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斯閣下還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莫枕月冷哼一聲。
手松開韁繩的同時松開一只腳的馬鐙,另一只腳依舊踩著,從傅時奚面對著的這邊下馬。
翻下馬的時候,一直由傅時奚護著。
直到落他懷中。
傅時奚將人摟著,小心翼翼護著的模樣如同對待稀世珍寶,將圈在懷抱中,不肯放手。
“不跟我生氣了,好不好?”
莫枕月不理他。
他就幫著,將凌的發理到耳后,繼續解釋:“我就想幫幫小月亮,是我不好,是我錯了。”
“錯?”
莫枕月抬眸冷笑,掙開他的懷抱,“堂堂柯林斯家族的掌權人,坐鎮柯林斯家族,權與財的巔峰,隨手豪擲十幾億也不在話下,手指隨意歐國的經濟就要震,怎麼會有錯呢?”
“小月亮……”
傅時奚低聲啞氣,姿態模樣都放低地喊名字,剛小心翼翼手握住肩膀,就被冰冷的語氣刺傷:“不許我!”
他手一松。
立即就被推開,轉要往出口走,傅時奚幾步攔在前,頓時往后轉,他手又放在欄桿,擋住去路,倒也真的沒有,而是用手和,形一堵“墻”,將圈在其中。
他臉龐低,語氣討好,“那小月亮想打我,還是罵我,或者其他出氣方式,我都能接。”
這副模樣,像搖尾乞憐的小狗。
可惜,莫枕月心狠地免疫,本不心,依舊很倔強。
“乖月月,好月月,別生氣了,實在不行,要不然我讓你嚇回來,你想怎麼嚇我,都行,好不好?”
傅時奚又喊,聲音又嘶又啞,得心神開始搖漾。
莫枕月兇他:“不好!”
“小月亮剛才不是說心臟不舒服,我給你。”
他手討好地抬起來,剛要到,卻后退一步,冷冷凝眸,并不是在開玩笑,“傅時奚,你再手腳,我真的要認真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傅時奚手跟無影掌似的收回去。
在外人面前雷厲風行,心狠手辣的柯林斯閣下,如今在面前,倒是進退維谷,慫得不行。
不能,不能親。
被拿得死死的。
偏偏他就樂在其中,就算莫枕月跟他發脾氣,他也覺得滿足。
“你放開我,我要回去。”
傅時奚哪里敢攔,手松開,目一直落在莫枕月上,但莫枕月卻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轉就走,卻在路過他邊的時候,手不小心過他的腰。
下一秒。
就聽見他倒一口氣,狠狠“嘶”了一句。
莫枕月驟然轉頭。
只見男人臉白了不,眉頭皺,俊龐上有掩飾不住的痛意。他一只手按在心口,一只手用力撐在旁邊柵欄上,手背青筋凸起得格外明顯。
并不像是裝的。
莫枕月只猶豫一秒,就轉走到他邊,擔憂地抓著他的手,忙問:“傅時奚,怎麼了,是哪里疼?”
傅時奚抿。
不語的模樣讓莫枕月心尖一,慌上涌心頭,“你說話。”
“心臟。”
聽到這兩個字,莫枕月哪里還顧得上和他生氣,想到剛才騎馬沒帶手機,立馬道:“我去找醫生來。”
正好這里離出口和休息室離得近。
就在轉那一刻。
莫枕月手肘被一雙大手扣住,不容置喙的力道將拉回懷抱里,在落懷里的那一瞬,傅時奚擁抱上去,雙手背脊。
“小月亮疼疼我,它自己就好了。”
莫枕月瞬間明白,傅時奚哪里是什麼心臟疼,擺明了是挖了坑,就等來跳。
偏偏還傻乎乎,就往里面跳。
莫枕月用力拍著他肩膀,“傅時奚!你放開我!”
可傅時奚充耳不聞。
就好像,他一松手,懷里的就會離開。
這麼來回幾次,推也推不,說也說不聽,莫枕月累了,干脆就讓他抱著,也懶得掙扎了。
“傅時奚,你看看地上。”有些無力,“你的臉掉一地,撿都撿不回來了。”
“沒關系。”
傅時奚很豁達地道:“臉這個東西可以不要,有小月亮就行。”
真是夠了。
莫枕月無語。
他們不能點套路,多點真誠嗎?
傅時奚卻很滿意,不斷用啄著腮幫和角。
他好不容易追到的小月亮,他才不舍得放開,臉要不要有什麼要,只要在邊,什麼都好說。
恰好這時,莫枕月聽到邊馬匹略顯躁意的響鼻,偏過頭,看見旁邊剛才傅時奚騎著的那匹馬。
就算是純馬,彼此間也會有型上的差距。
正如眼前這兩匹,一匹烈,一匹溫和,發和持久,顯然前者要好上不。
但要去掌控一只烈的公馬,莫枕月沒什麼底氣。
傅時奚停下親吻,深邃眼眸凝視著,好似讀懂心里想法,低聲詢問,還問得很有技巧:“陪我一起騎騎馬?”
“勉強答應你。”
這回,莫枕月沒猶豫,剛上馬握住韁繩,就覺到后一重,溫熱的跟著上來,回頭,后男人的薄,過額頭,生涼。
接著,手背也被覆蓋住,他寬大的手掌,已完完全全包裹的手。
不等拒絕或下馬。
他直接驅韁繩,馬匹在他默聲的指令下,像擰發條的戰車,發泄似的,朝前方沖去。
兩人共騎,和一個人騎的覺尤其不一樣。
傅時奚將完全攏在懷里,能覺到肢間不經意間的接,后溫熱的呼吸,伴著冷風,撲在耳垂,很像有人在刻意在耳垂落下連綿不絕又纏綿的吻。
“要再快點嗎?”傅時奚問。
馬速其實已經很快了。
周圍景飛速而過,但莫枕月還覺得不夠刺激,在傅時奚懷里很安心,尤其相信他馬,點點頭,“再快點。”
“好。”
傅時奚低頭,吻吻脖頸。
“要是小月亮在某些事上也能提醒我快點就好了。”
“傅時奚!”
莫枕月掐了他胳膊一把,“你別睜眼說瞎話行不行,我沒提醒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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