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宋初連人帶行李將趙祁洲扔進了酒店裏。
哪有什麽功夫陪著趙祁洲瞎逛,今天還要回家吃飯。
宋初開著車回了宋家,因為接趙祁洲的緣故,回到宋家的時候已經稍微晚了些,家裏人都到齊了,隻有一個人姍姍來遲。
“爸媽、姑姑。”宋初打招呼說道。
宋明華好一陣沒有看到宋初了,宋初回國的這段時間,手上有個項目,忙的也沒有走開,這次終於得了空過來。
“初初,快讓姑姑看看,又漂亮了。”
“謝謝姑姑,姑姑也變得年輕了。”宋初甜甜的說著。
忽然傳來一聲輕笑,宋明華往旁邊看去,臉上的笑意頓時消散,“宋寧寧,你給我管好自己的嗓子。”
宋寧寧撇撇,委屈起來,跑到宋衍君旁邊,“舅舅,你看我媽。”
“明華啊,你對寧寧也太嚴厲了,還是個孩子。”宋衍君護著宋寧寧說道。
宋寧寧不服氣的說,“就是就是,我還是個孩子。”
宋明華被自己兒不要臉的程度驚到了,“我可沒見過二十多歲的‘孩子’。”
自己就是平時太寵著了,導致宋寧寧長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子。
宋母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快來吃飯。”
一家人好不容易整整齊齊的聚在一起。
飯桌上,宋明華問起宋初的工作狀況,得知現在擔任舞團的指導老師後也很放心,“你也確實該好好休息下了,別給自己那麽大力。”
宋初點點頭。
宋寧寧啃著翅哼唧,“我覺得我也該好好休息下了,我每天力大的頭發都掉了。”
宋明華一個掌拍在宋寧寧的後腦勺上,“我看你是晚上熬夜看小說看的,就你那點發量,力都懶得找你。”
“我看不給你生活費你過的也好的啊,比前段時間神多了。”
宋寧寧吞下最後一口翅,反駁:“你從哪裏看出來的我神好?我每天都快被梁延秋那個狗男人榨死了。”
萬惡的資本家,每一位員工的羊都不放過。
要不是這個月沒有生活費,才不稀罕給他打工。
“我看好,也隻有延秋能治你這個花錢大手大腳的臭病。”
“寧寧要是不喜歡,就來舅舅這裏工作,舅舅給你發工資。”宋衍君笑著說。
宋寧寧歎,“還是舅舅好,真羨慕姐姐有個這麽好的爸爸,我要是也有個這麽好的爸爸就好了。”
隻是隨意的一說,但是沒想到飯桌上的人都沉默下來。
宋初和宋寧寧對視一眼,明白大人們的忌諱又犯了。
宋家是不允許有人提宋寧寧的父親,也就是宋明華的前夫這個人的,因為這是宋家的忌諱。
宋明華笑了笑,若無其事的說,“吃都堵不上你的。”
宋初吃過午飯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看了下,發現謝遇竟然沒有給發消息。
難道是昨晚說話太難聽了?
宋初有些心虛,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主發消息過去,但是在對話框裏刪刪減減,都不知道該發些什麽。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謝遇主。
又或者是謝遇單方麵的主。
宋初將手機扔在一邊,歎口氣。
同時盯著對話框的謝遇也是刪刪減減,也還是沒有將自己馬上回去的消息發送出去。
“怎麽樣?”謝遇將手機收起來,對著來人說道。
江晉一臉嚴肅,手裏拿著幾份輕飄飄的單子。
他疲憊的了太,“況不是很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謝遇垂下眼眸,他第一次覺得人生不公平。
為什麽他和相的人在一起這麽難?
為什麽總是有一件又一件的事阻止?
為什麽在事漸漸朝著希的方向發展的時候,卻又要出來變故。
江晉歎氣,他知道這幾年謝遇的不容易,可是偏偏命運弄人,誰也沒有辦法。
“現在這種況,住院觀察比較好。”
“我不能留在這。”謝遇毫不猶豫的說。
江晉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答案。
“如果你不想住院治療的話,那你必須嚴格遵守醫囑,檢查後續也會頻繁起來。”江晉皺眉繼續說,“尤其是你的緒上不要有太大的波。”
能讓謝遇緒波的還有誰,江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宋初回來了。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謝遇說道。
他看了下手表,“我趕飛機,先走了。”
江晉看著謝遇匆匆離開的背影,言又止,這個人是真的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宋初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閉著眼睛手掌在床旁邊索著,瞇著眼睛點了接聽。
“喂。”
“大小姐,您還睡呢?這青天白日的你怎麽睡得下去的,快點出來帶我去玩。”趙祁洲在手機那邊說。
宋初皺眉,“去玩什麽玩,不去!”
“我現在在你家門口,給你十分鍾的時間,不然我就進去找你爸你媽告狀。”
“......”
宋初掛掉電話換好服怒氣衝衝的走出院子,就看到趙祁洲衝揮手。
“我就沒見過你這麽沒有職業守的心理醫生。”宋初無語。
“我又沒說什麽,許久不見伯父伯母我也想念的。”趙祁洲心虛的了鼻子。
宋初冷哼一聲,還是沒跟他計較。
本不用問趙祁洲想要去哪,宋初直接帶他去了A市最奢靡的酒吧。
“這比國外的好多了啊,你看看這場景布置,這樂隊,再看看這周圍的小姐姐,我都不想回去了。”趙祁洲有些興的說。
“那你就不回去唄。”
宋初有些無聊的看著手機。
“你看什麽呢。”趙祁洲忽然探過頭,宋初及時的將手機反扣住,但還是晚了一步。
趙祁洲瞇了瞇眼睛,“在想他?”
宋初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他,喝了口酒,“你不要開玩笑好嗎?”
趙祁洲笑著沒說話,“最近你們又吵架了?”
他和宋初多年好友,又是的心理醫生,自然清楚心中所想。
“沒有。”宋初否認,完全忽略了上次電話裏的不愉快,當然,也許在宋初的覺裏,那並不算是吵架,頂多就是他...鬧了點小脾氣。
隨便哄哄就好了。
“他最近出差。”宋初煩躁的又喝了杯酒。
趙祁洲沒有再說話,他環視了下周圍,立馬鎖定了目標,給宋初使了個眼示意看著,便抬走過去。
“,一個人?”
材火辣的孩像看智障一樣看他,撂下一句“神經病。”便施施然離開。
“被迫”目睹全程的宋初忍不住笑出聲。
這還是頭一次見趙祁洲把妹壁。
看著趙祁洲灰溜溜的回來,調侃說道,“怎麽,不是說國比國外有意思嗎?不是國的小姐姐比國外的溫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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