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即逝,一眨眼,距離傅庭深舉辦宴會的那日,已經過去了三四天。
盡管李家怎麽鬧,但兇手注定是找不到的,最後的結果隻能不了了之。
為了解決李應暉的後事,傅庭深最近忙得焦頭爛額,自然分不出心神來找白清的麻煩。
但這並不代表,便可以高枕無憂。
家月已經將近半個月沒有出現在人前了,一臉憔悴,地握住沈雯茜的胳膊,像是抓著最後一救命稻草:“媽,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給傅承燁,他是我的!”
被兒纏得無可奈何,沈雯茜滿臉心疼:“囡囡,傅家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更何況,他們已經結婚了,你就放下吧……”
可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月一般,憤怒地甩開沈雯茜,臉上充滿了嫉妒:“不可能,媽,婚約是我的,我才是應該嫁給傅承燁的那個人,憑什麽要讓白清?”
“可是……”
看著打定了主意非傅承燁不嫁的模樣,沈雯茜也極為為難。
月被傅承燁迷了心智,可卻十分清楚,以家如今的實力地位,本沒有辦法控這樁婚事。
如果強行手,說不定還會惹怒傅家!
想到這兒,的一腔怒氣又忍不住升騰起來。
明明月才是千萬寵培養出來的兒,為什麽傅家偏偏看上了白清那個賤丫頭?
“我不管,媽,你不是最疼我的嘛?”眼看著沈雯茜也沒了辦法,月咬了咬牙,拿出了最後一招:“您就幫幫我吧,我已經知道錯了……”
不住兒這麽撒,沈雯茜歎了一口氣,拍拍的手:“好,那就再試最後一次。”
雖然沒有辦法左右傅家的行為,但是控製白清那個死丫頭不是十拿九穩嗎?
在月期待的目中,沈雯茜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機,調出了一串號碼,按下了撥通鍵。
幾聲忙音之後,對麵接起了電話:“誰啊?”
子似乎剛剛睡醒,低啞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被打斷睡意的不耐。
聞言,沈雯茜眼睛一瞪,怒罵道:“白清,你這個死丫頭,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睡覺?”
被這道尖銳的聲音吵得徹底睡意全無,白清猛地睜開眼睛,眼中覆上了一抹寒冰:“有什麽事?”
“我希你能跟傅承燁離婚!”
暼了一眼月期待的表,沈雯茜衝安一笑,聲音越發刻薄:“憑你的份,你覺得自己能配得上傅家大爺嗎?”
總算知道了為什麽突然打過電話來,白清懶懶地掀起眼皮,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嘲諷:“那誰能配得上……難道是月?”
沈雯茜一噎,但接著又理直氣壯起來:“你妹妹是我從小花費許多心培養出來的,自然比你更合適。”
白清簡直要被厚無恥的話給氣笑:“的確可以看得出來,確實是你教出來的!”
“那是自然!”沈雯茜先是得意地點點頭,隨即才意識到語氣中的不對勁:“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能有什麽意思?”
白清輕笑一聲,聲音越發嘲諷:“隻是驚歎,你們的確是親母,果然是一脈相承的不要臉!”
“你……”
沈雯茜氣得臉通紅,當即吼了一聲:“我警告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嫁給傅家就可以什麽都不怕了嗎?”
的一番言語中,充滿了威脅,仿佛篤定了白清一定會害怕一樣。
可是白清卻沒有心思繼續跟糾纏下去:“沒事我就掛了!”
吃過了一次虧,沈雯茜毫不懷疑白清能做出這種事來,於是急忙抬高了聲音:“白清,你難道忘了,你是頂替囡囡的婚約,才得以嫁傅家,如果他們知道,你的八字跟傅承燁本不合!”
“哦?”
聽到這話,白清懸在屏幕上的手指一頓,饒有興致地反問:“那你想怎麽辦?”
發現的語氣緩和,沈雯茜得意起來:“所以我勸你趕離婚,不然到時候事捅出來,你以為傅家會放過你嗎?”
刻意加重了語氣,似乎想要白清知道事的嚴重。
可白清隻是嗤笑一聲:“你別忘了,這件事是你們一手促的,要是我真的出了事,你覺得家能幸免嗎?”
話音落下,便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徒留沈雯茜與月兩個人麵麵相覷。
“媽,這可怎麽辦?”
事到如今,月隻會哭鬧:“總不能真的讓這麽繼續得意下去吧?”
被的哭嚎聲刺得大腦發疼,沈雯茜麵一沉,難得對著月吼了起來:“你不要纏,我在想辦法!”
著煩躁的表,月一懵,下意識閉上了,隻是臉上的委屈怎麽也掩飾不住。
見此,沈雯茜放緩了聲音:“你別急,白清這個死丫頭還了點兒,以為拿住了我們的把柄,就可以相安無事,做夢!”
月依舊一臉懵懂:“那我們該怎麽辦?”
“白清冒名頂替婚約這件事必須讓傅家知道……”沈雯茜瞪大雙眼,臉上出幾抹狠之:“不過不能由我們傳出去。”
白清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野丫頭而已。
他們家在京市也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就不信拿不了!
想到這兒,沈雯茜衝著月招招手:“我們這樣做……”
沈雯茜本來就不隻是空有,沒有腦子的人,否則當時也不可能輕易勾搭上永安。
在的運作下,僅僅一天時間,京市貴族圈子裏,便有了一則傳言:白清並非家的兒,與傅承燁的婚約本不作數!
白清作為傅家新進門的夫人,一直都有極大的關注度,尤其是在經過李應暉亡這件事後,更增添了一抹神的彩。
因此,這個傳言一流傳出來,立刻引起了無數有心人的注意,而這其中正包括了傅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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