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秦橈雖然沒得到留宿的權利,卻漸漸為周亦舟的飯友,每天都約嚐不同的食。
周亦舟下班,坐電梯下來又在門口看到秦橈,站在副駕駛門旁等,就跟等自己朋友一樣從容。
周亦舟的同事早已習慣,紛紛起哄:“粥粥,你男朋友又等你呢?”
“怪不得今晚不加班,原來是約會啊。”
“粥粥最近好像被喂胖了點啊。”
“這都是幸福。”
你一言我一語的八卦,周亦舟就注意到了“胖”字,趕低頭瞧瞧材,最近好像是了一點。所以走到他麵前時,原本有些弧度的角,漸漸就沉了下去。
秦橈刮了刮不開心的,不解:“怎麽回事?帶你吃好的怎麽還撇起了?”
“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帶人家吃!”懟他。
他更不解了,頭疼地笑著:“你不是吃得很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誰吃好吃的不快樂啊?可也不想長,材還是重要的。
“長胖了,今晚不跟你吃了。”就是來拒絕他的。
秦橈瞧氣很好,不過是有點長胖的痕跡,卻不敢昧著良心講假話,也知道孩子注意材是天。
“不吃晚飯,那你想做什麽?”總之,別想放他鴿子。
“逛超市。”周亦舟打算去買些減脂的蔬果和生活用品。
超市裏,周亦舟好不容易有位苦力,還不趁機多囤點東西,從日用品挑到吃的喝的,滿滿一車子推去櫃臺結賬。
超市做活,滿一定金額就能獎,達到規定數額,更是直接送指定禮品。
所以,收銀員熱心地提醒了他們。
“你好,再購30元,可以直接去導購臺領一個智能脂秤,需要嗎?”
周亦舟公寓裏的是重秤,正好要減脂,這麽一看是非常需要,點頭:“好啊。”
正準備從旁邊的貨架挑幾盒糖果,隻見旁的人,已經從上麵隨手拿起一個小藍盒子,從容不迫地遞給了收銀員。
周亦舟雖然臉皮厚,但大庭廣眾下,不免還是紅了下臉。
剜了眼秦橈,他卻毫不影響,不知道這幾年經曆了什麽變故,臉皮比還厚。
秦橈結完賬,推著負重累累的車子,追上了一聲不吭的周亦舟:“走那麽快幹嘛?”
周亦舟懶得看他,嘀咕:“不要臉皮。”
他笑了笑靠過來,說得有理有據:“那東西放在貨架上不就是讓人買的?”
周亦舟聽出來他是什麽意思了,把電子秤扔進車裏,不滿地睨著他:“你買它幹嘛?”
他著抿了抿著,奇怪地笑了笑:“當然是用了,還能幹嘛?”
他們還沒複合吧?所以周亦舟更來小脾氣,高跟鞋背踢了他一腳:“留著跟別人用吧。”
他忍忍痛,又追上來,直接摟住的腰帶懷裏,跟耳語:“瞎說什麽呢?我這些年隻有你一個。”
不止他,周亦舟到現在也隻有他一個,卻完全沒覺得足夠。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