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辦完這件大事,和悅地對李祥道:“我之前跟你說過,柳葉口最近會有盜匪出沒,你可有留意。”
李祥正了正腰桿子:“這還用得著你說,本王早讓府的人去蹲著了,他們要是不去,年底考核的時候我寫他個十本八本參死他!”
在藩地的藩王沒有直接管事的權利,而是在朝廷的統一調控下,一分為二。
掌管兵權的按察司和掌管民事、財政的布政司。
藩王除了不直接管事之外,對這兩個司有著監察督促的權力。
李策頷首:“如此就好,圍剿山匪也是大功績,父皇不了要夸你。”
“誰稀罕被他夸了。”李祥把臉扭到一邊,看也不看李策,里還哼了哼。
一頓飯,李祥的心是起起落落。
但是等到李策提出休整好了,要重新出發之時,李祥忽然一拍手問道:“慢著!錢我給了,那我的馬呢?”
“借用了一下,過幾日就還你。”李策意外他居然花了這麼久才想起這件事。
“借用?借去哪了?”李祥吃驚道。
他微微一笑,報出了個讓人意外的地名:“柳葉口。”
第73章 阿耶
柳葉口因山口狹小猶如一片柳葉而聞名。
雖然地勢平坦, 但近幾年,當地人往來貨運都不太往這里走,就因為旁邊不遠的山頭盤踞著臭名昭著的黑風寨。
那是一幫窮兇極惡、逞兇肆的惡徒, 專門逮著來往的商隊燒殺搶掠,從山寨往外方圓百里范圍都是他們活的區域。
又因為柳葉口夾在秦州、齊州以及章州之間,屬于一個三不管的地帶, 沒有哪一邊的府想要去啃這塊又臭又的骨頭,生怕折了夫人又賠兵,吃力不討好。
黑風寨就以此為據地發展壯大,收納了越來越多的亡命之徒。
應崢站在一陡坡上往下看著柳葉口。
風呼呼吹過, 在山峽里出一陣急促而尖銳的風聲,好似在催人急行。
奈何不寬敞的山路只能容納一輛馬車和兩邊各一路的護衛同行。
打頭陣的百來個護衛已經走了山匪的箭范圍, 他們穿著統一的黑甲, 腰間配著大刀, 后背還背著弓箭。
在他們后就是負重前行的馬車。
兩匹馬拉著車廂,車在松的泥土上碾出深深的痕跡, 顯示里頭裝得東西頗為沉重。
黑風寨的大當家興不已地著手:“果然是頭大羊!看這車沉的, 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你放心, 你報來的消息確實無誤, 我們黑風寨也不會虧待你,等干完這一票,到時候山上設宴, 定要好好招待!”
大當家不忘對邊的應崢豪邁地拍著口,很義氣道:“到時候定然會分你一箱!”
應崢暗暗嗤了一聲‘蠢貨’。
這些銀子只要他們搶下來,就斷不會屬于他們。
兩人說話的時候, 底下的馬車已經走進了七、八輛, 黑風寨的弟兄們都拳掌、躍躍試, 就想拔得頭籌,多殺幾個人。
到時候按功領賞還能分到更多的錢!
“這些馬車怎得間隔如此之遠,走了這麼久還沒完?”一名長得就很獷高大的山匪都不耐煩了,手里的弓握了又握。
“三當家,耐心些吧,想想這里可是有二十萬兩白銀,還有什麼不能等的!”
“嗐!我就是覺得這些馬車的間距也太遠了些,足足錯了有一個半的馬,這等著他們完全走進去要猴年馬月啊!”
經那三當家這一說,眾人也紛紛注意到了下面的馬車似乎有些不尋常。
照常理來說走在這樣的狹隘之地,應當會想要越快同行越好,可下面的車隊卻反其道而行之,馬車的間隔遠不說,甚至車速都放慢了。
就在山匪們都等得昏昏睡之時,忽然間下面發生了異。
吁——
接連十幾道聲音勒停下了還在行進的馬車,接著正坐在馬車前的車夫出大刀猛地砍斷車轅的繩索,解開了兩匹馬的同時躍上馬背,扯起韁繩就往外跑,徒留下幾十個馬車車廂停在原地。
“這?——”在山上正拉著弓箭的山匪都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況。
這人都跑了,還該不該放箭?
“難道是走了風聲,他們竟然這般沒膽,棄車而逃了?!”
“是啊是啊,從沒見過這般擔心的!”
他們還什麼靜都沒有,對方就好像未卜先知般逃命去了。
就在黑風寨的山匪不著頭腦之際,忽聽見有人在后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不好了!我們寨子著火了!”
大當家和三當家齊齊往后頭一看,果不其然看見山寨的方向正冒出滾滾黑煙,林子里的鳥都嘰喳飛,瘋一般逃了出來。
“狗日的!居然被暗算!”大當家登時就兩眼赤紅,手握著大刀正要回頭找那個銀面男子算賬,卻早已尋不到對方的影。
山匪們又急又氣,可就在這個時候山下也傳來了打斗的聲音,原本埋伏在下面的二當家似是與什麼人上了手。
有個小嘍啰眼尖,又扯起嗓子喊:“不好了!不好了!兵也來了!”
本來就是驚弓之鳥的山匪們頓時膽喪魂驚,居然出了怯意。
兵怎麼會來?兵可從來都不敢和他們正面沖突,除非有了極大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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