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聽筒中傳來的忙音,白清臉越發沉。
除了電話,暫時沒有聯係上傅庭深的辦法,也不知道他現在跟傅心宜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盯著空空如也的桌麵,微微抿了抿,心中更是不安起來。
裝著邪氣的瓶子失蹤,很有可能是傅庭深拿走的!
可他要邪氣做什麽?
白清有了猜測,不自覺地握了拳頭。
他想要邪氣,很大概率是為了傅心宜!
傅心宜的瘋狂癥狀是到刺激後邪氣侵導致,因而對邪氣也極度,恨不得補充源源不斷的邪氣,以此達到恢複神智的目的。
可這對完全恢複來說並不是好事,甚至可以說是最壞的辦法。
因為邪氣本就不正常,吸取以後即便能夠暫時傅心宜清醒,但並不足夠支撐一直保持好的狀態。
與此同時,邪氣吸食得越多,存留在的邪氣也慢慢累積,到後來會使心智到影響,無法跟正常人一般。
最為嚴重的況,更會讓變得暴力弒殺,為暴躁可怕的殺人工。
白清很無奈,忽然有些後悔沒告訴傅庭深況,否則現在也不至於聯係不上人了。
而此時的傅庭深正強行將一個閻門手下給打翻在地上,按照之前看白清的作,依葫蘆畫瓢的進行邪氣的提取。
他小心翼翼將僅有的一點邪氣給收集好,轉頭就見著傅心宜正腳踩在一個手下的背上,另一隻腳邁開準備走到另外一人背上去,儼然將他們當做了踏板。
這些閻門手下都是外門之人,雖然修煉過靈氣,但功夫並不高。
在傅心宜狂躁之時將他們一收拾,所有人都趴趴地在地上待著,即便被踩來踩去,他們也隻能夠“心甘願”著。
“心宜,別玩了。”
傅庭深起直起背來,隻覺腰背有些酸疼:“我們該走了。”
他的語氣平和又溫,像是在哄小朋友一般。
可傅心宜本不聽,反而越踩越歡快起來,到後麵直接雙腳踩在同一個人背上,再又起跳。
即便材瘦弱,可到底是年人,加上那些閻門手下又了傷,好些人本承擔不住,一到重力,他們便吐出一口來,場麵極為腥。
傅庭深蹙著眉頭,隻能走上前將傅心宜的手給拉住。
“該走啦。”
他對的行為毫不惱,依舊溫聲開:,“你不是了嗎?”
傅心宜立馬就被他手中搖晃的瓶子吸引目,雙眼亮晶晶的。
“我啦!”
高昂開口,卻也聽話地被傅庭深牽住。
兩人一同往外走。
從變這副模樣開始,傅心宜的溫就不似正常人,一直冷冰冰的。
握著那毫無溫度的手掌,傅庭深麵焦慮,靠閻門暗點所收取來的邪氣並不夠,想要滿足邪氣需求,就還需要再多多行。
可他所掌握的閻門暗點到底有限。
“我要……”
還沒走到車庫,傅心宜突然就不肯繼續往前了。
手指著傅庭深手中的瓶子,一直吵吵嚷嚷要吸取邪氣。
但傅庭深卻有所擔憂:“這裏可能會有人來,我們還是去車上好不好?很快了,就在前麵。”
但傅心宜卻不肯,一個勁地搖頭:“我要我要!”
繼續吵鬧著,聲音也越發尖銳。
再這麽吵下去,即便現在沒人,也會把附近的人給吸引過來傅庭深沒了辦法,隻好點頭答應:“好好好,給你,都是你的。”
他低聲說著,拉著到一旁的角落,傅庭深將裝有邪氣的瓶子給打開來。
“這瓶子很重要,你小心些拿。”
他一邊叮囑一邊將瓶子遞過去:“下次我們收取邪氣還需要呢,可千萬不能夠弄壞了。上次你就打碎了白清的一個瓶子,還記得嗎?”
“唔——”
傅心宜有意無意地聽著,卻並不對傅庭深的話做任何回應。
著急地將瓶子給搶著雙手捧住,將鼻子湊到瓶口,貪婪吸取著裏麵的氣味。
傅庭深本在一旁看,不知道怎麽地,他竟然覺得某一瞬間傅心宜的雙眼發綠,神可怕到像是喪一樣。
更讓他吃驚的是,原本緒尚且穩定的傅心宜在開始吸食邪氣的時候,突然變得暴躁起來。
張口大聲嚎著不說,還會用頭去撞擊旁邊的牆壁,聲響很大。
傅庭深一邊擔心著的況,一邊又怕把瓶子給打碎,幾次想要將瓶子奪過來,卻被一下給推倒在地上。
“心宜!”
傅庭深急得大喊,剛爬起來想要再進行阻止,就眼睜睜瞧見傅心宜直接閉眼倒了下去。
幸好的是他叮囑多次,所以即便摔倒,傅心宜也還是好好的雙手捧著那瓶子,毫讓它沒機會掉落。
突然的昏厥讓傅庭深更是焦急,他急忙將人給抱起,匆匆往車裏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傅庭深差點兒都要睡著了,傅心宜終於有了靜。
“庭深哥哥……”
虛弱地聲音鑽進耳中,傅庭深本要合閉的眼睛突然又睜開。
他趕忙開過去,隻見傅心宜蹙著眉頭睜眼,一副模樣。
“心宜,你怎麽樣?”
他連忙將人給扶起來,輕的臉頰,“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之前吸食邪氣時候的狂躁癥狀已經消失,眼前的傅心宜弱弱,將腦袋靠在傅庭深的肩膀後輕輕搖頭。
“辛苦你了,庭深哥哥。”
地說著,將腦袋往傅庭深那邊蹭:“多虧有你在,你對我的好,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了。”
“說什麽呢,我又不是要你的報答才做這些。”
傅庭深了的頭,深溫:“隻要你能夠好起來,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傅心宜角帶笑,等著對方收手的時候一把拉住。
“庭深哥哥,你傷了……”
瞧著傅庭深手背上的傷,滿心焦急:“你為我傷了,疼不疼?”
沒等著傅庭深開口回答,竟將手給捧到了邊,出舌頭開始上麵的鮮。
的舌頭帶著口水的潤,頓時讓傅庭深子一震。
他急忙將手給收回,不敢置信地看著傅心宜:“你這是做什麽?”
“庭深哥哥傷了……心宜很心疼……”
傅心宜眼淚奪眶而出,“心宜想要幫庭深哥哥理傷口:“可是……可是心宜什麽也沒有。”
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好似了天大的委屈。
看著這副模樣,傅庭深更是心疼,連連安道:“不過是小小傷而已,算不得什麽的。”
“可我還是很擔心!”
眼看著他不再抗拒,傅心宜含著哭腔,再一次低頭吻在了他的手上。
著瓣的,傅庭深眼神微微放,卻並未注意到。
在到他手上鮮的一瞬間,傅心宜眼中紅一閃,臉上充滿了狂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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