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瞞著你?你指哪方面?”
霍璟川顯然被我問得有些懵圈,他看著我,深褐的眼眸里滿是不解。
我無意和他兜圈,于是,我把安明朗發給我的資料點開,把《傾城》的劇照直接懟到他面前
“這個事,你難道不應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嗎?”
他接過我手機看了一眼,臉上立刻呈現出恍然大悟的神,隨后,他似笑非笑看著我
“原來,你指的是這個。”
他的語氣竟輕飄飄的,就仿佛這件事,不過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那般。
可是,我卻并不這麼認為。
他幾次三番去臨城找我,就應該知道,我對《絕》這個項目究竟有多看重。
可他作為我的丈夫,口口聲聲說在乎我,卻故意暗中布局,悄悄拍攝了《傾城》,還特意搶在這時候來和我的項目競爭。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在乎我的人會做出的事。
我越想越覺得憤怒,原本,我心里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可是,他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和若無其事的眼神,卻讓我生生把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嚨口。
“看來,你認為這并沒有什麼。算了,當我沒說!”
我扭過頭直接向了窗外,心底,緒卻依舊在不停翻滾。
他一邊開車,一邊試圖來拉我的手,語調仍舊是輕飄飄的
“當初搶走我項目的人可是你,當時你不是說,商場無夫妻。怎麼,現在生我氣了?”
沒想到,我當初用手段從他手里拿走《絕》版權的事,他還記在心里。
我還以為霍璟川這個人很大氣呢,沒想到在商業利益上,他還真是錙銖必較。
“所以,這就是你瞞著我的理由,對嗎?”
我甩開他的手,愈發覺得窩火。
“我是想看看,你我的投資眼,究竟誰更勝一籌。怎麼,你怕了?”
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他非但不安我,反而還將我的軍。
“我有什麼好怕的,霍璟川,就算你非得和我一較高下,我也不妨告訴你,我的《絕》,絕不可能輸給你的《傾城》!”
我心的好勝心一下被他激起,我忍不住沖著他囂道。
然而,相比于我激澎湃的緒,他卻淡定得很,他似笑非笑看著我
“這麼有信心?那如果我們對賭,如何?”
“賭就賭,賭注是什麼?”
我不甘示弱地問道。
“如果我的《傾城》收視率高于你的《絕》,就罰你一輩子不許和我提離婚。”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睛,狡黠地說道。
“那如果我的《絕》收視率高于你的《傾城》,只要我提離婚,你就必須無條件答應,如何?”
我和他的眼眸對視,那一刻,我也不知道為何,下意識就蹦出了這句話。
霍璟川剛剛還雀躍的神,剎那間就變了
“到現在了,你心里還在琢磨離婚這件事?”
這個念頭,是我下意識腦海里蹦出來的,等我想收住,話已經全部說出口了,我只好為自己找補
“當然,我也不會
不就提,如果我提了,那肯定是你有什麼事對不住我。”
“看來,我最近對你的懲罰還不夠,還要加大力度——”
霍璟川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再看我時,他的眼神里,竟勾起一的氣息,他手過來,便直接住了我的下。
我自然一下明白他所謂的“懲罰”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下意識環顧了一下周圍,拜托,這可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主街!
“霍璟川,你趕開車,我媽還在家里等!”
我急忙催促道。
“把我的火勾起來,不當場撲滅怎麼行。難不,你希我當著我岳母的面非禮你?”
霍璟川流氓起來,居然這麼不是人。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正經點?”
“正經是對外人的,對自己的人正經,那除非我是和尚。”
霍璟川還真是霸道。
他話音剛落,不由分說,就直接把我推倒在座椅上,俯就親吻了過來。
這路邊時不時人聲鼎沸,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趕地鐵或者騎車的人很多。
他卻本就不顧忌這許多。
他吻技高超,又親又咬,電般的麻,很快就傳遍我的全。
我被他親得氣息微,臉頰都忍不住溢出桃花,眼睛也不自覺潤起來,渾不自覺就了一團棉花。
霍璟川親咬了好一會兒,似乎仍舊覺得不過癮,他勾著我的下,嗓音
暗啞道
“要不是天還不夠黑,非得在這辦了你不可。”
我的臉瞬間紅得滾燙,心臟在腔里跳個不停。
我才知道,他這個人,原來竟如此的沒有正形,居然不管何時何地,都能強行開葷,不管不顧。
“要死了你,流氓!”
我嗔地忍不住恨恨罵了一句。
想起他從前那一副又深沉的模樣,再對比現在的他,真的是有一種極其強烈的違和。
我這麼一罵,他居然又染火,俯過來又逮著我的親了好一陣,這才肯好好開車。
簡直了!
我臉紅得發紫,心虛地著窗外,再也不敢惹他,可腦海里卻不自覺回想起在海邊的景,心不由得狠狠悸了一番。
怪不得宋頌以前總慨,男之間那檔子事,快樂是無法言喻的。
以前,我只懂理論,從未有實踐過的機會。
現在,才終于知曉,原來這檔子事的快樂,真的是想象不到。
我不瞄了霍璟川一眼,此時,他單手轉著方向盤,正一臉認真地目視著前方,那副堅毅中著濃郁男氣息的模樣,讓我原本恨得牙咬咬的心,此刻竟半點都很恨不起來。
他如今對我如此癡纏,這副恨不能時刻把我生吞了的模樣,應該是上了我吧?
我下意識在心底問了問自己,然而,我的心里卻并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
我忽然想起,他好像從未開口說過“”這個字眼。
那我們之間,如今種種,到底是,還是別的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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