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嵐一個下午都在公司裏麵開會。
現在作為公司的財務總監負責的事很多,需要盯著的項目也有很多。
所以的確沒有多時間來談這樣一場費心費力的。
可能更多需要的,是在自己疲憊的時候,有人能聽自己絮叨幾句。
又或者,是在拖著工作了一天的回家的時候,有人噓寒問暖幾句。
就是這樣的生活,靳嵐很羨慕很向往。
這對靳嵐來說,估計也是很難的事。
等將手頭上的工作理完準備回家的時候,收到了傅景行的微信,說他在樓下等著。
靳嵐當時還沒想那麽多,沒覺得傅景行會在樓下等一個下午。
但是等重新上了傅景行的車子,就覺得有什麽不對。
靳嵐問了一句:“你不會在這裏,等了一個下午吧?”
“嗯。”傅景行說,“就是不想走,又害怕你先前是開玩笑的,我就想著如果你敢反悔,我就第一時間衝到你辦公室裏麵,也不管有那麽多人,直接就是一個大鬧你辦公室的節奏。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出爾反爾。”
靳嵐聽到這裏,笑了出來,“傅景行,你可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你跑到我辦公室那邊去鬧,你想什麽呢?”
“不知道,覺我現在好像什麽都做得出來。”
“看出來了。”靳嵐心裏頭是說不上的覺,“是不是到了三十多快四十的年紀,你開始叛逆了。”
“因為以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遲來的叛逆吧。”
“你沒對你初做過這樣的事?”靳嵐問。
就是很自然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傅景行當時在開車,在聽到靳嵐這個問題之後,有一秒鍾的失神。
然後有在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也有在回憶。
片刻之後,傅景行回答了靳嵐的問題,說道:“說起來,我的確沒跟初做過這樣的事。”
“那你為做過什麽?”靳嵐有點好奇。
傅景行扭頭看了眼靳嵐,“你真的想知道?”
“就是隨口一問。”
雖然是隨口一問,但多還是好奇傅景行以前是怎麽談的。
傅景行想了一下,說道:“我其實,沒有給做過什麽,一直以來,都是付出更多。那會兒公司的事很多,我能照顧到的事很。能給的最多的,就是錢了。”
但是中的人,其實想要的,並不是錢。
是和陪伴。
傅景行沒有辦法給初更多的陪伴。
等到想要給的時候,已經去世了。
後來的時間裏麵,傅景行就用回憶來度過。
傅景行跟靳嵐說:“在離開的時候,還說讓我一定要找個妻子,說沒有人照顧我,不放心。”
然後,傅景行就真的找了。
隻不過找的這一個,並不會照顧他。
相反的,還需要他照顧,需要他花更多的時間來維護這段。
讓傅景行將以前沒有花過的時間,都花在了靳嵐的上。
靳嵐聽完之後,對傅景行說:“那跟你談,真的好辛苦。”
靳嵐不止在說自己,也在說傅景行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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