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宋持風已經快要笑死了,簡直不知道寧馥的腰桿兒怎麼就這麼,因為一個夢,就理直氣壯地來質問他。
然后,寧馥才慢慢地回過神兒來,哽咽著,嗓子有些啞:“我好像做了個夢……”
看看,就這麼一號人,竟然好意思說他是霸權主義。宋持風想起那天晚上難得哭哭啼啼的寧馥還覺得好笑。
“我那是……”寧馥還想狡辯兩句,但剩下的話已經被宋持風的雙封住,“自覺”地留在了嚨深。
前幾天,兩人忙著搬家。雖然有搬家公司,但收東西、扔東西、放東西還得自己勞心勞力地指揮,一天下來也不輕松,宋持風便每天都早早地抱著睡覺。
今天,本來寧爸、寧媽極力挽留他們在家里住,但寧馥考慮到第二天還得去舞團排練,要是從慶城縣開車過去,得早上五點多就起床,所以還是堅持回了自己的家。寧馥沒想到這個決定令自己“羊虎口”。那天晚上,被宋某人折騰得再沒有一力氣。
兩人洗完澡,宋持風幫穿服、吹頭發,所有能做的都一步到位幫做好。不過這對寧馥來說就是大灰狼的善良、鱷魚的眼淚。
宋持風把的最后一綹頭發吹干,將吹風機往旁邊隨手一放便擁住:“寧小姐一年里有半年在巡演,我這也是彌補你不在的時候荒廢的時間。”
寧馥簡直要笑死,不可思議地說:“你好像那種連五錢都要計較的小學生啊。”
“實不相瞞,”宋持風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看見小學生,特別能理解他們的心。”
堂堂宋氏的掌舵人竟開始理解小學生的心!寧馥轉過一臉好奇地盯著他:“你不是也經常到我巡演的地方找我嗎?宋先生。”當然,他每次去看時都很匆忙。兩個人基本上一起吃頓晚飯就回酒店,然后第二天早晨寧馥還在床上睡著的時候,宋持風已經又回慶城或直接去其他城市了。
住宋持風的臉往外扯了扯,看他俊朗的五微微被拉變了形,便揚起角:“也年紀也不小了,你要收斂一些,要不然老得快。你看你的眼角已經有細紋了。”
“……”
寧馥自從和宋持風領了結婚證,那可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宋持風聽得太一跳,沒想到自己還沒過而立這一關,就先被寧馥嫌老了。
“寧馥,你好像還不是很困。”他也不糾結于眼角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細紋,手一把扣住的后腰,“要不然你再仔細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我不是那個意思!”寧馥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狀似無辜地道,“哎呀,我好像看錯了。那不是細紋,是影子。我們家持風正值壯年,怎麼會老呢?”
宋持風哼了一聲,好似接下了的糖炮彈:“寧小姐慧眼如炬!真是謝謝了。”
夜已深,兩個人躺在床上,宋持風懷里抱著昏昏睡的姑娘,心中滿是不舍。他低下頭,在的眉心輕啄一口:“過兩天開始的巡演,你當天什麼時候出發?我先提前把時間安排一下。”
《雙生》在國的口碑和反響很不錯。前段時間,微博上有很多圍繞《雙生》展開的討論。因《雙生》的劇本頗有深度,話題也很有爭議,網上討論的熱度居高不下。寧馥作為主演之一,自然也跟著《雙生》一起火了一回。
那段時間,各種綜藝、廣告邀約紛至沓來,塞了寧馥的微博消息箱。后來宋持風索給找了個團隊,專門管理這些社賬號,省得煩。
同時,舞團也立刻趁熱打鐵,又將上一部舞劇《江飛雁》也推了一把,然后趁著熱度,擴充、細化了劇本,準備展開二次巡演,所以這兩天寧馥就又要跟著舞團出發了。
被困意糾纏的寧馥想了好幾秒才勉強給出個答案:“上午……十點?”
如呢喃一般應答,讓宋持風覺可極了。他在心里正盤算著未來這兩天的假期要帶去哪里放松一下,就聽懷里的人含含糊糊地問:“酒會的服,你選好了嗎?”
他過幾天確實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酒會需要出席。本來他想帶寧馥一起去,結果因為時間和巡演的時間沖突,他只能憾地單獨出席。
“謝謝寧小姐困這樣還在幫我心。”他笑著擁了,“我就準備穿你上次說好看的那套西裝了,煙灰的,你還記得嗎?”
“嗯。”寧馥其實不記得了,但困意太濃,也懶得去想,索不加思索地夸道,“可以,那套很帥。”
幾天后,寧馥已經離開慶城,跟著舞團去到了其他的城市。
“哎,你怎麼哈欠連天的?不是才剛開始巡演嗎?”林詩筠在電話里對寧馥的疲倦狀態到相當不可思議,“距離上一次巡演結束已經兩三個月了吧,你還沒休息好呢?”
“……”寧馥覺得林詩筠的這個問題問得很對,但也不對。說對是因為林詩筠這話里的道理很對,說不對是因為林詩筠怎麼就不了解自己這個閨的家庭況呢?
“我覺得吧,自己在家休息的時候反而更累。”寧馥上抱怨,角卻不自覺地上揚,“而且,林詩筠同學,你不是同我一樣都是舞蹈專業的嗎?怎麼會覺得我不巡演就是在休息呢?”
“哦……”林詩筠悟了,“所以你不巡演的時候,白天要去舞團排練,晚上還要在家里排練。勞模啊,小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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