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劇宣傳,站位都是有講究的。比如說吳是一號,自然應該站在最中間。但是林小艾為了搶風頭,又見幾乎所有鏡頭都是對著自己,所以,漸漸的,便將吳到了一邊去。
吳本來保持端莊大方的笑容,還是一直忍讓,直到忍無可忍的時候,直接一把將林小艾推開。
林小艾沒有站穩,腳下一個踉蹌,便摔倒在了地上。林小艾今天穿的是一件米的超短,摔得難看,出了里面的,所有都瘋了,拼命拍照。
安舒跟艾麗兩人站在臺下,安舒手上架著相機,不過,倒是對這些星間的爭風吃醋不興趣。
艾麗手肘搗了搗安舒:“你瞧,這位吳大,殘忍起來還是很兇狠的。不過,那個林小艾,我怎麼記得被封殺了。而且封殺的,還是你家霍總,今天怎麼又來參加新片發布會。”
安舒對林小艾沒有興趣,目只是落在吳臉上。
臺上正做一團,安舒也不想等了,直接舉著相機走了上去,然后話筒遞到吳跟前問:“請問吳小姐,你認識這條手鏈嗎?”安舒一邊問,一邊已經將那條赤金的手鏈拿了出來。
吳有些驚訝,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看著安舒,眉頭輕皺。
“霍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吳也看得出來,這位霍夫人,今天怕是來者不善。
“我已經請人幫忙查過了,這條手鏈,全世界也只有三條。其中吳小姐就有一條,我上有一條,而另外一條,是被一個香港人買走了。我現在需要確定的第一件事是,這條手鏈,吳小姐是不是有一條。”
面對安舒莫名其妙的質問,吳也很明顯生氣了,冷冷道:“霍夫人,我有這樣一條手鏈,又如何?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今天是什麼場合,我相信霍夫人心中明白,來這里鬧事,最好給我一個理由。就算你背后有霍總撐腰,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好,那我就給你一個理由。”說罷,拿出一個U盤來,“這是從我公司的監控截取出來的一段視頻,你不是要真相嗎?看了之后,你就知道了。”
安舒是霍氏總裁夫人,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而且,平時安舒也不算低調。所以,當鬧出這樣的事的時候,沒人敢趕出去。而對于提出來的要求,也有人很快按著說的去做了。
偌大晶屏幕上,很快便出現了那日早晨發生在安舒公司的那一幕。
“這能說明什麼?”看完后,吳依舊皺著眉問,“不瞞你說霍夫人,這條手鏈,前段時間我弄丟了。也是最近這幾天,我才找回來的。你是想說剛剛那上面的人是我嗎?很抱歉,我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裳。”
“手鏈丟了,現在又找回來了,這樣的理由,你以為大家會信嗎?吳小姐,你自己也是要做媽媽的人了,怎麼能那麼狠心,就為著點私人恩怨,你便害得我摔跤小產。現在我將事捅出來了,你卻矢口否認。吳小姐,我希你敢作敢當。”
“你……小產了?”吳吃了一驚,但是很快,還是堅決搖頭否認,“不是我做的事,我為什麼要承認?你小產我替你難過,但是你不能隨便潑人臟水。霍夫人,我再說一遍,我本沒有去過你公司。”
旁邊林小艾本來被吳推了一下,正想著要如何挽回局面,現在見到這一幕,心里快活,便也走了來。
“霍夫人,您小產了嗎?這可是大事,怎麼不呆在家里好好休息?還有啊吳姐,既然霍夫人拿出了證據來,你又承認那條手鏈是你的,那麼干嘛不承認是你背地里做出的那種缺德事?”林小艾此刻心很不錯,覺得這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戲,討厭的兩個人相互撕,那麼樂得一旁添油加醋,“吳姐,你說那天早晨去霍夫人公司的人不是你,你有證據嗎?”
“早晨?”安舒和吳幾乎是同時喊出口來。
喊出聲后,兩人相互了眼,彼此心下了然。吳冷笑:“小艾,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霍夫人自始至終,可都沒有提這段監控視頻是什麼時候的,你剛剛說早晨……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林小艾頓時變得支支吾吾起來,反應倒是也快,出笑說:“霍夫人說了早晨,我剛剛聽到了。不然的話,我怎麼會知道時間呢?”
