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做準備,未雨綢繆才是至關重要的事。
只是黃河兩岸人口眾多,若無確實的證據證實堤壩會決口,百姓也是不可能背井離鄉,離開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
還需要更多的考察。
“時間還早,你若困,可以再睡一會。”李策知道余清窈每天都要睡很久,而今天又是一個適宜睡覺的雨天,左右早起也做不了什麼事,還不如讓多睡一會。
余清窈從善如流,重新躺回去,自己扯好被子。
即便不是為了睡個回籠覺,但李策難得沒有早早起床,也樂得在床上多賴些時間。
眼睛還沒完全閉上,余就瞥見李策靠在床邊,自然而然地拿起床邊的那本書。
余清窈瞬間睡意全無。
兩只眼睛圓溜溜睜開,實在無法想象李策究竟是有多強大的心可以在大白天堂而皇之拿起一本春宮圖看!
還是當著的面……
“有話要說?”
無法讓人忽略的注視讓李策再次開口。
余清窈拉起被子,遮住半張臉,只剩下眼睛還在外邊,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殿下為什麼要看這樣的書?”
“這樣的書?”李策朝轉過頭,搖了搖手里的書,“你說這本醫書?”
“醫書?”余清窈擰起了眉,狐疑不解地連連打量。
李策把自己正看的那面書頁展示給余清窈,上面麻麻都是字,一旁的配圖上也點了很多引注的紅點。
“里面很多都是有關人經脈、位以及調理的,你以為都是……?”
他尾音里勾著笑,讓余清窈小臉一紅。
那該是的手運不好,昨夜好巧不巧就翻到了最不堪目的那一頁,害以為這厚厚一本書全都是那些東西。
余清窈臉上剛浮現愧疚。
李策溫潤清雅的嗓音又在耳畔響起,“不過,確實絕大部分都是你以為的那些。”
這本來就是關于敦睦人倫的書,只是以醫理為切點詳細解釋,夾雜著不調養的古法。
“實不相瞞,我沒有做過,也不好請教他人,所以借了醫書來看。”
余清窈不可置信地把李策上下打量了一番,因為吃驚反而連都拋之腦后,聲音輕揚,“殿下竟然……不會?”
以為凡貴族男子年之際都會有專人教導,是不可能存在‘不會’一說。
嬤嬤不是都自信滿滿保證,要乖乖躺著就是,自有夫君自己手。
“很奇怪麼?”李策毫不覺得自己沒臉,反而誠實道:“我沒有做過,自然不會。”
余清窈一時不知該怎麼接這話,就跟鋸了的葫蘆一樣悶聲不響。
完全沒想過李策居然和自己一樣,什麼也不會!
“不過你放心,這本書講得很詳盡。”李策以為是在擔憂,就溫聲解釋道:“圖文詳細,不用人教也能看得懂。”
余清窈張口結舌。
聽李策那有竹的語氣,就好像他很快就能學會一樣。
不過也的確,以他那勤勉好學的神,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整本書鉆研。
但一想到他學會了以后要用在誰上,余清窈就開始不自在起來。
連腳趾都地要卷起來了,把自己一團。
瞅了一眼那書的厚度,余清窈忍不住開口道:“那你、你慢些看,仔細一些……”
李策手握拳頭抵在邊悶聲笑,朝看了一眼,建議道:“你若是不放心,不如隨我一道學,免得日后你懷疑我學的不好?“
余清窈剛想狡辯自己肯定不會,但是李策便已經把書擱到一邊,而后就把余清窈連同上的被子整個抱了過來。
余清窈刺溜一下把腦袋都進了被衾里,活像是一只不敢見人的小鵪鶉。
”我、我突然覺得困了。”
李策隔著被衾拍了拍的腦袋,沒有繼續’刁難‘,而是道:“那你睡吧。”
余清窈正要欣然抬離開他的大,可是李策卻預判斷了的作,抬起來讓正要離開的子只能順著又到了他腰腹的地方,穩穩呆著。
意思就是——睡這。
余清窈頭頂著被子猶豫了片刻,出一只手在他膛上按了按,似乎在考慮此的程度適不適合當的枕頭。
雖然男子沒有的脯,但是本也是有一定的彈的,更何況李策有一極好的材,一點也不干,寬闊的膛格外厚實。
至這一按下去,是沒著骨頭。
李策由著余清窈的小手到。
那只手纖細,比他的手掌要小上一圈有余,而且每個指甲都生得圓潤可,泛著健康的。
只多看幾眼,就不免想起昨夜。
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但是也足以讓他心愉悅。
他嚨有些干,強忍著想要捉走的小手,問道:“如何?”
余清窈立即收起剛起勁的手,紅著臉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決定嘗試一下新枕頭。
乖乖趴了下來,側著臉挨著他的膛,整個人都進他的懷里。
李策空出一臂攬住的腰,以免待會睡后可能會下去。
余清窈本以為自己還會窘迫一陣,誰知很快就適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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