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轉機
時溫暖:我已經吃過了,在酒店大堂等你。
有些著急,今天想早點過去警局看看接下來該怎麽辦。
林勝鑫回了個好字,可才幾分鍾,他就下樓了。
手裏拿著一個三明治在吃,另一隻手端著一杯咖啡。
看樣子,是從酒店餐廳拿下來的。
時溫暖有些不好意思:“學長,倒也不用那麽急的。”
林勝鑫卻說:“走啊,今天有人願意幫我們了。”
時溫暖站起來,意外的看著他:“怎麽說?”
林勝鑫手裏拿著東西,一邊往外走:“我在這邊認識一個朋友,是做大型家居商場的,願意幫我們,跟我們一起去廠裏。”
“真的?”時溫暖一臉的驚喜,忙跟了上去。
林勝鑫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是。”
兩人上了後,林勝鑫幾口就把三明治解決,喝著咖啡對時溫暖低聲說:“先去警局,讓警員先派便跟我們一起去,也讓他們準備好。”
時溫暖有些激:“如果你真的有朋友可以幫忙的話,那警局的人肯定是願意跟我們一起過去的。”
林勝鑫點頭:“當然了,他們也想破案立功的。”
何況,他相信,淩墨塵絕對會代這邊的警察,到時候就更方便了。
他接著說:“今天爭取一擊擊破,不管你父親在不在那裏,我們都要有個結果才是。”
那意思就是,今天不管能不能找到人,至要把父親在不在這個廠裏給排除了。
時溫暖作為當事人,當然更希這樣了。
能夠早點解釋弄清楚了,那就更好不過。
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謝林勝鑫,“學長,真的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幫忙,我一個人像無頭蒼蠅,本不知道怎麽辦。”
這些年,自己找父親沒結果,這也是個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林勝鑫頓了頓,不由轉頭看一眼,本想說,他出力很,要不是淩墨塵願意幫忙的話,他們本就沒那麽輕鬆。
但話到了邊,想起淩墨塵代他的話,又咽了回去。
一來是要在淩墨塵麵前守信,二來……他如果真的違背承諾揭穿了時溫暖的份,對他來說沒任何好,反而會得罪淩墨塵。
他是真得罪不起淩墨塵。
這種沒好又不講道義的事,林勝鑫自是怎麽都不會做的。
他沉默了片刻後,對時溫暖說:“等事解決了,你再謝我。再說了,我是個律師,你既然請了我,這種事,早點解決我也節省時間。”
“何況,如果真的解決了,以後有別的當事人問我的話,也可以跟別人說,我解決了這麽一個大案子,對我也有好。”
時溫暖知道他是安自己,便也沒多說。
有些事是放在心裏的,記住淩墨塵的恩就好。
放在邊,沒什麽意義。
車子很快到了警局。
林勝鑫跟警察稍微一涉,人家早就準備好了。
昨天接待他們的那警員還說:“林先生昨晚跟我一說,我就準備好人了,直接出發吧。”
警局的車子都是準備的便車。
時溫暖暗暗驚訝,警察還真是負責!
果然昨晚二十四小時開機。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這警察比起昨天來說,又要更加的熱了。
沒多想,一行人先出發。
到了那個村口,林勝鑫說的“朋友”,也早都已經到了。
就站在昨天下車的路口等他們
他們一行數人,男的的都有,或許因為真是一個大家居商場的人,一點破綻都沒有。
甚至比時溫暖他們還先到。
到的時候,旁邊一個助理模樣的男人在打電話,時溫暖約聽到,是跟家廠裏麵的人在通。
應該是跟他們聯係,人要進去。
為首一個男人四十出頭,姓陳,他旁邊跟著兩個年輕點的男人,還有一個書,以及一個業務部的中年人。
人都很齊。
姓陳的男人對時溫暖態度居然有些恭敬,見下車忙上前握手打招呼。
時溫暖有些寵若驚,跟他握手後,真誠的說:“陳先生,謝你願意幫我。不過……可能會對你們有些風險,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人,我得把話先說清楚。”
陳先生忙表示:“警民合作嘛,我們願意幫忙。況且,那個,林律師以前幫過我,我就當是還他一個人了。”
原來如此啊。
時溫暖心裏更是激林勝鑫,但對陳先生也很客氣。
幾人寒暄幾句,便也混了陳先生他們的列隊,假扮同事。
大家互通信息,把自己的姓名和電話什麽的都存上。
畢竟要假扮人,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對完信息後,幾人統一口徑,往家廠裏麵走。
一路上,很先生還問了時溫暖一些閑話,比如順德吃的慣不慣,說要晚上請吃飯之類的。
他這麽熱,時溫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但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這陳先生雖說林勝鑫對他有恩,但他對林勝鑫的態度似乎並沒有很熱。
相反,他對時溫暖的態度,反而十分的熱。
熱的讓人有些不著頭腦。
但時溫暖心裏牽掛著家廠裏的父親,本無心多想這些。
因為昨天他們來過,知道大門在哪兒。
加上陳先生的助理已經聯絡了廠裏,說的就是時溫暖跟林勝鑫昨天來了後,給他們看了這家家廠出的照片,所以來看樣品,看廠裏的生產力。
大概是他們家居商場的名頭確實很響,所以昨天接待時溫暖他們的那個男人,居然親自等在了門口。
時溫暖也有所準備,搜了很久在網上找到這家家廠的家。
說實話,手藝和造型確實都很好,算得上是頂頂的高檔貨了。
家廠昨天接待的男人還算是熱,帶他們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似乎也收拾過了,至昨天的煙灰都倒掉了。
陳先生是個生意人,很擅長談,不一會兒功夫,就跟家廠的男人商議好了,說要看看樣品。
但他還是有些猶豫:“這個……其實我們可以直接給你們看品的,這是公司機,不太方便。”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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