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工作室的人都是全力忙著送周邊的事,莊嘉寧更是早出晚歸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工作室。
不過自從們在群公布了這個事,大家的反響都十分強烈。
本來們沒想向外宣傳,但是自發地在網上討論起來,還安利其他的路人。
【這麽好的待遇,還有哪家有啊,我真的到哭。】
【是啊是啊,當時因為我不在盛城本來還很可惜呢,沒想到工作室居然給寄過來!】
【太羨慕了,還有這麽心的偶像,我們家的連營業都見不到人影。】
【哈哈哈哈,真的不虧!】
幾天的工夫,莊書心的居然漲了不,大家紛紛表示:現在上車,下一次我就是老了。
見大家都這麽期待,他們更是快馬加鞭,終於把所有的包裹都打包好。
卓遠把堆了一地的快遞拍了照發到工作室的賬號。
“大家等著收快遞吧,你們~”
終於完工,莊嘉寧決定犒勞一下大家。
“晚上我請大家吃飯!”
本來累癱在地上的幾個人,瞬間熱大漲,又活力十足地去幹活了。
這幾日莊嘉寧忙得見不到人影,霍一珩想著今天下班無論如何也要去工作室看看怎麽回事。
隻不過臨近下班的時候,嚴行上來跟他說程詩詩來了,正在樓下等著。
當時霍一珩正跟下邊的部門開會,他抬手看了看時間,讓他回了。
“就說我不在,讓先回去。”
他還記得上次嚴行說得公司裏的閑話,想著就算要見也不必在公司見,省得麻煩。
等他開完會,外麵已經開始下起的細雨。
他回到辦公室沒多久,嚴行就又一臉有話想說的表進來了。
“又怎麽了?”
霍一珩已經關了電腦,準備今天早點下班。
“那個,程小姐還沒走,現在在樓下的門口等著呢。”
霍一珩停下了作,轉頭看了眼後窗外的天氣,雨這會下得正急。
他急匆匆地出了門,嚴行見狀趕帶上了傘跟在他後麵。
樓下大廳。
程詩詩知道霍一珩今天就在公司裏,但到了樓下,前臺卻告訴人不在,甚至沒有請上去。
知道,這是霍一珩在躲著。
好在天公作,這會正好下起了雨。
他不是不見嗎?自然有辦法他出來。
霍一珩一下樓看見地就是程詩詩站在門前的雨裏,低著頭楚楚可憐的樣子。
他拿過嚴行手裏的傘,撐在頭上,語氣有些責備。
“不是讓你回去,下雨了你不知道嗎?”
程詩詩緩緩抬起頭,被雨淋的頭發地在臉側,微瞇著眼睛,表落寞。
“還有,下雨了你不會進來避避,非要在外麵淋著?”
苦笑一聲:“那你明明在了,為什麽不肯來見我。”
程詩詩堵著氣般別過臉:“既然你不歡迎我,我又何必在裏麵待著。”
這會雨越來越大,被風吹斜地雨飄進了傘下,霍一珩沒辦法,隻好拉著先進去。
後的嚴行撇著搖了搖頭,果然人有了心機,手段就多了起來。
回到辦公室,霍一珩讓嚴行找來幹巾,幫了了的頭發,又將他休息室裏備用的服給拿了一讓去換上。
等都收拾好出來,霍一珩正背對著房間,靜靜地看著窗外。
“一珩,我是不是讓你討厭了?”輕輕地開口。
他緩緩轉過來,開口道:“你怎麽這麽說。”
“若是不討厭,為什麽避著不肯見我?”
霍一珩轉走到邊,拉著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他右手搭在膝上略側著頭問道:“你這個時間找我有什麽事嗎?”
見他不肯正麵回答的問題,程詩詩捋了下半幹的頭發,低聲回複著。
“沒什麽,就是過段時間我要參加舞團的封閉排練,可能沒時間來找你了。”
聞言,霍一珩終於有了些表問道:“大概多久,會很辛苦嗎?”
“可能一到兩周吧,主要看我融的進度,如果跟上得快,也許很快就能結束,參加真正的劇目排練。”
說完突然轉過頭去,匆匆打了兩個噴嚏。
他起拿了紙巾遞給,隨後語氣堅決地說道:“我先送你回去。”
這會正是下班時間,霍一珩帶著程詩詩下樓很多人都看見了,然而沒有一個人敢瞎說什麽。
嚴行手了下耳朵,有些擔憂地看著他們離開的影。
程詩詩還穿著他們老板的服呢,兩人這個狀態出現,誰看了都不像是沒事吧!
這要是讓夫人看到了,肯定沒他老板好果子吃。
因為是下雨天,莊嘉寧便把車給卓遠開,自己坐在副駕駛,其餘三人坐在後座。
開到半路,莊書心突然在後邊拍了拍莊嘉寧的椅背。
“那是不是霍一珩的車?這也不是回家的路線,他這是幹嘛去?”
莊嘉寧順著指的方向,果然看到右前方那輛黑的古斯特。
收回視線淡淡地說:“這個時間他一般還沒下班,估計有其他工作吧。”
唐甜聽到也好奇地頭向窗外看著,過了一會突然興起來。
“停車了!”頓了頓又疑著說道,“跟他一起下車的是誰?”
有些謹慎地看了看副駕駛的莊嘉寧,心想不是撞見什麽不該他們看見的場麵了吧。
莊書心立刻對著卓遠說了聲:“停車。”
莊嘉寧皺著眉向窗外看去,見霍一珩打著傘護著一個影向路旁的小區走去,那人上還披著他的西裝外套。
這種高檔小區未登記牌照的車都不讓進,所以他們才會在門口下了車。
莊嘉寧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人是誰,上的手默默地擰了拳。
側過頭淡淡地說道:“開車吧。”
莊書心憤懣不平地說:“那的是誰?他還要不要臉,你們還沒離……。”
“書心,別說了!”莊嘉寧語氣冷冷地製止了。
一車人見狀都安靜下來,誰也沒敢再出聲。
烤店裏,大家心懷各異地圍坐著,隻聽到烤冒著“滋滋”的聲音。
唐甜本還有些八卦地想問上兩句,被旁邊的江婷給攔住了。
“對了,咱們最近的數據很好,真是虧得寧姐這次的決策。”
卓遠開口轉開了話題,大家也都附和著聊起了工作室的事。
隻有莊嘉寧表漠然,視線落在眼前的烤盤上,沒怎麽說話。
莊書心看著的樣子,心裏別提多憋屈,恨不能現在給霍一珩打個電話質問他。
“你別胡思想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不就是送人回家。”違心地低聲安著。
是啊,更難堪的場麵都經曆過,這又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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