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宴一下一下地舐他口中的苦。
又一下一下安他昨晚挨得痛。
大手又安分又流氓地活在許南的腰際和后腰以下的地方。
方書宴常年室外跑步健,材壯碩,是最健康的小麥。
而許南是冷白皮,將近180公分的高,130斤的重算瘦了點。
胳膊腹部有不明顯的,上去手特別好。
方書宴這一吻從安分居多變了現在的幾近失控。
怕對許南二次傷害,他生生停下。
“等傷好了再弄你。”
許南暗紅著耳,心口砰砰跳個不停。
他一把推開他,“傷好了也不讓你弄。”
說完,似是覺得氣勢不夠,不覺提高音量:
“我弄你。”
“你高興就行!”
方書宴勾著的笑刺痛了許南的神經,他氣得一拳頭不輕不重地砸在方書宴的小腹上。
“老子不干凈了。”
“被男人弄了!”
許南越想越氣,氣得對方書宴手。
方書宴幾次提醒他上還有傷,許南就是不聽。
“知道我上還有傷,你還那麼狠地弄我!”
“你個混蛋,你是不是預謀好久了。”
之后,兩人扭打在一起。
許南打,方書宴躲。
方書宴還要護著許南傷的腳腕,還要防著他的屁落地。
最后的姿勢便了許南騎在方書宴的腰上,掐著他的脖子質問他。
“老子被了,下面的那個!”
“被你生生掰彎了!”
他看著臉上都是狠勁,但是卻沒用多力氣,要不然方書宴不可能還笑得出來。
方書宴知道他氣,只能耐心安,“說好了,下次讓你在上面,我保證不。”
“你弄不了我也保證不!”
“就是憋死也躺著讓你玩我,讓你弄我,行不行?”
“行!老子一定行!”
“嗯,我舒服了爽了,也跟你求饒。”
“好!”
聽到這里,許南已經氣消得差不多了,又被方書宴臉上的笑氣著了。
“你還好意思笑!”
“老子到現在還疼!”
方書宴立馬大手過去,“我看看!”
許南從他上下來,咒了句:“滾!”
方書宴,“乖,我看看,是不是腫了?”
許南,“別我。”
“再敢我一下,我閹了你。”
方書宴了他的額頭,覺熱度退了些。
“你再睡一會兒,我去給你煮點粥。”
許南,“皮蛋瘦粥。”
方書宴寵溺地了他的頭發,原本已經離開了,又回過來狠狠親了許南一口。
“你是我的人了。”
許南懟了句,“怎麼不說你是老子的人!”
方書宴笑應,“嗯,我是你的人了。”
他隔著被子了他的腰,“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對我負責。”
許南一把揮開他的手,咬了咬牙,“滾蛋吧你!”
“看著你,我就疼。”
方書宴心極好地笑了聲,“我去樓下煮粥,有事我。”
許南轉過頭不看他那張欠揍的俊臉。
他的快樂,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額……
雖然他中間也歡愉過。
不過,最終還是他忍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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