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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的瘦馬通房》 第73章 熟悉的身影

 衛侯爺原本半年前就該抵京的,但敵國俘虜跟叛軍里應外合,想要破釜沉舟絕地反擊。 

 衛侯不察,被叛軍滅掉兩個小隊,他直接震怒,原地整頓,將叛軍都清理干凈才再次啟程。 

 父子兩人已經幾年未見,長遠想衛侯爺凱旋時自家爺能在跟前。 

 然而衛循搖了搖頭,“二皇子的手已經到江南,朝中多位大臣被他收買,陛下可以坐山觀虎斗,但我不能。” 

 他早已站隊,若二皇子過太子殿下奪嫡,安寧侯府危矣。 

 “......是。” 

 長遠心中肅然,不再多說。 

 收拾好行李,衛循先去慈安院跟老夫人告別。 

 衛老夫人戴著抹額,歪歪斜斜倚在床頭,見衛循進來也只是眼皮。 

 “你要走便走,反正爹娘在你心里都不重要,我們也是白養你一場。” 

 “母親......”衛循蹙眉。 

 自從他和沈秋瑜退親,衛老夫人便怨上了他。 

 尤其年前沈夫人沒熬過去,沈秋瑜依禮法要守三年孝,就算三年后衛循還娶,那時衛循也已經要三十了。 

 旁人家這個年紀祖父都做的,他還連個媳婦都沒有。 

 衛老夫人驕傲了一輩子,到最后所有的臉面都丟在了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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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老婆子管不了你。” 

 衛老夫人闔上眼,一副憊懶的模樣。 

 衛循繃著臉,轉離開。 

 等人走后,衛老夫人緩緩睜開眼。 

 手覆著口,問邊的嬤嬤。 

 “靜紅,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如果沒有反對阿鳶,或許老三現在已經娶妻生子。 

 林嬤嬤幫著心口,勸道,“謝娘子的事跟您有什麼關系,命薄罷了。” 

 老夫人只是不待見,可沒想著要的命。 

 衛老夫人點頭,“你說得對,都是命薄。” 

 只是死后都魂不散,勾得老三跟反目。 

 衛老夫人歪在床上,越想心口越憋悶。 

 ...... 

 景王別院。 

 沈秋瑜衫不整躺在二皇子景王的懷中,出的手臂有斑駁鞭痕,但還是揚著笑臉依偎在男人口。 

 “王爺,衛循已經啟程去江南,您不怕他查出什麼來......啊!” 

 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油膩的大手狠狠了把口,沈秋瑜一笑,手臂撐著他的膛避免跌落下去。 

 景王冷哼一聲,“怎麼?舍不得你的舊人?” 

 “王爺說什麼呢,他怎配跟王爺相比,阿瑜只是擔心王爺著了衛循的算計,畢竟那人可是明的很。”沈秋瑜討好的哄道。 

 衛循親當日逃婚,將名聲碾到泥土里,又怎會還留有舊。 

 男人最不了人夸他,景王臉稍霽,手指的力度放輕。 

 “放心,他能不能活著到揚州還不一定。” 

 ...... 

 客船剛進江南便遇上雷雨,船只在水上劇烈沉浮,船夫雖有經驗,但也怕船翻傷了貴人。 

 “貴人,前面就是蘇州,咱們歇一晚再趕路吧。” 

 眼看雨勢越來越大,衛循并不著急這一兩日,遂點頭答應,“好。” 

 客船靠岸,長遠先去訂了兩間客房。 

 客棧小二送來熱水,衛循簡單梳洗一番。 

 那小二看出他們是外鄉人,笑道,“咱們南方的天氣就是這樣,夏雨水多,別看今夜狂風驟雨,或許明日就天晴了,若客人不著急趕路可以多留兩日,明日就是咱們蘇州的花神節,可熱鬧了。” 

 衛循輕嗯一聲,并未明確作答,他子向來冷淡,那小二討了個沒趣,也不多說,放下熱水便離開了。 

 次日天果然放晴了。 

 盛夏的天空一碧如洗,街上人,熱鬧極了。 

 衛循在窗前駐足片刻,長遠推門進來。 

 “爺,昨夜客船撞上礁石,撞破一個大,船夫說得休整兩日。” 

 “其他的船呢?”衛循沉眸。 

 長遠抓了抓后腦勺,“說來也巧,正好趕上他們蘇州的花神節,剩余的船全被租出去當花船了。” 

 這是必須要留在蘇州兩天了,衛循點頭,“那便休息兩日。” 

 “哎。” 

 長遠得了吩咐,連忙去通知船夫。 

 客房的窗子未關,衛循下意識往外一瞥,悉的影從他眼前飄過。 

 “......阿鳶?” 

 衛循眸子睜大,腦中一片空白。 

 剛他看到的人像極了阿鳶,可再等他看去,人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衛循猛地轉,跌跌撞撞朝樓下跑去。 

 阿鳶離開的這兩年,他夜夜都夢到。 

 夢里阿鳶一站在水中,哭著問他為何不早點來接好冷,好疼。 

 衛循心口被大手攥住,疼得有些窒息。 

 都怪他太自大,以為能護住阿鳶,可卻連阿鳶最后一面都沒能見到。 

 ...... 

 “阿鳶,怎麼了?” 

 街角,阿鳶突然停下腳步,轉往后看了一眼。 

 周硯抱著阿滿順著的目去,但只看到擁的人群。 

 此時的阿鳶心口狂跳,不知為何,覺一道悉的眼神落在上,仿佛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周硯擔憂的看著,阿滿坐在他懷中,也跟著探出小腦袋,糯糯喚娘親。 

 阿滿這個月剛滿一周歲,小姑娘子急,說話也早,時不時就蹦出幾個詞語,慧姑跟周硯他們最。 

 兒眨著靈的大眼睛看,阿鳶跳的心被平。 

 兒的小臉,對周硯說,“沒事,不過是剛才被人撞了一下。” 

 “沒事就好。” 

 周硯看著阿鳶角強扯的笑意,知道不會告訴自己真實原因。 

 他和阿鳶做了快一年的假夫妻,可依然走不進心里,甚至還越推越遠。 

 周硯掩住眸中的黯然,將阿滿送到阿鳶懷中,手指小姑娘的鼻尖。 

 “阿滿可要乖乖聽娘親的話,爹爹晚上再來接你們。” 

 自從之前阿鳶被綁,來錦繡坊都是周硯接送。 

 阿滿有些不舍得拉了拉周硯的袖子,“爹爹留......” 

 “行了,讓爹爹去忙,阿鳶跟著娘做小兔子好不好?” 

 阿鳶好說歹說才把阿滿勸住,小姑娘撇著著錦繡坊的鋪門,目送周硯走遠,等看不到人影才扭頭,小家伙朝阿鳶撇撇,哼唧一聲,“娘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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