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予接連拿到了商榮海作為補償給他的幾個項目,這也就意味著商榮海已經徹底同意他獨立做項目,而不需要其他前輩的監管和幫忙了。
此刻距離他的十八歲生日還有兩個月。
“媽,商寒是幾歲開始接管商家的項目的?”
醫院的病床上,商予看著面前的項目策劃書,忽然想到了什麼,抬眼開口問著對面沙發上的梁櫻。
梁櫻也正對著電腦理著工作,忽然聽到商予開口微微一愣,頓了一下才說道“沒有固定從幾歲開始,商寒的生母是何家的人,商寒從懂事開始便一直跟著何家做生意,十幾歲的時候便用他生母的錢開始炒,幾歲開始接項目、做生意,我還真無從得知。”
商予聞言輕笑了一聲“所以商寒的這個‘太子’之名,也不是因為商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何家?”
“那是自然。”
梁櫻點頭,抬起頭看著自己兒子別有深意的眼神,心里也跟著了一下“予,你是不是心里有些不平衡,同樣都是你爸爸的兒子,但只因為你的生母是我,所以你就要比商寒差了一大截——”
“我從來都不覺得我比他差在哪里,不過是他運氣好點,能比我更容易、跟簡單的得到一些資源罷了。”
商予打斷了梁櫻沒說完的話,收起臉上的表,眼底泛起了一涼意“這對我來說并沒有那麼重要,很多東西就是要親自去搶過來才會更有就,再給我幾年時間,我會用自己的能力追上商寒的先天優勢。”
梁櫻沒想到商予會說的這麼直白,更沒想到他竟然會想的那麼遠,甚至已經將幾年之后的規劃做好了,想到這不有些擔憂
“予,我是不希你過早的在商寒面前展示出你的野心的,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心狠手辣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
梁櫻和商寒算是接多年,也很了解商寒的為人,所以對他還是有所顧忌的。
但商予對于梁櫻這話卻并不怎麼在乎,只是冷笑一聲“媽,你也不要太過于懼怕他,他是商家的兒子,我也是商家的兒子,他有的所有資本和底氣我都有,我并不比他什麼。”
“可是——”
“好了媽,你不用再說了,今天你早點回去陪兮吧,我讓我助理過來陪我一起加個班,理一下項目的事。”
商予打斷了梁櫻沒說完的話,不想再聽的勸阻,蹙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梁櫻見狀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畢竟商予說的也有道理,也不該一味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想到這便收起了筆記本,整理好公文包“那好,你別忙太晚,我明天再過來看你。”
“好。”
商予隨口應聲,便送走了梁櫻。
之后他又連續看了幾個小時的項目策劃書,最后才來助理,將自己不滿意的
地方全都批注了出來,讓助理拿回去理。
助理連連應聲后拿著文件離開,商予這才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于是便關了燈,準備睡覺。
他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好像才剛進夢中,便忽然聽到后有很輕微的腳步聲,他立馬警覺睜眼,猛地起向后看去,眼前驀然出現一個黑的圓孔正對著自己,在黑暗中帶著莫名的震懾力。
“你們——”
“是誰”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商予便看到了對面椅子上敲著二郎,正對著自己坐著的商寒,而整個病房中已經站滿黑人,悄無聲息,沒有一點亮,借著外面的月只看得見滿是迫的無數黑影。
寂靜又詭異的氣氛中,商寒忽然輕嗤一聲“走廊外面有保安,床頭位置的按鈕可以呼護士,你手邊的手機可以直接打給爸爸,三個求救的辦法,你選哪個?我的親弟弟。”
商予聽到這話心跳微微加速,他深吸一口氣;“你既然能說出這三個辦法,那想必是都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案了,我再怎麼求救,也不過就是浪費時間而已。”
商寒繼續笑“所以為什麼你是我親弟弟,我們兩個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像的。”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走到商予面前,抬手指了指正對著商予的那個黑的東西,輕聲開口“從國外加急送回來的,特地為你準備的,已經做過了消音理,這個距離只要勾勾手指,你就會立馬毫無覺的徹底睡過去,怎麼樣,喜歡麼?”
商予知道商寒這是故意的,故意說這些話來給他力,但心里的慌卻仍然快速增加“你不敢,商寒!你如果真的殺了我,怎麼和爸爸代?”
“誰說我要殺了你?”
商寒再次嗤笑一聲,抬手指了指站在商予最前面的男人“他是跟了我十年的助理,但這十年明面上一直都在為四叔做事,你今晚斷了氣,明天這件事就會為懸案!就像是帶你撞車的那個司機一樣,到底是誰收買了他,這件事就永遠是個謎。”
商予聽到這話,便明白商寒必然是調查到了什麼,于是再次抬眼“我是你親弟弟商寒,你真的要這麼對我?”
“親弟弟?”
商寒冷笑一聲“你在背后算計我、讓我為眾矢之的,為所有人眼中可以害死自己親兄弟的人的時候,怎麼不記得你是我親弟弟?”
“我沒有。”
商予下意識的否認,余再次掃了一眼眼前的黑“車禍的事不是我——”
“死到臨頭你敢是不是?”
商寒怒意驀然拔高,對于眼前的商予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他驀然從男人手中躲過黑的東西,一把抵在商予的太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還是我手里的東西!”
說著便驀然向前,死死住商予,仿佛下一秒便要咬牙手,徹底理掉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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