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負責人早就知道了,這家公司有問題。
怪不得那兩百萬他拿的心甘愿。
原來目的在這里。
那他被殺的原因呢?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因為他賣了公司,導致緬北的那幫犯罪分子在京都失去了依托,所以才會惱怒,殺了那個人。
想明白這些事后,傅清舟覺得,他們抓走盛楠,或許還有別的目的。
他們現在在京都失去了一個據點,接下來應該會大力尋找一個新的據點,而傅氏集團幾乎掌握了大半個國家的經濟,如果可以依托傅氏集團的話,他們肯定會更容易開展。
這次他們抓走盛楠,應該是想借此來威脅他?
想通這一切,傅清舟眼眸微瞇,決定要主出擊。
他絕對不允許讓整個集團陷那樣的困境,當然,他也不會讓盛楠到任何的傷害。
傅清舟將車停在路邊,回到剛才那間公寓,找到了刑警隊的隊長秦牧。
“秦隊長,我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傅清舟臉很嚴肅,他站在門口,一字一句道。
秦隊長立即出來。
“什麼事?”
傅清舟把自己的猜想都告訴了秦牧。
秦牧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所以,你的意思是……”
傅清舟臉變得無比嚴肅,“這幫人就是毒瘤,雖然我們對國外的勢力束手無策,但是國的一舉滅掉,還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想讓傅氏集團做這個魚餌。”
秦牧驚訝的看著他,“傅總,如果傅氏集團真的被推出去做了這個魚餌,你想過后果嗎?”
傅清舟,“我想過,可是我的老婆孩子被他們抓走了。”
“我當然可以靠著自己的勢力營救他們,但這一次我可
以救他們,下一次呢?”
“我不是每次都能夠那麼幸運的。”
“只有和你們合作,徹底鏟除那些人,我的家人以后才會安全,國的其他人也會變得更安全。”
秦牧看著傅清舟的眼神瞬間不一樣了。
這一刻,傅清舟的形象在他的心目中,都變得高大了起來。
“這件事我還需要和局里商量一下,傅總,你先等我的消息。”
“對于傅太太的事,我也很抱歉,我們警方已經在全力配合你營救了。”
“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還在京都,如果他們真的想讓傅氏集團幫他們犯罪,那他們會先沉不住氣的,也不會對傅太太做什麼的。”
傅清舟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我打算表面按兵不,背地里快速查探。”
秦牧,“嗯,我們的人也在查了,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
“出境記錄那邊雖然有機票的消息,但是并沒有傅太太的影,我們也找了當時飛機場的監控,并未發現可疑人員。”
“謝謝秦隊,”傅清舟表淡淡,“那我先回去了。”
秦牧點頭,目送他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盛楠失蹤已經快十個小時了。
求婚現場布置的唯又浪漫,最后卻沒有迎來它的主角。
南知婼得知盛楠失蹤的消息,當場暈了過去。
萬青和傅峰他們的心也沉重到了極點,甚至到目前為止他們都不敢
告訴笙笙這件事。
楚曜原本在南都陪著左柚學習,得知盛楠出事,他立即趕了回來。
晚上七點。
傅清舟正在傅氏集團大樓的總裁辦公室看江郵發過來的資料,楚曜推門而,直接上前揪住了傅清舟的領
“傅清舟!”
“你他媽不是說會好好照顧嗎?”
“為什麼會失蹤!”
“你他媽不是說好這輩子都不讓委屈嗎?”
“現在懷孕了!雙胞胎!已經失蹤十個小時了!這個責任,你怎麼負!”
“我告訴你,如果有一丁點的閃失,我絕對會殺了你!”
楚曜剛才來的路上,后悔到了極點。
他甚至在想,早知道當時就強行把盛楠帶去黎了,現在也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
就算懷了雙胞胎又能怎麼樣?
他可以養著啊!
不管有多個孩子他都養得起!
可是現在呢?
楚曜雙目赤紅,雙手死死的揪著傅清舟的領,臉蒼白,渾微微抖。
傅清舟抬手握住他的指尖,一點點的掰開他的手指,眼神冷的看著他
“發生這樣的事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
“楚曜,你現在這樣質問我,把左柚置于何地?”
“你認為會原諒你嗎?”
楚曜神微僵,終于慢慢松開了手。
他神頹喪的坐在沙發上,十指發指尖,表痛苦到了極點,嗓音無比哽咽
“傅清舟,求你了,你快找人救。”
“膽子那麼小,萬一被人欺負了怎麼
辦……”
傅清舟眼眶猩紅的看著他,放在兜里的手抖得厲害。
那是他的老婆孩子,他怎麼可能不在意。
他已經讓人快要將京都翻個底朝天了,可是都沒有找到盛楠的蹤跡。
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能力的有限。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時,江郵突然打來了電話。
傅清舟立即接起
“江郵。”
“傅總,我找到了!”
“楠姐被帶到了郊區的一家地下賭場,那家地下賭場和緬北那邊有聯系。”
“那幫人似乎是故意泄楠姐的行蹤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是想讓你主過去找他們。”
傅清舟眼眸微瞇,渾裹著一層肅殺冷的氣息,語氣無比沉,“我這就帶人過去。”
敢他的人。
呵。
傅清舟薄劃過一嗜的冷笑,掛斷電話后,讓陳弋把手底下的人都召集起來,帶著他們迅速去了郊區那家賭場。
楚曜也跟著他們一起。
這種時候,他本沒有辦法袖手旁觀。
只要親眼看到安全了,他就離開。
郊區地下賭場。
盛楠依舊在昏迷中。
著大肚子躺在僵的床板上,眼眸閉,臉蒼白。
房間對面坐著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一個是王慶,另一個臉上有一道猙獰又細長的刀疤,也長得歪歪斜斜的,頭發炸,面目十分可怖。
他們后站著一排長相十分猥瑣的小弟。
一幫人眼神貪婪的落在盛楠上,恨不得將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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