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李策才緩緩收起了手,放開了,瓣拉著水潤的細,慢慢掀開的眼睫,眼底是一片水瀲滟,那上更是嫣紅艷麗。
反觀余清窈的脂的就比之先前淡了許多,只是明顯比之前更顯得盈,像是了的漿果,飽滿且人。
李策用指腹溫地凈余清窈瓣上的水跡,還有蹭到線外的脂。
“這樣會喜歡嗎?”李策慣例是要詢問的意見。
余清窈睜大的眼睛,眼波如水,嗔滿面。
這種事上,是真的不想再被他問意見。
倒是希自己只是個全然被的人,好讓自己沒有那麼難為。
“不好意思說喜歡或者不喜歡?”李策看穿了的退和糾結,笑地給另外出了一個主意,緩緩道:“如果不討厭的話,那就再吻我一下吧。”
他把手放在了桌子兩邊,仰起臉,溫潤的眸子直直著,那對合攏的薄看起來分外乖巧,一點也讓人想不到它們剛剛是有多麼肆意地張合含吮,像是不知疲倦和饜足的。
相反,此刻它們變得儒雅謙虛,彬彬有禮地靜候的反應。
余清窈咽了咽。
他太狡猾了,明知道現在的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不喜歡?”李策慢吞吞地問。
只想快快糊弄過去的余清窈也沒有思考太久,捧住李策的臉,往他的上飛快地印了一個吻,而后手掌往后一撐,人就從桌子邊了下來。
雖然溜桌的這套作如行云流水般迅速,不過李策并未收回撐在兩邊的手,這就導致余清窈雖然掙了一種窘境,但又讓自己落進了另一個陷阱。
被圈在手臂之間,極幾乎就要著李策的,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李策含著笑著,仿佛對于這個高度和距離也極為滿意。
余清窈心里警鐘大震。
就怕他要再次‘教’如何親吻,連忙轉了一個,將挽著發髻的后腦勺對著他。
心里暗暗僥幸,這下總讓他沒有辦法再親下來。
然而不知道偏偏是這樣,反而讓自己纖弱皙白的脖頸暴在本就被接二連三的親吻弄得并沒有那麼堅定的男人眼中。
雪白纖細的頸向前微彎,像一截弧度優的天鵝頸,令他想起從凈室看見后就一直記在腦海里的那個畫面。
只是那個時候無論是地方、緒還是其他都不適合他有半點越線的想法。
“殿下……我們是不是該出……”余清窈頭從窗戶往外眺,也想借外面的風把自己滾燙的臉吹涼一些。
話語還未落,覺后的李策靠了過來,氣息掠過了的后頸,引起了一陣戰栗。
看不見,不知道此刻李策想做什麼,但是還是本能到了‘危險’。
啪啪啪——
殿門忽然被拍得邦邦響。
李策作一頓。
“四哥四嫂談好了沒,雖然只有本皇子一位客人,但也沒有把客人單獨丟下的道理吧!”十皇子在門外扯起大嗓門,不滿地抱怨。
余清窈扭過臉,對上李策神難解的臉,雖不知道剛剛他想要做什麼,但還是揣著僥幸,輕聲道:“……十殿下說的不錯,殿下,我們該出去了吧。”
李策退開一步,緩緩呼出口氣,又把余清窈頭發上弄的幾釵扶正,看一副很期待的樣子,著自己,他又深深吸了口氣,幽幽道:
“好,等我冷靜一下。”
余清窈還當他在說剛剛親吻的事需要冷靜,頓時不敢多說什麼,乖乖‘嗯‘了一聲。
等到李策‘冷靜‘完,兩人便一起出去迎接李珵滔滔不絕的抱怨。
余清窈不清楚他們在屋里待了到底有多久,下意識瞥向春桃知藍,企圖得到答案。
知藍正抱著松雪,接到余清窈的目,卻沒有理解到的問題,反而注意到不尋常的地方,開口道:“王妃,您的脂怎麼這麼快就掉了?”
春桃也把頭偏過來一看,頓時氣憤道:“是吧,我就說這次尚服局送來的脂不好,竟然掉這麼快!”
余清窈嚇了一跳,抬手曲指,連忙遮在前。
都不曾注意到自己的脂會不會掉。
忐忑的眸一點點挪到側的李策。
還沒有等李策開口,旁邊福吉也皺起眉頭,奇怪道:“殿下您的這麼突然變得這麼紅?莫不是虛火上來了,看來得讓孫嬤嬤煮一點清熱的湯來。”
余清窈循聲上去,果不其然看見李策的,微微發紅,比他從前的要重一些,還有些腫,料想自己的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余清窈更不敢放下遮擋的手。
慶幸的是還沒有人會聯想到他們剛剛在屋里一直在親吻。
李策笑了下,雖然是對著福吉說的話,但是目卻是看著余清窈,“是嗎?興許只是一時的,不要。”
余清窈冷不防及他的目,就好像被火星子燙了一般,飛快挪開了。
看、看做什麼?
又不是先……
眼睛眨了眨,余清窈在心里公正地更正了回答。
雖然是先親的,可是也沒想過要他把的脂吃掉……
李珵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把小手舉高了拍了又拍,吸引眾人的目,“今日可是四哥的生辰,難道你們就打算在這里說一天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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