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要把占為己有。
祁懿著他漸漸幽深了的目,不知何故不自覺的向后了下,好似是對危險下意識的反應般。
心道這孩子越長大心思越深沉了,想什麼做什麼都令人猜不,全不似年時那般好哄了。
他已然是一個帶有侵略的一個男人了,再不似年時那毫無攻擊,萌的一小團。
“你……云妹,我都不介意你讓我丟人一場了,你就別冷著一張臉給我甩臉了吧,都是兄弟,哪有隔夜仇啊。”
燕辭云終是緩緩移開了視線,那攝人的目也緩緩的斂了,里只余些意味不明的思緒,淡淡的拋出了一句:“是夫妻沒有隔夜仇。”
祁懿想了想,好像還真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哎,都差不多,別管是夫妻還是兄弟什麼的,反正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馬上和好了的。”
話雖是如此,可是一想到破門而時見到的那一幕,燕辭云便怒火難抑,只恨不得將那兩個歌伎的手給砍下來。
這般想著,他斜了目瞥了邊的秀年,冷聲問道:“那兩個歌伎喚作什麼?”
祁懿一怔,沒想到他問這個,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燕辭云卻好似已然沒了耐,揚聲朝著外間吩咐道:“派人調頭回明月坊,將剛剛陪過祁公子的那兩個歌伎逐出京城,并告訴鴇母,再敢放祁公子進來,我必要明月坊從此消失于京中。”
祁懿急道:“云妹,這事和人家姑娘有什麼干系啊,你要撒氣沖我來啊。”
面前的玉面貴公子卻是冷如石,全然不為所。
祁懿聽著外間人已然應了聲,急急的又道:“哎呦,人家兩位姑娘也沒怎麼招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況,就我這小板子,能做什麼呀,也就是飲了幾杯酒,吃了點果子。
再說這兩位姑娘都是從前認識麗夫人的,現下里都有些年齡了,在人家眼里,我就是個半大的孩子,本來也沒什麼事,你干嘛弄得這麼大啊,這明月坊來往的都不是些尋常人,若是讓皇后或是吳家的人知道了,怕是要說你仗勢欺人了。”
燕辭云側目打量著旁的年郎,雖然今年已然十六歲了,個子卻并未長許多,揚起的脖頸細長,也沒有生出結,潔的下白如豆腐,也尚未長過胡須,上依舊單薄纖細,瞧著像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又好似十三四歲的年郎,全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而之所以這般,全因著多年前替他擋了的那一箭。
這是他心頭的。
眼見著祁懿眼圈都急了紅,燕辭云的目終于漸漸和了下來,揚聲重新吩咐了,只是警告了鴇母,并未再命人去驅逐那兩名歌伎。
祁懿剛松了口氣,就聽燕辭云聲道:“阿,劉醫為你調養了這麼多年,效果并不盡如人意,不如我為你另尋醫者來看看,可好?”
心中一驚,那哪,換個醫者一看,哦,好好的,啥病沒有,只不過是個的,還不當場就歇菜了。
“哦,前幾年我父親不是還帶過別的醫者進宮給我看過嘛,還不如劉醫呢,你別折騰了,到時我罪沒遭,一樣沒效果,還不如讓我就這樣呢,我覺得好的。”
燕辭云秀眉微蹙,道:“可是……”
可是,也不能總當一個孩子。
“別可是了,劉醫在調養子這方面可是高手,現下里見效慢,不是他醫不好,乃是我這子虧空太多的緣故。何況劉醫為我調養了這麼多年,最是了解我子況,你換個人來,萬一再弄個什麼讓人虛不補的方子,到時乍看是有效了,實則傷了子,就麻煩了。”
說著,祁懿笑嘻嘻的朝他挑了挑眉,道:“劉醫不是說了嘛,我如今只是發育慢,未必是發育不良,也許再過幾年,我就長得和你一樣高了,到時往你邊上一站,就你這漂亮的小臉蛋啊,哈哈,也許就要被我襯得了個秀氣的小人了。”
燕辭云凝視著因著染了笑意而極為漂亮的眼眸,因著憂心的,并未能跟著的談笑輕松起來,半晌,才道:“好吧。”
馬車行了沒多久,便了宮門。
兩人進了見云殿,燕辭云回朝著梅子逸道:“去傳我的旨意,吩咐宮中的軍和侍衛,以后沒有我的允許,祁公子不能出宮。”
走在前面的祁懿腳步一停,回過來瞪著他道:“殿下,您要限制我的自由?”
這兩年來,因著燕辭云掌管了吏部,祁懿也頂了個吏部員的名,雖是還住在宮中,但出皇宮已然是不限制的了。
燕辭云了一眼,溫聲道:“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是讓你做事前三思。若你出宮所做之事合合理,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我,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我自然不會限制你。”
作者有話說:
姨媽疼Q Q
第48章
祁懿心下不滿,反駁道:“我今日出宮,也是為了正事,難道不合合理嗎?”
燕辭云四下掃了,見著沒有外人,眼中微帶了些笑意,問道:“那你所謂的正事,辦了嗎?”
祁懿語塞。
酒是吃了,人也見著了,打探的話也問了,卻是一無所獲,兩個歌伎雖是識得麗夫人,可半點有用的信息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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