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定定神,狐疑的目從臉上掃過:“回來之前你不是才吸食過一次嗎?這才多久的功夫,怎麽又要?”
“那些怎麽夠?”
傅心宜再又撒起來,糯糯開口:“庭深哥哥,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不是說好我要什麽你都給嗎?隻是一點邪氣而已,你不會藏著掖著,對我都不舍得了吧?”
順著,便嘟起,輕輕一個吻落在了傅庭深的臉上。
著溫潤的,他眼睛微眨,不自覺地咳嗽兩聲,撇過頭去:“現在天都晚了,白清又在外麵,我現在也沒辦法幫你。”
“我知道庭深哥哥私藏了。”
傅心宜眨眨眼睛,幾乎整個人都了上去:“之前在閻門暗點的時候我都看到了,你給我吸食的隻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被你收起來了。”
當時傅庭深有所顧慮,即便他還清楚好幾個閻門暗點的位置。
但獨木難支,再加上害怕白清,隻能暫且收手。
所以在收取邪氣的時候,他特意分了兩部分。
先將一小部分給傅心宜吸食,另外的大部分則收起來,以防回來後傅心宜狀況不好再用。
而且邪氣詭異,他也想要留著找個機會好好研究一下。
傅庭深自認為做的這些很蔽,沒想居然被傅心宜發現了。
此時被揭穿,他卻也沒有生氣,隻是無奈搖著頭:“果然什麽都瞞不過你。”
“庭深哥哥……”
傅心宜癱趴在他上,瞧著似乎有些病懨懨的:“我真的很不舒服,你應該也不會想看到我再出事吧?所以求求你,就給我吸食一點吧,我保證隻需要一點點。”
小聲哀求著,一雙大眼睛閃爍著希冀,使得傅庭深再度猶豫了起來。
他側頭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點頭答應:“那說好隻能夠吸食一點。”
說著,又怕不開心,急忙解釋:“白清也說了,這邪氣並不是什麽好東西,吸食多了隻怕會有副作用,你還是要多注意。”
開頭的半句話本讓傅心宜咧笑起來,冷不丁再聽著提到白清,的臉陡然就變差了。
白清白清,什麽都是白清!
傅庭深到底是中了什麽邪,什麽都聽白清的,偏偏還不能提出任何異議。
強下心中的不滿,咬咬,跟在剛下床的傅庭深邊,好似一刻也不願意分開:“庭深哥哥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都聽你的。”
表麵上一副乖巧模樣,卻暗暗打量著傅庭深藏東西的地方,將其記在心中。
從一旁的櫃子裏將裝有邪氣的瓶子拿出來,傅庭深本要直接遞過去,手到一半卻又了回來。
“你就在這兒吸食吧。”
他親自幫忙將蓋子給打開,看上去還是有些不放心:“我來看著,大概到這裏就差不多了,再多就不行了。”
他指著杯口,量了一個大概的高度,神極為嚴肅。
混蛋!
看著他吝嗇的時候模樣,傅心宜狠狠地吐槽了一句,但麵上卻毫不敢流出不滿,隻能故作驚喜地拿過瓶子。
再一次到邪氣的味道,傅心宜貪婪著,神麵貌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微微翻了個白眼,眸底掃過一霾,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夠了夠了。”
傅庭深瞧著瓶子裏邪氣慢慢變,趕忙將其給拿回來蓋好:“今天你本來就吸食過,再這麽下去該不夠了。”
好不容易才吸食了一些,傅心宜本不覺得滿足。
但看著傅庭深臉上的霾,心中一驚,隻能暗自忍耐下來。
“謝謝庭深哥哥。”
咧笑著,又在傅庭深臉頰啄了一口:“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是你。”
“你啊!”
傅庭深拿沒辦法,語氣中盡是寵溺:“剩下的這些也不夠你吸食幾次,看來接下來我們還要想想辦法,不過這幾日我們就先好好待著,你也回房去休息吧。”
“好!”
傅心宜乖順地點點頭,在傅庭深寵溺的目中離開了房間。
但他卻並不知道,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傅心宜立刻就冷了臉,一手捂在口,清秀的臉上布滿了猙獰。
此刻的到底隻是個普通人,本就承不住邪氣的灌輸。
邪氣從鼻腔進肺部,之後如同氧氣一般在裏開始流通,從而轉向各,就像是侵略者剛進土著居民的所在地,肆意攻占。
但隨著疼痛緩緩消失之後,漸漸地開始覺得充滿了力量。
可與此同時,的雙眼黯淡,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如此過了幾分鍾後,才恢複正常。
就這樣,接下來傅心宜總會隔一日就去找傅庭深一次。
而在的苦苦央求下,傅庭深也不住番撒,隻好每一次都點頭答應給予邪氣。
頭兩次的時候傅庭深心中還有所擔憂,生怕一切如白清所說那般,會出大問題。
但隨著次數的增多,傅心宜的狀態越變越好,並且本沒有任何副作用出現,傅庭深的僥幸心理又占據了主導作用,他也越發大膽地給傅心宜吸食邪氣,甚至劑量慢慢增多。
這日,白清起了個大早。
才出房間就聞到外麵一陣香味,等到了餐廳才發現桌上居然擺著好些早點,而傅庭深則坐在一旁。
“這都是心宜做的。”
傅庭深很高興,一見到白清就開始炫耀起來,:“過來一起吃吧。”
傅心宜做早餐?
這對白清來說是前所未聞的事,蹙著眉頭坐下,稍稍往廚房裏看了一眼,果真就見著傅心宜正在裏麵忙活。
“會做飯?”
白清輕哼一聲,明顯不相信。
“都是這幾天跟著網上學的。”
傅庭深笑嗬嗬地解釋:“我就說心宜已經好了吧,這兩天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不僅如此,脾氣也改了不,還會為我們著想,一切都在慢慢好起來。”
白清依舊蹙眉,盯著桌上的早點若有所思,:“雖然如此,但我們也還是要注意。我還是之前那些話,你絕對不能夠再給吸食邪氣了。”
提到此,傅庭深有些不自然地別過頭。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即使這幾天一直都在吸食邪氣,傅心宜也本沒再發瘋,他本不想再把白清的話當回事。
“心宜不會有事的!”
他沉聲開口,語氣聽上去有些不好:“或許你應該想想是不是你弄錯了。”
此時傅心宜剛好出來,狀態好得就跟正常人一模一樣,上也毫沒有之前發狂時的影子,還十分有禮貌的跟白清說話。
白清將打量了幾遍,不由得也產生疑起來。
難道這次真是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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