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麽多,你是怕我接近沈如藍之後傷害嗎?”
白清本就為沈如藍突然回來沒能夠找到救爺爺的線索而煩躁。
此時再一聽傅承燁說這些,更是沒了好脾氣。
他問這些,無非就是因為事牽扯到沈如藍,所以他擔心了!
一把將麵前的男人給推開,扭頭就要走。
但傅承燁卻將人給拉住:“我隻是問問而已!”
“問問?”
白清甩開手,隻覺這話有些可笑:“你要問就去問沈如藍,問我做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擔心,走開!”
怒氣衝衝地離開,留下傅承燁在原地一頭霧水。
他什麽時候擔心沈如藍了?
……
將信息發送給白清之後,傅庭深便開車去港口那邊轉了一圈,等到親眼看見沈如藍的車隊出發回去,他才又給傅心宜打了個電話。
“心宜,一切果真在你的計劃當中!”
看著計劃穩步進行,他有些興:“現在白清已經進去了,應該用不了一個小時,我們就能夠得到被抓的消息。”
傅心宜才跟沈如藍聯係過,聽著電話裏他高興的聲音,心頭也越發興。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傅庭深便開車去接。
車子停在一家花店旁邊,傅心宜手捧著一束鮮花轉,見到傅庭深下車,欣喜地招招手。
“庭深哥哥,這束花就用來慶祝吧。”
傅心宜湊近聞了聞花香,笑容更加燦爛:“也算是送白清最後一程!”
“你想要怎麽樣都行。”
傅庭深了的腦袋,語氣溫:“計劃已經完,我們也該要離開了。”
他回頭往閻門總部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甚是得意。
以後他不用再與白清合作,傅心宜也不會被欺負了。
兩人攜手上車,才要啟車子,車窗外傳來“咚咚咚”的聲響。
上次的記憶還在腦海中,聽到外麵有人敲窗,傅庭深心一,下意識以為白清來了。
他忙轉過頭去看,下一秒,他真就見著白清將車門給打開,直接坐上了車。
“你——!”
傅庭深眼可見的慌起來,雙手握著方向盤卻開始發抖:“你怎麽在這裏?”
此時白清應該被沈如藍抓住了才對,為什麽卻出現在了車上?
真是見鬼了!
白清思緒混,暫時沒瞧見他的不對勁,隻道:“計劃出問題了,沈如藍提前回來,我什麽都沒找到。”
刻意去了遇到傅承燁的事。
之後從鬧市區出來,沿著大街一直往前走,沒想到就看見了在花店門口的二人。
傅庭深跟傅心宜都因為的出現被嚇得不輕。
兩人對視一眼,傅心宜使了使眼,示意傅庭深多問問況。
“計劃好的事也會出現意外。”
傅庭深咽了咽口水,依舊還是慌張:“你……你可有發現些什麽?”
“有件事我想不通。”
白清擰眉沉思:“沈如藍的出現不像是意外,早就做好了準備,很明顯是知到了我的行蹤,可按況來說,我本不會暴才對?”
整個計劃隻他們幾人知道。
沈如藍要麽是早有防範,要麽是有人告訴了。
想到這裏,白清抬頭看了一眼傅庭深。
本就慌張的傅庭深被瞧了這麽一眼,心如萬馬奔騰而過,越發不淡定了。
“這件事,跟你有關係是嗎?”
一路逃出來白清一直都在思考為什麽沈如藍會突然回去。
思考過很多種可能,直到此刻看到傅庭深惶恐的神,心裏的疑團才算是被解開。
“別……別瞎說啊!”
傅庭深張口便是否認。
“那為什麽沈如藍會突然返回?”
白清依依不饒,又看了一眼副駕駛位上同樣有些慌張的傅心宜。
這兩個人不可能沒問題!
被抓包的傅庭深連呼吸都不正常了。
他不停地用舌頭,隻覺口裏很幹,可車上卻並沒有水給他解。
“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糾結半天,他也隻憋出來了這麽一句話。
白清雙手環抱在前,以一種審問的語氣開口:“那你倒是說說,事到底是怎麽樣的?”
“我、我……”
他張著,結結了半天,都沒能夠把事給解釋清楚。
就在白清想要手問他們的時候,馬路中央一輛正常行駛的車卻突然拐彎,朝著他們的車衝過來。
“不好!快下車!”
白清大喊,第一時間去開車門,卻還是沒能夠來得及。
那輛車對準著他們所在車的車頭撞過來,直接便將車頭部分給撞癟。
劇烈的撞擊讓車沒有防備的三人極為狼狽,但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的車並未啟,那輛車的車速也不算快,所以除了車被撞壞之外,人沒有傷。
但沒等著白清鬆口氣,四周卻突然多了好些穿著黑西服、戴著墨鏡的男人。
這是閻門手下的標準打扮!
“快走……”
拉住傅庭深跟傅心宜往人多的那邊跑,正是剛才過來的方向。
突然的車禍以及追逐而來的人,傅庭深跟傅心宜也被這陣仗嚇唬住了,顧不得害怕白清問,也拔就跑。
三人一路往前衝,毫不顧忌路上行走的人,撞到好幾個,惹來各種罵聲他們也不敢停。
閻門手下個個都強壯,追起人來也格外地快。
眼看著前麵就是鬧市區了,白清回頭看了二人一眼,大聲道:“分開跑!待會兒再匯合!”
他們三個跑在一起目標太大,免不了被一鍋端。
分散逃跑才是最好的選擇。
傅庭深點點頭,轉而看了邊的傅心宜一眼:“心宜,待會兒你去那邊,我把人引開,不要怕!”
傅心宜眨了眨眼睛,隨後點了點頭就此與傅庭深分開,轉而跑向了另外一邊。
相比較於他們二人來說,其實傅心宜心對後麵人的追逐並沒有多覺。
因為早已經跟沈如藍有了約定,所以清楚閻門的人就算將抓住了,也不會有事。
瞅見白傅二人影湮沒在人群之中,傅心宜放慢了腳步,就像是其他在鬧市區閑逛的路人一樣,大口著氣調整呼吸。
再抬頭,看到一個黑西服的男人跑過來。
看到,男人並沒有要手抓人的意思,反倒一臉淡然地靠近,手將東西塞過去後又當做沒找到人,繼續往前麵“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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