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我沒有想到,黎詩都如此猖狂地公布了和他的喜訊,他只字不提,反而對我和葉淮舟莫須有的關系,一次次質疑。
我一聲冷笑,抬起頭直視著他那雙深褐的眼眸
“霍璟川,你不覺得你很諷刺嗎?”
“孟晚棠,我諷刺?我諷刺什麼?”
仿佛極度不可思議那般,他猩紅著眼睛看著我,又一次咄咄人地問我。
“你和黎詩現在究竟到了哪一步,還需要我明說嗎?你有什麼資格來質疑我和葉淮舟的關系,更應該給我一句解釋的,難道不是你嗎?”
海浪無地拍打著海岸,呼嘯的聲音像極了猛,我的緒也隨之變得濃郁,我沖著他吼道。
今晚黎詩所有的話,我悉數都聽到了耳朵里。
的每一句炫耀,對我而言都無疑是一記又一記的重磅炸彈。
霍璟川今晚來了正好,他三更半夜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不就是想要跟我對峙嗎?
既然如此,那就來啊,索大家對峙個痛快!
“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和黎詩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孟晚棠,我不喜歡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
霍璟川看著我,眼神坦得很,那副無愧于心的樣子,看上去那麼真實。
我卻忍不住又發出了一聲冷笑,我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是嗎?沒有關系,在朋友圈里曬房產證給的朋友看?沒有關系,拿著你的邁凱倫車鑰匙,三更半夜跑出來和朋友聚會?沒有關系,會那麼不要臉地公然宣稱你是男朋友?沒有關系,你怎麼會這麼晚,出現在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酒吧?霍璟川,這些問題,你最好一個個通通回答我。否則,你本就沒有資格來質疑我,不是嗎?”
猛烈的海風又一次侵
襲而來,我渾都冷得發抖,尤其是剛剛吐過還虛弱的,此時此刻就儼然像冰窖。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霍璟川分明到了我冷,他又一次將近了一些,將我圈得更。
然而,他的話語卻并不讓我覺到半點溫暖,他冷冷地說
“我說過,我只是把黎詩當妹妹看待而已,我們之間,本就沒你想的那麼復雜。給買房,不過是出于報答他家幾次三番給予我們霍家的恩。至于我的邁凱倫,一直停在梧沒開,最近住在梧,或許只是為了方便臨時開出來。至于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家酒吧,你應該問問葉淮舟,你以為是為了?”
霍璟川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伴隨著他的最后一句話,他似乎愈發憤怒那般,突然間,就泄憤那般,狠狠咬了下我的耳垂。
他給的這些理由,聽上去倒似乎無懈可擊。
可是,一切果真是如此嗎?
他出現在這家酒吧,難道是葉淮舟給他發了信息,他不是為了黎詩,難道是為了我嗎?
我吃痛地捂著耳朵,憤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是嗎?可是告訴朋友,懷孕了,而且是你的孩子,這又怎麼解釋?”
一提到“懷孕”兩個字,我的心就忍不住地抖。
懷孕這件事,從上一世到這一世,一直都是我求而不得的夢想。
倘若黎詩真的懷了孕,而且懷上的是霍璟川的孩子,我簡直難以想象我究竟會有怎樣
的心。
霍璟川聽我這麼說,卻像是聽到天方夜譚那樣,用極其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孟晚棠,你幾歲了?”
“什麼我幾歲了?”
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如此拙劣的謊言,你也信?你小學剛畢業嗎?”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突然間,又狠狠地咬了一下我另一邊的耳垂。
原本充斥在我們之間的憤怒,被他這兩下的挑撥,搞得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質。
他這麼一咬,連帶著凜冽的眼神都產生了變化,此時此刻,如此近距離看著他那張帥臉,我分明覺到,他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重迷離的。
他下意識盯向了我的口……
我立刻低下頭去,當看到我的領口大開、里面的壑都若若現之時,我剎那間反應過來他怎麼會突然產生了變化。
我下意識連忙捂住了口,臉“噌”地一下紅了起來
“你意思,黎詩撒謊是嗎?”
“還用問?”他一下手箍住我的腰間,故意用力一扯,我好不容易捂的口,一下開口更大,他突然湊近我耳邊,聲線勾人,“你不到嗎?”
該死!
霍璟川要是一直保持著他那副冷漠善妒的模樣,我的腦袋還能夠保持冷靜。
可現在,他卻仿佛突然間轉了那般,故意用如此迷人的腔調和語氣來勾我。
我拼命想要捂住前,可是他的手箍在我腰間,導致我的服已經被拉扯到極限。
我還想和他繼續對峙,可此刻,他的注意力,卻分明早就不在我們對
峙的點上。
甚至乎,我能夠明顯覺到一碩大的蓬力量,已經在他的里蘇醒。
“霍璟川,你特麼的先放開我行不行?”
意識到不對勁,我連忙扯開嗓子大喊,拼命想要掙開他的錮。
可霍璟川卻沒有半點想要放手的意思,他的手已經不聽使喚地游走在我的底,突然間,他的就狠狠堵住了我的。
“霍璟川,唔……”
我拼命拍打著他的膛,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你是我的!”
他卻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宣布領土的霸主,毫就沒有給我留任何一息的余地。
我整個人被他狠狠抵在欄桿上,海浪這時候呼嘯得更加猛烈,而這條后半夜人煙罕至的沿海公路,讓霍璟川如同進了無人之境那般。
他狂吻著我,就沒有半點想要停止的意思。
像是恨不能在我上每一地方蓋上印章那般,他極其用力,就仿佛要把我鑲嵌進他的。
我發出的所有聲音,在這狂放的大自然面前,本就不值一提。
整個天際都陷了一片靜寂之中,就仿佛這個世界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那般,霍璟川,就沒有半點想要住手的意思……
“你瘋了嗎,在這里?”
當他想盡辦法褪去我上最后一障礙的那一刻,我潰不軍之下,殘留的理智促使我忍不住發出了問號。
“你是我的,孟晚棠。”
他卻顯然已經連最后一理智都已經失去,他又一次狠狠咬了下我的耳垂,隨后,長驅直似沙場不敗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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