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做夢了。
一般做這種旖旎的夢時,都是清晨在某人的刻意弄下,在半夢半醒間,做著似真似假的夢。
然後等睜開眼睛從夢中醒來時,夢裏那種空虛的覺就會立刻被填滿。
所以總是能得到滿足。
但今天早晨,從夢中醒來,卻隻有一室的昏暗和靜謐。
頓時,巨大的失落和思念向湧來,甚至比出國前兩人第一次新婚小別更加強烈。
的在他,心裏也想念他對自己的各種疼。
比如周一的早晨常被折騰累了而起不來,他就會圈在懷裏低頭在耳邊不停地輕哄,時不時啄一啄、親一親。
雖然當下真的會覺得他煩人得不得了,但其實能到他對自己的那種寵。
而且漸漸開始並依賴。
甚至有時怎麽都起不來時,他會起來坐到床邊,把抱到上哄。
等把起床氣撒他上,抱怨都怪他時,他就開始各種不正經。
“寶寶不也很快樂?”
“還不是為了喂飽寶寶。”
“全給你了,這樣你就不會胡思想,有助於加深異地夫妻間的信任。”
不要臉,又沒懷疑過他……
總之,即便是哄,他也是絕不在這方麵認錯的。
沈摘星回憶著他在的每一個夜晚和早晨,越想越燥得不行,索直接起床去洗澡。
才周四,他明天晚上才會過來。
心第一次十分迫切地期待他的到來。
可晚上知道他這周要去國出差,周末沒辦法來陪時,卻隻是假裝不在意地說道:“嗯,也不用每周都來陪我。”
但掛了視頻,下意識就算了一下兩人相識至今的時間——剛好過三個月。
明明的理智告訴自己,他是出差,他是出差,他是出差,不該作為一個參考依據。
但心中不理智的一麵還是會出現一個小小的聲音,說——看吧,三個月了,激總是會漸漸退去的。
留學後第一個沒有池驍陪伴的周末,沈摘星接了夏津津的邀請,和以及的朋友們一起去了威尼斯遊玩。
周五晚出發,周日晚上回來。
期間池驍跟聯係時,兩人因為時差的關係,沒有進行過長時間的通話。
而且沈摘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心裏好像有無名火似的,就不太想理他。
但當然沒有直接表現出來,隻是每次都長話短說,委婉表示自己跟津津們正在外麵。
不方便通話。
晚上回到公寓,才給他發了條微信報平安,告訴他自己已經安全到家了。
可他大概是在忙,沒有回複。
這種不及時回複消息的事,好像是第一次發生。
並且,沈摘星都洗完一個澡了,出來查看消息,還是沒有回複。
一氣,直接開勿擾模式上床睡覺了。
本來就憋著無名火,加上他又第一次長時間不回的消息,搞得很氣。
翻來覆去了好久才終於睡著。
所以半夜被抱進一個悉的懷裏,弄撥時,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推他,不準他抱自己。
但他就跟桎梏一樣牢牢將困在懷裏,無論怎麽推,多用力推,他都纏著。
“寶寶發消息時,我在飛機上。”池驍低聲解釋著為什麽沒能回複的消息。
見懷裏的小東西推他的力道還在,又繼續說:“但我知道寶寶不是因為消息的事生氣對不對?”
他察覺到緒不對就是跟夏津津在威尼斯遊玩的時候,雖然什麽都沒說,但他就是發現不高興了。
於是原定明天要簽的合約,他是讓對方提前到周日來簽。
一簽完他就立刻上飛機趕了過來。
想給一個驚喜,但忘了計算回到家的時間,沒考慮到可能會聯係自己。
過來的路上他就在想,為什麽心不好,為什麽對自己生氣。
鑒於他確實沒有做什麽會惹生氣的事,所以他大膽猜測,是因為他這周沒有過來陪。
而且隻提前了一天才告訴。
當他意識到是這個原因時,說實話他心是十分開心的。
他們之間一直都是他在主,所以他極產生那種被需要的覺。
又是個不善表達的姑娘,所以難得發現掩藏在生氣背後的需求,他覺得很幸福。
所以此刻,即使懷裏的寶寶再跟他鬧別扭,他也不住角上揚的衝。
確定了問題癥結所在,他抓著的手進被子裏。
“以後不管什麽合約都絕不占用陪寶寶的時間了,下我有多想你……”他低聲呢喃,嗓音喑啞又人。
沈摘星一下就了呼吸,手不回來,但心裏的氣已經基本消了。
他三兩句話就直心深最在意的兩個點,本不需要說出來,他就已經回答了。
“哎呀,鬆手~”化的態度和嗔的語氣,就相當於是在承認他的猜測,並且告訴池驍,已經不氣了。
雖然不善表達,但並不喜歡無理取鬧。
其實心的理智是不願意對他生氣的,但忍不住。
所以,聽了他的解釋和表達,立馬就順著臺階下來了。
池驍勾著頭找的瓣,溫又纏綿地吻了好一會兒,吻到懷裏摟著的子明顯了,散發出縷縷幽香。
他才一個翻將雙手拉到枕頭上,單手扣住。
邊邊在耳邊問道:“想不想老公?”
“嗯?”
他故意撞一下,讓必須回答。
沈摘星難耐地扭,點頭,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以為隻要回答完,就可以了。
可他卻用一貫不正經的語調壞壞地問道:“哪裏想?”
隨著指尖跳舞,他追問:“告訴老公……哪裏想?”
沈摘星終究是沒能逃掉這個問題,雖然最後他把問題改了是非題的形式,也還是覺得恥得不行。
就在他打開床頭櫃拿小雨時,看到了那個索菲亞送的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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