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三鬼都是哪里,是用針扎就行嗎?”喬二小姐來了興致。
自己在想,如果下次再發狂的話,是不是可以試一試這個十三鬼。
“你不會想學針灸吧?”趙姑娘表示疑。
喬二小姐順水推舟:“是啊,我想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學點手藝傍。”
“那我勸你別學十三鬼,這個一輩子可能都用不上。”趙姑娘說。
喬二小姐故作興致的模樣:“我就是好奇,閑聊到這里了,你就跟我講一講唄。”
趙姑娘是個好糊弄的,信任喬二小姐,自然不會多想,掰著手指頭就開始給科普:“第一針人中,名鬼宮;第二針商,名鬼信;第三針白,名鬼壘;第四針太淵,名鬼心;第五針申脈,名鬼路;第六針風府,名鬼枕;第七針頰車,名鬼床;第八針承漿,名鬼市;第九針勞宮,名鬼路,這個與第五針重名;第十針上星,名鬼堂;第十一針男為下,為玉門頭,名鬼藏;第十二針曲池,名鬼臣;第十三針當舌中下之海泉,名鬼封。這就出十三鬼,一般下到第七八針的時候,就會有反應。”
“什麼反應?”喬二小姐追問,聽得一副迷的模樣。
“寒,即便是三伏天,外面大太熱的要命,屋子里也是冷的厲害,那種冷是從骨頭里出的冷,不管你穿多服,都無濟于事,這就是所謂的‘鬼’為至。”趙姑娘解釋。
喬二小姐第一次聽到這麼不可思議的事,忍不住在想之前的行為究竟會不會與鬼上有關系,病發時候的事不記得是真的,而且大變也是真的。
“這些東西你聽聽也就罷了,連我都不敢用的東西,你千萬不要自己嘗試。”趙姑娘提醒道。
不過趙姑娘也沒想著喬二小姐真的去用,覺得也就是覺得神奇罷了,聽個熱鬧而已。
“放心,再說,以后有你陪著我,我也沒機會‘大展手’不是。”喬二小姐輕笑。
只是說著話,就看趙姑娘又蔫吧了下去,就連眼睛都沒有了神采,悶悶不樂的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想到要跟傅硯辭分開了,趙姑娘就心里堵著慌,覺得剛剛吃下去的大閘蟹都不香了,甚至心口還有點兒疼。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喬二小姐明知故問。
趙姑娘唉聲嘆氣,上卻不肯說實話:“沒什麼。”
“是不是喜歡上傅先生了?”喬二小姐湊過去,單手支著床面,手掌托著臉頰,側著躺著著趙姑娘。
趙姑娘話沒說臉就已經紅了,的不肯承認:“誰喜歡他了,他就是個弱,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弱!”
“不喜歡他,那你這麼激干嘛?”喬二小姐故意逗,看著趙姑娘紅了的臉頰,覺得這丫頭真的可極了。
趙姑娘瞥了喬二小姐一眼,噘著苦大仇深的模樣,不否認了,可也不承認,反正本姑娘心不好,話都不想多說了。
“哎,原本還想說,如果你真的喜歡傅先生,我想辦法幫幫你呢,看樣子你也沒那麼意思,那我就不討人嫌的多管閑事了。”
喬二小姐說著話,人也平躺在了床上了,著另外一側的手臂,舒舒服服的閉上了眼睛。
這邊故意賣關子,趙姑娘那邊兒不住,只堅持了三秒,人便‘騰’的坐了起來,湊到了喬二小姐跟前,紅著一張臉輕輕地拉扯的擺。
喬二小姐掀了掀眼皮,明知故問的使壞:“干嘛?”
趙姑娘肚子里沒那麼多彎彎繞,說話也從來不會迂回,直愣愣的問:“什麼辦法?”
“你不是不喜歡傅先生麼?”喬二小姐簡直就是壞了。
趙姑娘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承認,只眼的著喬二小姐,跟裝可憐扮無辜。
這是喬二小姐玩剩的把戲,可看在趙姑娘‘誠心誠意’的份上,也就不難為了,‘紆尊降貴’的開口:“等會議結束,我請大家去小魚號玩,到時候喊上宋聞笙,你就多和宋聞笙玩就行。”
“你上次說的,我跟別的男人一起玩,傅先生吃醋就說明心里在乎我,我試了,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趙姑娘緒又低落了下來。
還以為喬二小姐是有什麼好辦法呢。
“怎麼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喬二小姐問。
趙姑娘解釋:“傅硯辭不讓我跟宋聞笙玩,不是因為他喜歡我,而是因為覺得宋聞笙是花花公子,不靠譜。”
“如果傅先生不喜歡你,那他干嘛管你,就算宋聞笙再花花公子不靠譜,又干他什麼事?”喬二小姐反問。
趙姑娘腦子打結,原本還覺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可聽喬二小姐這麼一說,忽然又覺得喬二小姐說的有道理。
“你不是會占卜麼,算一算你跟傅硯辭兩個人有沒有戲不就了。”喬二小姐心來。
趙姑娘卻遲疑:“我師傅說,不要給自己算命或者占卜……”
“為什麼?”喬二小姐不理解。
趙姑娘搖頭:“不知道。”
“就試一次沒事吧?”喬二小姐皺著眉。
趙姑娘早就想試一次了,只是有師訓在,不敢違背師命,現在聽喬二小姐這麼一說,眼睛亮晶晶的閃著,一副躍躍試的模樣:“那我就試一次?只試一次?”
“試嘛試嘛!”喬二小姐催促。
只是,兩個人正準備‘大展手’,趙姑娘的電話忽然響了,是孟興存打過來的。
趙姑娘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規規矩矩的站到了床下,立正站好才接起了電話:“師傅。”
“在干嘛?”孟興存的聲音傳過來,只是過聽筒,略略顯得有些威嚴。
趙姑娘不善于撒謊,尤其是在孟興存面前,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來。
“我跟你說過的話,不記得了嗎?”孟興存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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