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對沈摘星來說,很不一樣。
人家都說久別勝新婚,他們不僅「別」的時間長,還疊加了「分開後又和好」的BUFF,彼此對心合一的需求都幾乎達到了峰值。
雖然客觀條件不允許,但沈摘星從主觀意願上來說,還是非常主和的。
難得沒有責怪他的不知饜足,而是跟他一起胡鬧到了筋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所以,連都這樣了,更何況池驍。
他憋了這麽久,毫沒有生疏和收斂的模樣,簡直比之前還要肆無忌憚。
各種涎著臉問——
“想要老公怎麽欺負寶寶?”
沈摘星完全招架不住,對他的“壞”又又恨,上哼哼唧唧不準他說,的反應卻出賣了。
總之,他真的好煩,一點都沒變。
沒睡幾個小時,早上被他哄起來吃了片吐司,喝了幾口熱牛。
幾乎是在他懷裏閉著眼睛吃的,雖然沒睡夠就被弄起來吃飯真的很不爽,但也知道自己胃不好,得按時吃飯。
喂吃完飯,他又上床抱著繼續睡到了中午。
不得不說,冬天實在很適合賴床。
醒來後兩人又在床上膩歪溫存了一會兒。
又又嗲地抱怨自己這裏疼那裏酸,他溫的按和骨的話。
“是我不好,但我就是好寶寶,怎麽都要不夠怎麽辦?”他一邊單手在腰後酸痛的,一邊輕地在邊輕啄,“寶寶好好可,怎麽就完全長在了我的審上呢,是為我而生的嗎?”
“誰為你而生的啊,臭~”
不得不說,即使是鋼鐵直沈摘星,也已經漸漸開始習慣並上他這種直白到會讓人忘記麻的表達方式。
他時的模樣,那眼裏隻有的樣子,仿佛真的將放在了心尖尖上疼惜。
他幫了會兒腰,不知從哪兒出了之前的那枚婚戒,之前被丟在了佛羅倫薩公寓的首飾盒裏了。
“就是為我而生的。”他霸道地說道,從被窩裏直接牽起左手拉到了被子外麵,一邊親一邊深地看著,眼神繾綣又溫,“寶寶,嫁給我,這次我們一定不會再迷路了,一起牽手走到老,好不好?”
沈摘星聽到他說“不會再迷路”,不知怎麽就想起了很多很多,眼眶瞬間便紅了。
但不想哭,於是故意嘟說道:“上次求婚還搞燭晚餐和煙花呢,這次直接在床上,沒刷牙沒洗臉的,就想讓我嫁給你~你怎麽這樣啊?”
池驍哪裏會看不出這是故意找茬,想避開煽的部分。
所以十分配合地不正經道:“因為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是我老婆,從沒有不是過。再求一次婚就是走個流程,你裏裏外外連頭發都是我池驍的,不嫁給我還有第二個選擇?我勸寶寶乖乖答應,不然……”
沈摘星抿抿憋笑,看他帥又的俊臉上擺出一副無賴樣,十分逗趣,突然來了興致陪他鬥。
“不然怎樣?”
“不然就…到你答應為止。”他勾笑得邪氣滿滿,流氓極了。
沈摘星就知道他沒什麽正經話。
紅著臉睨他一眼,直了手指等著他為戴上,順便傲地說:“看在你還是用這枚婚戒求婚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了。”
很滿意,因為覺得如果重新換一枚婚戒的話,好像他們之前的那麵鏡子真的破裂過。
但覺得,他們隻是經曆了一些波折而已。
池驍笑著為戴上戒指,兩人心有靈犀,他說道:“你可以有很多戒指,但婚戒隻會有一枚,我也一樣。”
他手上跟一對的那枚婚戒,從戴上起,就沒摘下來過。
沈摘星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上麵兩枚對戒的澤遙相呼應,就像他倆一樣,終於又重新待在了一起。
那畫麵莫名有些。
池驍低頭親,呢喃:“寶寶,我你。”
沈摘星赧然,但仍紅著臉低聲回應:“我也你,老公。”
那抹,到了池驍的眼睛,更到了池驍的心裏。
最後是陸澈打來的電話,將他們從被窩裏挖了起來。
陸澈為了給他們製造獨的空間,一放假就去了上海,每天都要打電話給舅舅,問問進展。
今天終於聽到了好消息,高興得還沒掛電話就在電話裏跟他的爺爺匯報了好消息。
然後就他趕帶著小舅媽去上海一起過年。
“寶寶,你還有半學期就要畢業了,咱們的婚禮可以開始籌備起來了。”掛了電話,池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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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要的大概隻能是這種尺度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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