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夫人喜上眉梢,笑著說道:“老爺,別的不說,有陛下這番話,可見我們豆豆進宮了,定是能寵的。”
當娘的,最見不得的當然是姑娘苦。
也是一度擔心姑娘嫁進宮中苦傷。
今日聽到老爺的這番話,倒安心了。
姬蕪:“……”
二老,這是暴君給你們的錯覺啊!
按照原劇走的話,你們的寶貝兒是他間接死的!
這個蛇病皇帝也真是,突然地特意示好是什麼況?
算了算了。
還是盡早策劃,詐死遁走吧。
姬良宇被捉之后,二房不聞不問。
但是,這時候他回來,不出半個時辰,二房那邊就來人探。
其用心可見。
但是,對于姬蕪來說,宅斗什麼的,實在耗費心神。
只要不及底線,都懶理。
太即將落山時,二房的人還沒有離開,姬蕪就拿著大哥給買的醬牛,坐在花園里的秋千上吃著。
“以前沒有哥哥,不曾一次看到別的同學被哥哥寵的時候表示無比羨慕和憾。這一穿書好了,圓了我這一個夢,還真是……書里什麼都有啊!”
就在此時,系統的聲音響起:【主人,劇提示獎勵出現,可即刻前往查看。】
姬蕪瞇了瞇眸,閉上眼睛,迅速地進空間查看。
竟然是兩個綠燈。
但是只有一個綠燈顯示出了劇。
姬蕪問道:【系統,這是怎麼回事?】
系統回道:【主人,另外一個劇,還沒有到時間顯示,你之后會明白的。】
姬蕪心里腹誹,搞這麼神!
點擊那個有劇的,顯示出劇:【姬月聽從朱梅梅的吩咐,取走了姬良宇查獲的朱昌澤的罪證。】
姬蕪退出去。
這事兒,有待琢磨。
按照父親回來所說的,刑部尚書劉大人說,是朱昌澤提供的罪證,才導致父親獄。
這麼說來,朱昌澤這個老巨猾的家伙,一定是知道父親手里有他的罪證,所以,先是讓姬月走了罪證。
又怕父親還有反擊,所以,又栽贓父親,使得父親下獄。
姬蕪冷哼:“真是用心險惡!”
“堂姐。”姬月帶著的丫鬟青竹走過來,艷的小臉,如剝了殼的二層蛋皮,眉眼含著乖巧溫和的笑容,“今日才聽聞堂姐回來了,堂姐這些天去哪了?”
姬蕪從秋千站起來,將最后一塊醬牛吃完。
系統的聲音響起:【獎勵主人三秒讀心。】
姬蕪看向微笑著的姬月。
讀取到的心中所想:【表姐明明說掉三萬尺了,怎麼還活著回來!真是命大!聽說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怎麼不被野男人先/后殺,拋尸荒野呢!】
姬蕪角搐一下,突然揚起手,在姬月完全毫無心理準備的時候,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啪——”
“啊……”姬月一聲疼,連忙捂住自己被扇得火辣辣疼著的臉,揚起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堂姐你、你打我?!”
這怎麼可能?
姬蕪一向是最喜歡的,也一直很疼啊!
然而,只見姬蕪跟突然惡魔俯了似的,揚起手又一掌扇過去,“啪——”
這一掌,打的姬月直接跌倒在地,捂著臉就痛哭起來。
“小姐……”青竹連忙去扶,見姬蕪移步走上來,連忙擋在的面前,跪著求饒,“大小姐,求求您了,別再打我家小姐了!”
“姬蕪以前一腔真心都喂了狗!”姬蕪冷冷地看著姬月。
姬蕪哭著,掙扎著起來,臨走恨恨地瞪一眼,“你等著!”
姬蕪一笑,“我等著。”
果不其然。
只過了一會兒,爹娘,哥哥,還有二叔二嬸嬸都過來了。
自然是因為打了姬月的事。
“豆豆,你為什麼要打月月?”二嬸張氏護著兒,一臉憤怒,“月月到底做錯什麼?你把打這樣?”
二叔姬良也是皺眉頭,“豆豆,你真是越發任了!”
娘方淑敏連忙上前,輕拍了一下,秀眉輕蹙說道:“豆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娘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打人。”
姬良宇一臉威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姬蕪走過去,悠哉地坐上秋千,這才抬頭看著眾人。
“都來了,好的,我正要跟你們說說。”姬蕪勾一笑,盯著姬月逐漸腫豬頭的臉,“兩掌跟我爹的七日牢獄之災,以及可能后頭還有的災難比起來,實在太輕了!”
“你胡說什麼?”姬二叔說道。
二嬸張氏也是怒道:“月月跟大哥坐牢有什麼干系!”
“那就要問一下你們的好兒了。”姬蕪看向姬月,說道:“問問,到底從我爹的書房拿走了什麼?”
別人聽不懂,但是姬良宇懂。
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姬月。
“月月,怎麼回事?”姬二叔問道。
姬月垂著眼眉,一陣心虛。
可是……這怎麼可能?
那時候,姬蕪本沒有在家,而且,就算在家里的人,也都沒有發現……
“我我、我只是……只是從大伯的書房拿了一本書啊!”姬月咬咬牙,抬起頭,撐到底,“難道我拿一本書,跟大伯獄也有關系嗎?”
姬蕪冷哼,“是不是拿書,你心里清楚!”
“好了!別吵了!”姬良宇深深地看了侄一眼,又頗有深意地看向自己兒,“月月,陛下這次下旨放了我,雖說主要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但是最終也是因為陛下凡事力求證據。如今,你沒有證據,也不可先打了月月。”
“就是!你打人算怎麼回事?”張氏頓覺得底氣十足起來,朝著姬蕪喝道:“你個潑辣的橫婦!”
“那怎麼辦?我打都打了,不如……二嬸你將那兩掌還回來?”姬蕪笑著將小臉兒一側。
示意打。
張氏到底是愚鈍的,沒聽出姬良宇所暗示的意思,還真揚起手就要打過去。
“住手!”姬二叔出手,拉住了的那只手,還將往邊扯了一把,“別丟人了,都給我回去!”
愚蠢的婦人!
姬蕪已被賜封為當今皇帝唯一的妃子!
敢掌摑皇妃,你有幾個腦袋夠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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