“沒說。”艾麗也爬了上來,舉著手里的相機,“不信啊?那我給你看看,我全程都是拍了視頻的。”
說罷,艾麗就要將相機遞過去,林小艾
不肯看。
安舒也沒有說別的,只是過去一把掐住林小艾手腕。記得,除了那條手鏈外,那個人手腕上,還有三顆紅的小痣。
果然,在林小艾手上看到了。
安舒用力,一把將林小艾拉到跟前來,掐著纖細的手腕,舉得高高的。
“手鏈或許的確不能夠作為強有力的證據,但是手腕上的這三顆痣,卻是可以的。林小艾,害我小產的那個人不是吳,而是你。”安舒下足了狠勁兒,拉著林小艾一起暴在面前,“你們看看林小姐手上的這三顆痣,是不是跟剛剛那段監控視頻上的一樣。林小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林小艾本來是抱著看戲的態度去這件事的,但現在矛頭忽然全面指向來,一下子慌了神。
“我……我沒有,不是我。”面對很多人的質問,以及那麼多臺攝像機,林小艾一時間應付不了,有些崩潰了。
想跑,艾麗拉住說:“我剛剛已經報了警了,你涉嫌犯罪,等著警察過來吧。”
事真相搞清楚了,安舒覺得,這件事曝后,林小艾名聲算是徹底毀了。而且,另外還有警察同志幫忙徹查此事,不管最后是什麼樣的結果,都接。
這樣也算是給孩子一個代,安舒心里總算好些。
剛剛冤枉了吳,安舒知道是自己的錯,便過去跟吳道歉:“吳小姐,剛剛真是對不起。剛剛的事,是我事先沒有弄清楚,冤枉了你。”
吳并沒有怪安舒,相反,馬上也是要做媽媽的人了,很是理解這份心。
“霍夫人千萬別這樣說,你的心,我是理解的。如果換做是我,但凡有一點蛛馬跡,我也是不會放過。只是,我沒有想到,林小艾竟然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吳目輕輕落下,落在安舒小腹上,“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事已經發生了,我哭也哭過,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接現實。還有,今天是吳小姐的場子,被我給砸了。”
“不算什麼。”吳心中倒是也想與安舒走得更近一些,好為老公齊庭鈺將來做打算,便趁機主邀請道,“霍夫人方便的話,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我是方便,只不過,吳小姐方便嗎?若是吳小姐方便的話,今天晚上我請客,算是為剛剛的事賠禮了。”
吳道:“霍夫人請吃飯,我求之不得,怎麼會不方便?這樣吧,我去打聲招呼。”
安舒也一并上了艾麗,顧及到吳懷孕了,所以,選擇了一家環境優的西餐廳。艾麗是個話嘮,一進門來,就指著餐廳彈琴的子說:“這家西餐廳也是夠奇怪的,吃的是西洋玩意兒,可賣的樂,卻是咱們東方的老古典。瞧,那個姑娘,穿著一改良版漢服,彈著古箏,是不是覺得很違和啊?”
“但是其實并不,這特。自從請了來后,這家西餐廳生意,更好了。”
“木楊?”安舒看著坐在角落里彈琴的子,那人不是木楊,又是誰?
與此同時,安木楊也瞧見了這邊。不過,手上作倒是沒停,繼續彈奏著曲子。
“幾位小姐,請這邊來吧。”有服務生過來,請著安舒三人坐了下來,順便遞上了菜單。
“吳小姐點吧。”安舒將菜單先遞了過去。
吳說:“霍夫人還是我齊夫人吧,我跟庭鈺,已經結婚了。”
安舒笑笑:“我都習慣了。”
說到齊夫人這個稱呼,不由得想起木楊來。如果不是一系列意外的話,如今的小齊夫人,怕就是木楊了吧。而木楊如今,也不需要來這種地方打工。彈琴作曲,為了生存不得不堅強起來。
說起來,安舒還是很心疼這位堂姐的。其實依著現在的條件,完全可以養著,但是一想到薛蓉,就打消了念頭。江城給們母房子住,還每個月給一萬塊的生活費,木楊現在還有自己的工作,按理說,不缺錢才對。
安舒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木楊會來這種地方打工。
安木楊一曲彈罷,安舒起朝走過去。安木楊看到人了,卻裝作沒有看到,轉朝另外一個地方去。
“木楊。”安舒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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