三弟不好,慣會仗勢欺人,仗著祖母和孫氏以及父親的寵,就欺負他和大姐姐,但他也覺得三弟也就只有這能耐了,沒想到竟然如此惡毒,教唆丫鬟謀害繼母腹中的胎兒。
孟瑾瑤接著道:“靈山書院的考核即將開始,三弟還是把心思放在念書上,爭取今年通過考核,要知道祖母和父親對你可是抱有很大期的,可別讓兩位長輩失。”
孟承興面僵住,他就沒想過自己能通過考核,但他早已想好應付長輩的法子,訕訕地回道:“大姐姐,我會盡力的。”
孟瑾瑤不再多說,道:“這個時候,賓客們都要到了,我也得去招待賓客,你們也可去找年紀相仿的賓客談,多結些朋友。”
孟承章與孟承興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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