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難過,三王子姐姐不給你送伙伴,我給你送。”夭夭懂事地拍了拍封宴的肩膀,指著草原上走的馬兒說道:“你挑,我給你買。如果你也喜歡三王子姐姐的那些叔叔,我去幫你說,幫你要兩個過來。”
“不用了,我不喜歡。”封宴哭笑不得地說道。
“好吧,我娘親肯定喜歡。”夭夭點點頭,說道:“不好意思收禮,我去幫要兩個過來。”
封宴:……
“你娘親有我就夠了。”封宴抱夭夭,跟上了顧傾們。他得跟著才行,阿東莎豪邁,別真的給顧傾送幾個漢子才行。
阿東莎走得快,大步如風。和漢家子完全不同,高挑,熱爽朗,說像驕一般完全沒錯。很健談,一直在問顧傾這幾年為什麼不回京城。
“是不是那個男人讓你討厭,所以你走了?”
“不是。”顧傾搖頭,微笑道:“他很好。”
“大周和魏國的子都這樣,以為夫為尊。我們漠月不一樣,有能力就行。如果你過得不開心,可以來我漠月國,我以后當了漠月城主,你就是我的座上賓。我喜歡人,不管男人還是人,長得的,我都喜歡。”阿東莎爽朗地說道。
“三殿下不要忘了今日還有正事要談。”封宴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陛下,我沒有忘,不過我想邀請皇后一起前去。聽說皇后是才,懂得很多。人眼和男人不一樣,我想聽聽皇后的意見。”阿東莎轉頭看向封宴,嫵地笑了笑:“陛下是怕我把皇后拐跑嗎?不過,如果陛下不認真對待你的妻子和,我說不定真的會把大人搶回去。”
“我爹爹也好看,是大人,把我爹爹也搶過去吧,我都沒有去過大漠。”夭夭歡天喜地地嚷了起來。
“你娘親都要被人搶走了,你怎麼沒心沒肺的。”封宴把夭夭舉到眼前,小聲問道:“去,把你娘親牽回來,不要讓那個三王子挽著。”
“為什麼?娘親和三王子姐姐在一起笑得很開心呀。”夭夭歪了歪小腦袋,不解地問道:“而且我和娘親都沒有去過大漠,就去玩一下下嘛。”
“父皇以后自會帶你們去。”封宴把放到地上,沉聲道:“現在去把娘親牽回來。”
“你自己去牽呀,也是你娘親。”夭夭朝他做了個鬼臉,撒開小細沖向了顧傾:“娘親,要抱抱。”
“讓我抱抱小人。”阿東莎把夭夭抱起來,眉開眼笑地說道。
“三王子姐姐,你的頭發真漂亮。”夭夭好奇地了阿莎的頭發,羨慕地說道。
“夭夭長大后也會有漂亮的頭發。”阿東莎說道。
“夭夭過來,父皇和三王子有正事要談。”顧傾朝夭夭出了手。商道一事,事關重大,得盡快確定才好。
“皇后,我誠心請你隨我們一起去看看地形。”阿東莎把夭夭給方庭,嚴肅地說道:“男人和人看東西的角度不一樣,我迫切地想聽聽你的意見。”
“這……”顧傾有些為難。
后宮不得干政,
已多年不在大周,實在不好摻和,以免引來非議。
“我知道你們的規矩,在我們漠月就沒有這樣的規矩,誰行誰上,誰拳頭,就聽誰的。你看我的城主大哥,他就拿我沒有辦法。”阿東莎握了握拳頭,爽朗地說道:“皇后,若你給我的意見我能夠接,那這商道我就會鼎力支持,若是你說服不了我,那我會如實回稟我的王父,這商道我們不建。”
眾人都看向了封宴,等他決斷。
“皇后一起去吧。”封宴走上前來,沉聲道:“皇后知識淵博,聽聽皇后如何說。”
“走吧。”阿東莎的笑容回到臉上,手就要牽顧傾的手。
封宴眼疾手快,眼看阿東莎的手又要牽上,形一閃,擋開了阿東莎的手,搶先一步牽住了顧傾。
“此去察看地形,路不好走,皇后就隨朕一起。”
“好吧。”阿東莎攤攤手,朝著顧傾拋了一個眼:“不過皇后若是路上覺得無聊,也可以來與我同騎。”
“不用了。”封宴不等顧傾出聲,抱起直接放到了馬背上,等坐穩,便利落地翻上馬,結實的手臂直接把攬懷里。
“嘖嘖,陛下威風。”阿東莎笑著接過了五彩馬鞭,拽了一下韁繩。兩個高壯的漢子立馬蹲到了面前,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踩著兩個高壯漢子的肩膀,騎到了馬背上。
顧傾還是頭一回見到把男人踩在腳下的人,覺有些新奇。
“我也能讓你踩。”封宴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沉一下,說道。
“那倒不必了,各地的風俗不同,不用追求一樣的東西。”顧傾往前挪了挪子,輕聲道:“而且我也能自己騎馬。”
“隔這麼遠干什麼。”封宴眼看從膛前離開,胳膊輕輕往里收攏,把又抱了回來。
“我怕你在路上突然發作,把我丟出去。”顧傾難得地揶揄了他一句。
“不會的,你昨天不是過我嗎,當時我也沒發作。”封宴把手到面前,沉聲道。
什麼過……
顧傾把他的手拍開,輕聲道:“我還不知道你們要看的是什麼地形?我該怎麼說?”
“你到了之后,如實說就好。商道一事,你應該也聽了七七八八。”封宴沉一會,又道:“我也想聽聽你的建議。”
“這麼相信我?”顧傾扭頭看向他,好奇地問道。
“是。”封宴下抵到的頭頂,小聲說道:“你有那般強悍的毅力,一定不是俗人。”
好一個,不是俗人……
他可真是會夸人!
“陛下,你是不是怕顛痛了皇后的腰,所以不敢跑快?那我可以先行一步了,稍后見。”阿東莎甩著馬鞭從他們邊沖了過去,爽朗的笑聲肆意地在風里吹散。
“追啊。”顧傾催促道。
“不追。”封宴搖頭:“你不常騎馬,會顛的痛。”
“沒關系。”
“有關系!你已經為我痛過了,以后不能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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